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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進來酒吧,他不是第一次見步忱,但奇妙的是,打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和步忱互看不順眼。以往林逸棠旁邊的那個座位上坐著的都是賀堯,這回步忱坐在那兒,賀堯只好坐在步忱旁邊。林逸棠歪頭看賀堯,算是打招呼,賀堯也同他點點頭。步忱杵著下巴看程諾單調(diào)酒,過了一會兒覺得氣氛不對,左右各看了一眼,林逸棠和賀堯正隔著他打啞語,來回比劃。步忱受不了道:“你倆是不是有???”林逸棠:“那你挪個地?!?/br>賀堯:“那你邊兒去。”步忱沒話說,抬屁股就找程諾單要抱抱去了。賀堯如愿坐回來,點了點桌子:“許久不見如隔三秋?!?/br>林逸棠配合的點頭。賀堯:“那不如我請你喝酒?”林逸棠:“……不喝了。”說完他覺得不夠了,又再次說,“不喝?!?/br>賀堯笑:“也對,小孩子不能喝酒,喝飲料,我請你喝飲料?!?/br>林逸棠沒有反駁,垂著眼思考了兩三秒道:“叔叔,我想喝果酒?!?/br>賀堯下意識抬手揉他的頭發(fā):“叔給你買?!?/br>林逸棠算是服了:“……我不是你侄女,醒醒?!?/br>賀堯收回手:“習(xí)慣了?!?/br>林逸棠問:“你挺喜歡小孩的?”賀堯露出一副復(fù)雜的表情:“我外甥我應(yīng)付不來,親戚家的孩子也不行……就只有我侄女吧,聽話懂事,很乖?!?/br>林逸棠點點頭。倆人沒再說話,賀堯看著林逸棠的側(cè)臉,林逸棠的側(cè)臉輪廓很柔和,賀堯喝酒無事時就喜歡盯著他看。好在林逸棠已經(jīng)過了那個會胡思亂想的年紀(jì),不然肯定會以為賀堯?qū)ψ约河幸馑?。他不會不識趣的問賀堯為什么看自己,如果凡事都要有一個確切的答案,那著實是太難為人了。賀堯這個人實在好懂,他只是想看就看了,林逸棠也不會做多余的他想。他喜歡和賀堯的相處模式,會陪他喝酒,會同他聊天,也是因為心里認可賀堯這個朋友。“賀堯?!?/br>“嗯?”林逸棠有些好奇:“你會醉嗎?我沒見你醉過。”賀堯說:“你喝飲料我喝酒,這么一直喝下去我就會醉。”林逸棠問:“你喝多了會怎樣?”賀堯想了想:“就睡覺吧。”不遠處的步忱抱著手臂看林逸棠和賀堯:“這倆人為什么還不在一起?”程諾單聳聳肩:“缺個時機吧?!?/br>步忱快煩死這兩個人,明明兩個人沒碰見的時候,林逸棠也就每周六晚上過來一會兒,現(xiàn)在倒好天天來酒吧,天天坐吧臺。這倆人是怎么回事,到底對對方有沒有意思,是不是有?。?/br>第3章第三章第三章“糖糖?!辟R堯抬手摸林逸棠的頭。林逸棠冷靜的將他的手拿下去:“你喝多了?!?/br>一般喝醉酒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但賀堯不一樣,他笑著點了頭。林逸棠有點不敢確定他是真喝多了還是在裝醉。但兩人方才確實喝了不少,賀堯喝的快,而他喝的只是果酒。賀堯的胳膊挨著冰涼的桌面,頭枕在胳膊上,側(cè)著頭看林逸棠,看了一會兒就緩緩合上眼小憩起來。林逸棠嘆了口氣,賀堯這是真喝醉了。他往程諾單那邊看,想請求援助,程諾單卻裝瞎,步忱甚至走到程諾單旁邊,把他整個兒擋住。林逸棠心里記下這一筆,轉(zhuǎn)頭推了推賀堯說:“醒醒,你侄女來看你了?!?/br>賀堯突然睜眼牽住他的手:“走吧。”林逸棠懵:“走哪去?”賬是事先結(jié)好的,賀堯拉著林逸棠走出酒吧,這一路暢通無阻,甚至有人用很曖昧的目光看他們兩個人。賀堯手勁很大,林逸棠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跟著賀堯走出去。“賀堯?!绷忠萏慕袕街毕蚯白叩馁R堯。賀堯轉(zhuǎn)過身:“怎么了?”林逸棠抬起那只被賀堯抓著的手,“你問我怎么了?”賀堯:“糖糖乖,叔叔不領(lǐng)著你,你走丟了怎么辦?”林逸棠:“……”他還從沒見過一個人,喝醉了像沒醉酒一樣,清醒又瘋狂。賀堯又抬手摸了摸林逸棠的頭發(fā),林逸棠起碼有十年沒有被這么摸過頭。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賀堯也不是。這么親昵的動作出現(xiàn)在朋友之間不合適,林逸棠明白,但除了出聲提醒之外他也想不出更好的阻止方法。他心里大概還是有一個美夢,他也正一腳陷在里面無法掙扎出來。可當(dāng)林逸棠抬頭看到賀堯的臉時夢還是會碎。他已經(jīng)沒有氣力去追一個人,何況賀堯還很優(yōu)秀。他想要一個穩(wěn)妥的歸宿,賀堯不是,他也不敢奢望。“賀堯你家在哪?”賀堯沒有回答,依舊拉著林逸棠往前,走到路口他抬手攔了輛出租車。林逸棠被推進出租車,隨后賀堯也進來了。賀堯跟司機說了個地址,林逸棠轉(zhuǎn)頭問:“這是要去哪兒?”賀堯:“回家?!?/br>林逸棠呼出一口氣,背靠在車座上,按了按太陽xue。“糖糖頭疼?”賀堯出聲問,“要不要叔叔幫你揉揉?”林逸棠不抬頭看都猜測的到,司機師傅現(xiàn)在的神情肯定頗為復(fù)雜。林逸棠埋頭抓了下頭發(fā),抬起頭時道:“堯堯咱不鬧了,行不行?”賀堯笑起來,哄小孩兒一樣輕聲說:“聽糖糖的?!?/br>不,你根本就不聽話。林逸棠眼看著出租車停下,賀堯拿出剛好的零錢遞給司機,然后又將他拉出去往小區(qū)里走。夜里風(fēng)大一些,涼意透過衣服緊貼上皮膚,賀堯走在前面問:“糖糖冷嗎?”“不冷。”“嗯?!辟R堯應(yīng)聲,隨后放慢了速度使得兩人可以同行。林逸棠抬頭看賀堯,夜晚將他的發(fā)色染得更深,側(cè)頭只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唇。賀堯的嘴角自然往下,不笑時其實很嚴(yán)肅。但林逸棠每次見他,他要么在笑要么在同自己說話,表情和嚴(yán)肅和冷冽都搭不上邊。走進樓道,賀堯拉著林逸棠直接上了樓梯。林逸棠轉(zhuǎn)回頭看一樓的電梯,忘了賀堯已經(jīng)喝醉,問道:“不坐電梯嗎?”賀堯頗為正經(jīng)地跟他說:“電梯壞了?!?/br>林逸棠自然是不信,但仍認命的跟著賀堯一層樓一層樓的往上爬,爬到第五層賀堯猶豫了下問:“累嗎,不然還是坐電梯吧?”林逸棠:“你住幾層?”賀堯:“7樓?!?/br>林逸棠:“……走著吧?!?/br>兩個人終于走到7樓,賀堯拿出鑰匙,林逸棠在他身后看著他緩慢的動作。“賀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