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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站起身,剛要離開,青年的手卻飛快地拉住了他,輕聲說:“父君,陪陪我。”作者有話要說:那邊完結(jié)了,所以沒有意外的話,這邊會恢復(fù)更新吧>3<3、爭吵...黑暗里,朝川偎在龍王懷里,一顆心就像是被暖水包裹著,渾身說不出的甜蜜舒適。這些年,他雖口口聲聲叫著他父君,可是心里卻也再明白不過,他哪里又曾真正將他看做是父君。明明……心里面是存了別的不可告人的心思……正因如此,他才這樣看不得這人娶妻,看不得他跟別人親近,看不得他對別人也溫柔微笑。這真真是個魔靨,走不出來,也不想走出來。若是這份感情有朝一日得了回報(bào),那算是自己幸運(yùn),若是……根本無法感動這人絲毫,那么他便離開,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算對得起自己了!想至此,朝川微微咬牙,眨落凝聚在眼角的淚水。現(xiàn)在……要怎么做呢?朝川聽著龍王沉穩(wěn)的呼吸聲,心不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隨著突如其來的想法而“咚咚”急速鼓動起來。凡人不是常說,若是生米煮成熟飯,那就是后悔也來不及了么?朝川貼的龍王更緊些,微微顫著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臉,從劍眉到臉頰再緩緩滑至那片薄唇。觸手的感覺軟軟的,溫溫的,卻讓人臉上不自覺發(fā)起燙來。父君……父君……是我的……深吸一口氣,朝川湊過去,正待要吻上去,手卻猛地被握?。?/br>“怎么還不睡覺?”龍王低沉悅耳的聲音清晰地響起來。朝川一驚,眼睛睜得大大的,吶吶說不出話來。龍王沉默一瞬,帶了些無奈的低聲嘆道:“……乖,聽父君的話,好好睡一覺,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我才不要明天再說!明天……自己哪里還有現(xiàn)在這個勇氣?朝川一狠心,急切地撞過去,咬上了龍王的唇。心就要被彼此相貼的溫度燙得化了,朝川顫抖著身體,并不敢睜眼去看龍王此時表情,只是害怕被拒絕,害怕在那人眼中看到一絲自己不愿意面對的情緒。他并不懂得親吻,在這些方面的經(jīng)驗(yàn)簡直少得可憐。從前也曾在仙山看過那些妖怪躲在洞中媾和在那一塊,似痛苦又似愉悅。朝川那時尚小,卻也對兩人這種親密無間的行為生了好奇,只想著有一日也要與父君這般好才行。想是這樣想了,做卻一直不敢。現(xiàn)在是吻了上去,他卻只懂著用舌頭舔弄著那人薄薄的唇,可憐兮兮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挑逗起那人的情|欲。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該要探進(jìn)去的時候,龍王卻從驚愣中回過神來,猛地將他掀開,沉聲呵斥:“胡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朝川的印象中,龍王一直都溫溫和和的,鮮少有這樣動怒的時候。臉“刷”地一下白了,朝川顫巍巍坐起來,去扯龍王的袖子,小聲囁嚅道“父、父君……我……”龍王一抬手,房間內(nèi)霎時亮了起來,猶如白晝。臉色陰沉不定的將縮在床頭的青年瞪著,龍王赤腳踩在冰涼的地上,心一絲絲揪著疼。他們是父子,血脈相連的父子!朝川不懂事也就罷了,自己怎么可以對他也產(chǎn)生這種齷齪的心思?那樣柔軟的唇貼過來,他當(dāng)時第一個反應(yīng)竟然不是推開,而是想要不顧一切的將他狠狠吻?。?/br>真是昏了頭了……龍王閉了閉眼,略微皺眉,過了半響,緩緩的啞聲說道:“我看……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應(yīng)該娶個妻子好好定下來過日子?!?/br>朝川心頭一震,慢慢抬眼看向他。陽光從繁茂的大樹間漏下來,落下點(diǎn)點(diǎn)光斑,山中鳥雀的叫聲嘰嘰喳喳不停,將這里顯得愈加幽寂空明。“啪?!?/br>枝條扇過草叢,勉強(qiáng)開出一道小徑,朝川氣鼓鼓地往前沖,一邊走,一邊將礙人的雜草打開。娶妻?虧他說得出口!我就不信,這些年他就從來不明白我的心思!父君啊父君……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為什么偏生在這件事上就愛跟我裝糊涂?混賬!討厭鬼!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他泄憤地往前走,枝條扇得兩旁的草叢呼呼作響,可憐兮兮地趴開讓道。眼圈漸漸紅了,朝川抿緊顫抖的唇,始終不允許自己哭出來。娶就娶!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娶了你喜歡的那個鏡瑤!或者是你喜歡一個,我就娶一個!反正……你不能跟別人在一起……可是就連這樣想,他都覺得心里沒底氣。……我又憑什么這樣去要求父君呢?感情這種事,又不是可以勉強(qiáng)的,更何況我跟他之間還多了這樣一層血親關(guān)系。撇開彼此心意是否相通不說,我可以不顧惜別人怎么看,父君卻未必不在乎。他是誰啊?他是這仙界人人望而生畏的龍王啊!連天帝對他也是尊敬萬分,更何況其他人?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當(dāng)真能不在乎他人眼光么?朝川慢慢停下來,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蒼白難看起來。然而正在這時,空中忽然刺來一道紅光,殺意濃重,直逼而來。朝川倉惶運(yùn)息,猛地閃身躲過,雖然免了一難,卻也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誰敢動老娘的仙草!!看我不宰了你那賤手?。 迸瓪獗”〉穆曇粼陧斂諅鱽?,紅衣女子在話音落下的一瞬便如鬼魅般閃現(xiàn)在眼前。朝川扭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被紅光擊中的大樹,心頭大顫。那樹中心竟是生生開了個大洞,正嗞嗞冒著白煙。太可怕了,如果當(dāng)時沒有躲過,恐怕現(xiàn)在身體被鑿了個洞的就是自己了。“你這女人也太毒了,為了一根草,竟要別人的命……”朝川睜大了眼,喃喃說道。紅衣女子的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冷冷勾唇笑了,“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小子。怎么?那日被我咬了一口,還沒死么?”這紅衣女子原就是“造謠”龍王娶妻是非的蛇靈君了。朝川自然還記得她,此時哼一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zhuǎn)身邁開步子就要走。蛇靈君哪肯這么輕易饒過他,眼眸一瞇,倏地移動在他面前,冷冷伸手道:“慢著!賠本君的仙草來!”朝川回頭望了一眼不幸與雜草一起被自己打中的綠瑩瑩的仙草,理虧的小聲說:“我又不能令它們起死回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