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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束縛和憋悶都仿佛隨身而去。 江薄擎精神抖擻,滿懷激動地站起來,踢了兩下恢復如常的左腿,好得不能再好,現在去跑馬拉松都行。馬上,他一身輕地準備出院。 萬萬沒想到—— 醫(yī)生:“抱歉,江少說您最少還需要繼續(xù)住院觀察一個月?!?/br> “?。。?!什么??!” 看著病房門口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江薄擎胸口一口老血險些悶出來。 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還能不能給一條活路了! *** 許啾啾不知自己住院的渣男未婚夫又被延長了幾個月的“刑期”。 恐怕她知道了,也只會拍手叫好。 她樂得逍遙自在,從游艇海釣回來之后,就收收心,正式開始著手自己的影視公司事業(yè)。 但是—— 一家瀕臨破產的小影視公司能有多破? 許啾啾沒見識過。 她選定了一個好日子,向著剛剛到手的螢火蟲影視公司出發(fā)。首先,她要先去找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在接手這家瀕臨破產的螢火蟲影視公司之時,許父曾經向她提過建議,從許家集團總部撥出幾個專業(yè)的職業(yè)經理人,替她照管公司,免于自己心愛的小女兒遭受辛苦奔波。 然而,那時許啾啾卻是笑盈盈地婉拒了,她的心中早有人選。 這個人與白月光小jiejie還密切相關。 在書中原著中,白月光簡漫柔出身清貧,身世低微,雖然從小三成功上位,鳩占鵲巢成為了江家少奶奶,但是仍然在上流世家社會中所不恥,認為她出身微賤。 簡漫柔為了給自己爭一口氣,為自己抬身價增加籌碼,特意進軍娛樂圈,找人為自己量身打造劇本,成為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身價也過億,讓人不敢再輕言輕賤。 而她當初找的人,就是許啾啾想要去找的。 一個才華橫溢、性格孤傲的年輕導演,才華驚為天人,無論是劇本還是拍攝、剪輯,都有著自己成形的想法,后來成為拿獎無數的大導演。 這時的他,還是默默無聞的小新人,剛剛遭遇了失業(yè)危機,被無情地從螢火蟲影視公司解雇。 直到后來碰見簡漫柔,才重獲機會,執(zhí)掌鏡頭,其后更是青云直上,憑借著高超敏銳靈性十足的導演能力,一路橫沖直撞封神斬獲無數獎項。 這樣的人才,當然要收羅旗下。 許啾啾早早地讓老管家替自己收集整理好了螢火蟲影視公司的資料,選定了風和日麗的一天早上,開車向著關門轉讓的螢火蟲影視公司駛入。 如果她記得沒錯,這一天,正好也是那名倨傲的年輕導演收拾東西,離開螢火蟲影視公司的日子。 螢火蟲影視公司辦公室內,一沓沓厚厚的廢劇本文稿堆積成山,電話線網線拖拉滿地。破舊的空調發(fā)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嗡鳴聲后,徹底宣告停工,讓整個狹小/逼仄的辦公室炎熱如酷暑。 全公司上下,所有的員工早已經忍受不了公司逐年愈下的負債和虧本,紛紛辭職,自謀他路。唯有公司僅剩的一名年輕新人朗戲留了下來,他英俊的面容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冷漠得如同被掃地出門的人不是自己。 曾經,他的父親是螢火蟲影視公司的老員工,親眼看著螢火蟲影視公司在江家老太爺的手中發(fā)揚光大,火爆大江南北,伴隨著公司度過了最春風得意的時代。此后哪怕遠渡重洋彼岸,他的父親也一直念念不忘螢火蟲影視公司的輝煌。 所以,在他從南加大畢業(yè)之后,親自回國,重返這家父親曾經工作過、熱愛過、懷念過一輩子的老影視公司。卻不曾想,這家影視公司已經日落西山,不復輝煌,落魄敗落到轉手的地步,他也被裁員勒令離開。 他的臉上面無表情,手中有條不紊地快速收拾著自己的手稿和以前的工作日記劇本底稿,仿佛沒有一絲情緒,只有一雙英挺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透露出不愉快的心事。 這些年下來,螢火蟲影視公司早已不是他父親記憶中風光無限的影視龍頭,經過江家人幾次易手,隨后經營不善,逐年走下坡路,最終落得這個慘敗的地步。 已經快有十幾年,螢火蟲影視公司沒有在再次風光的出現在娛樂圈眾人前面,現在關上公司的大門走出去,根本沒有多少人還記得這家曾經占據龍頭的影視公司。 在破舊窄小的辦公室內,他收拾著東西,忽然一疊廢棄的劇本從高高堆疊的廢紙堆上倒下來,“轟”的一聲,紙張飛散,揚的灰塵滿地都是。 朗戲的手頓了頓,站在掉漆陳舊的辦公桌前,遠遠望著面前堆積的那些一疊疊厚厚的廢棄劇本,整個人都如同身處黑暗的絕境中,找不到一條明燈和出路。 這里,父親懷念了一輩子的地方,終究是沒能在他的手里發(fā)揚光大,再次煥發(fā)生機。 今天他從這里離開之后,又要從哪里重新找到一個地方作為新的起點?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手中加快了速度,囫圇收拾完最后的劇本舊底稿,扔進一個廢紙箱子里,最后環(huán)顧一圈破舊狹小的辦公室。 從他遠渡重洋大展宏圖的初衷,伴隨自己打拼多年,經歷過巔峰,也一起煎熬度過低潮,到現在—— 終于就此為止。 朗戲冷漠深邃的面部輪廓終于流露出一點嘆息的氣質,抬手抱起一個裝滿了廢劇本的紙箱子,一步一步向著奮斗多年破產易主的螢火蟲影視公司門外走去。 他最后看了一眼公司大門,準備離開—— 一轉身,卻不防迎面撞上了一位年輕小姑娘。 朗戲抱著廢紙箱頓步,冷漠的臉上面無表情。 倒是對面的小姑娘主動出聲,好脾氣地笑著道歉,“對不起?!?/br> 他這才留意到對面的小姑娘一雙眼睛湛然明朗,含著笑意,正站在螢火蟲影視公司大門口,認真抬頭打量著螢火蟲影視懸掛在門口的標志。 這個時間怎么會有人到這里來? 這家瀕臨破產的影視公司,近些年來,幾乎無人踏足。更遑論這些年輕人了,差不多連螢火蟲影視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又怎么會走到這里。 朗戲多留心想了一秒,然而也只是一秒,這里的事情再和他沒有關聯。他冷著臉,剛想繼續(xù)走出大門,突然,聽見對面的小姑娘揚聲問話。 “請問,這里是螢火蟲影視公司嗎?” 朗戲抱著沉甸甸廢劇本的紙箱,腳步一滯,冷聲道:“是?!?/br>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他意外地看過去,細細打量之下,才發(fā)現對方的態(tài)度灑脫又朗然,遲疑地一聲,告知真相,“你是來應聘的?公司已經倒閉了。” 許啾啾的眼神在他手中搬著的雜物箱上停留了一秒,明白對方正是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