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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送客?!?/br> 秋歲忙跟上了閻渡川的步伐,恭恭敬敬指引道:“大人還請這邊慢走?!?/br> 閻渡川嗤笑一聲,留下句沒頭腦的話來:“公主做事沒輕沒重的,以后不要后悔的才好?!?/br> 唐翎只當(dāng)他在說及笄禮一事,心想自己當(dāng)時確實不該情急把他的名字給說出來,不要說以后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些后悔的了。 可惜礙于人設(shè),她只能硬著脖子道:“景陽從不知‘后悔’二字怎么寫,既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絕不更改?!?/br> 閻渡川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得倒很是決絕。 他一走,阿樾便湊上前來,表情中含著些許無措:“公主,阿樾是不是做錯了事情?!?/br> 唐翎給閻渡川這一趟弄得很是頭疼,扶額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些疲憊的感覺來:“你沒做錯什么,用不著自責(zé)。” 阿樾道:“公主是否頭疼,阿樾可替公主舒緩舒緩?!?/br> 唐翎是坐著的,因而抬頭朝他挑眉看了一眼:“你有什么法子?” 阿樾只道:“恕奴才唐突了。” 他這不經(jīng)意間又冒出“奴才”的習(xí)慣大概是短期內(nèi)改不掉了,唐翎沒再做糾正,亦沒有說話,阿樾就只當(dāng)她是默許了。因而雙手觸上她眉尾,輕輕地按了起來。 他手指纖細(xì),力道適中,指尖又帶著些冰涼。若在當(dāng)代倒也不失為馬殺雞的個中好手。唐翎對他這一手很是受用。 “你怎么會這個的?” “錦心姑姑在入熙淳宮之前,在后妃娘娘宮中當(dāng)值,因而會些侍奉人的手藝。我自小跟在她身邊,也就學(xué)會了。” 他話語間說得平淡,可唐翎聽了卻有些不忍:“倒也不必會這些。對了,你那姑姑如何了?” “托公主的福,有幸得醫(yī)官醫(yī)治,如今大好了?!?/br> “嗯?!碧启狳c了下頭,繼而抬起眼眸來看著他,又問道:“你劍練得怎么樣了?今日心血來潮看你舞了一番劍,可本宮不大懂這些,還須你自己來說?!?/br> 她的抬眸叫阿樾很是猝不及防,一不留神便對上了唐翎的眼睛,心中慌亂了下,便強作鎮(zhèn)定地移了開:“槲影師傅教得很好。我不過才學(xué)了十幾日,也沒有太大的精進(jìn),只希望自己的基礎(chǔ)打得扎實些?!?/br> 唐翎眨了眨眼睛:“想法很好,萬事開頭難,這機會不易,你要用心。到時候若真練成了一番功夫,沒準(zhǔn)槲影還能幫你想想入奉宸衛(wèi)的法子?!?/br> 阿樾道:“我只愿護(hù)衛(wèi)在公主身側(cè),別無他想?!?/br> 唐翎輕輕揮開他的手:“人該有大志向,你也不該例外?!?/br> 隨后起了身:“本宮乏了,你自去做事吧?!?/br> 阿樾這次倒是沒有聽話地走開,還立在原地,聲音很輕:“公主生氣了?” 唐翎覺得有些好笑,眉眼彎了彎,露出難得的溫柔神色看向他:“我生什么氣?我若生氣了,你還能在這里站著?” 阿樾瞬間如同撥云見日,眉開眼笑:“公主不氣便好,阿樾現(xiàn)在就走?!?/br> 他這幅乖覺的模樣很能討人歡心,連唐翎都覺得自己是撿了個寶,做事用心努力不說,按摩還很有一套。想來這孩子以后沒準(zhǔn)真能成為個人才,到時候定要叫他幫在大女主身邊,興許還能是個得力干將。 ☆、拆穿 接下來的日子她既不用去國子監(jiān)也沒有什么課業(yè)要做,唯二要做的便是每天應(yīng)付柳妃和練字。練字倒是還好,只是這柳妃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精力,似乎每日都能搞出新花樣出來。一會兒同唐翎商討商討流程,一會兒同她挑一挑在及笄禮上用的陳設(shè)。 唐翎幾乎快要應(yīng)接不暇,終于在一日趁著柳妃還沒來率先出了惠承宮。 秋歲跟著自家公主,見她什么儀仗也沒有擺,就帶了幾個平日里比較貼心的小廝婢女。小心翼翼地問道:“公主這是要去哪兒?” “惠承宮待得久了,整日里都覺得有些倦怠,去御花園走一走。” 其實她對御花園興趣不大,只是對躲避柳妃有點興趣罷了。她怕柳妃來得多了,她真和柳妃熟絡(luò)了起來,會忍不住和她嘮嗑,比如: 【你對皇帝是真愛么?他都那么大年紀(jì)了,你圖他什么呢?哦對了,你圖皇后之位?!?/br> 諸如此類。 從惠承宮到御花園要經(jīng)過一條曲徑通幽的小徑,大路也不是沒有,不過她就是對這樣的小徑比較偏愛,因此專挑了這樣的路來走。 可走小路也有走小路的不好,容易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就比如,眼前這位突然沖出來的嬤嬤。 她什么話也沒有說,沖上來就是跪地磕了下頭,這陣仗宛如之前唐翎路過熙淳宮,錦心的那個表現(xiàn)一般。 唐翎正在心中思索著是不是自己樂善好施的名聲在宮中傳了出來,因而這宮中之人遇到了什么不平之事都開始來找她了。 她還沒想個明白,本來站在她身后的阿樾就突然沖了出來,擋在她身前,沉著眼眸,聲音不大卻厲聲道:“你來做什么?公主之前有心饒你一命,你竟然還敢來此處驚嚇公主?!?/br> 聽了他的話,唐翎方才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那個嬤嬤的模樣,覺得有些眼熟,心中有了答案,是安福。 安福抬起頭,臉上都是還沒有養(yǎng)好的傷痕,冷笑一聲:“你這兔崽子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了,我今日來,便是要同公主揭穿你的真面目,讓公主不再受你的欺瞞?!?/br> 阿樾神色中藏著些慌張,語氣卻把這慌張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很是沉穩(wěn):“若你在此胡說八道,公主必然不會允許你這般放肆。你若是想要再依宮規(guī)處置,回到宗人府那個地方,就請便吧。” 安福咬牙切齒:“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怕了嗎?即便是要再去宗人府走一趟,我也要拉著你一起。” 唐翎眉頭一皺:“夠了,你們當(dāng)本宮是不存在的嗎?”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走到安福面前:“你今日來,是有事相求本宮的吧。可惜你的處境皆是你自己一人造得孽,與人無尤。時至今日,你還不懂得什么叫‘與人為善’,所以無論你今日所求什么,你覺得本宮會答應(yīng)你嗎?” 她語氣很是嚴(yán)厲,安福連忙伏地:“奴婢今日前來并不為求什么,只是希望公主不要受小人蒙蔽?!?/br> “小人?”唐翎微微一愣。 她身邊什么時候有小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安福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看向阿樾:“他在公主面前,一定表面上表現(xiàn)地萬分恭敬??刹贿^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一顆蛇蝎心腸。奴婢其他的不敢說,可他是什么樣的,奴婢看得還是很透徹。有如此小人在身邊,公主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唐翎覺得好笑:“蛇蝎心腸?你說他還是說你?” “奴婢所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