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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帝沉默片刻道:“奉宸衛(wèi)中郎將這個職務關系甚大,他恐怕還沒有能力擔任?!?/br> 唐翎輕輕皺了皺眉頭:“正是因為品級不小,才為他求的。若父皇覺得不妥,便算了?!?/br> “倒也不是不妥,”永憲帝思索許久,最終像是下了決定一般:“這位置你既然要了便給你。我今日便給你一道懿旨,柳妃三月后解禁的日子,便是他上任的日子。只是奉宸衛(wèi)中的人皆不可小覷,他年紀太小,眾人服不服他,他就算做了又能做多久……這些你也要想得清清楚楚。” 唐翎道:“他若能做得下去便做,做不下去,那也不是兒臣應該考慮的事情了。兒臣只管自己本分之內的事,其余的,也不便多插手。” “景陽啊,”永憲帝輕輕笑了笑:“我先前已將槲影給了你,槲影本就是奉宸衛(wèi)左將軍,如今你又替那孩子在里頭謀了一個職務。不知道的,還以為奉宸衛(wèi)都成了你惠承宮里的人。” 唐翎也笑了起來,笑容分外清澈,不留一絲雜念一般:“他們都是父皇的人。父皇也說了,奉宸衛(wèi)中的人皆不可小覷,就算槲影跟了我那么久,我也沒那個能耐能把他收做己用,他心中效忠之人,只有一人,便是父皇您。阿樾更是,與我相識短暫。若父皇真的有些不放心,那大不了叫人快些在宮外給他備個宅子,早點搬出惠承宮便是?!?/br> 永憲帝失笑道:“對你哪有什么不放心的?!?/br> 氣氛緩和許多,唐翎同永憲帝說笑了一番,等出來時,已近晌午,太陽在空中高懸著,雖說已經入秋,可唐翎還是出了一番薄汗。 她出了英華殿,一眼便瞧見了乖乖侯在一旁的唐樾。一想到這孩子不過再過三個月就要離開惠承宮,看他的目光也不由得變得有些慈愛。 唐樾上前道:“公主,回宮么?” 唐翎“嗯”了一聲。 兩人走了幾分鐘,遠離英華殿到了人少的地方,唐樾才開口問道:“皇上可有懲罰柳妃?” 唐翎道:“罰了。禁足三月,罰俸一年?!?/br> 唐樾瞬間睜大眼睛:“只是這樣?” “嗯,只是這樣?!?/br> 唐樾有些憤憤:“可她那般欺負公主,僅僅只受了這懲罰,實在是不公平!” “公平?”唐翎笑了起來:“已經很公平了,我得了我想要的東西,父皇放了柳妃一馬。這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了?!?/br> “公主……要了什么?” 唐翎薄唇輕啟,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輕輕的扇了下,她半開玩笑:“你啊?!?/br> 唐樾神情之中隱隱含著震驚,在他再要開口的時候,唐翎搶先說道:“和你說笑罷了?!?/br> 他神情之中的震驚褪下,可眼中浮上了些懊惱慍色:“公主不要打趣我?!?/br> 唐翎心想這孩子就是老實不經逗,開個玩笑臉都能紅成這幅樣子,臉皮實在是薄得很啊薄得很。 她沒有說話,卻聽見唐樾平復了下心情之后輕聲說道:“公主不覺得委屈,可我替您覺得委屈得很?!?/br> 只這一句話,就叫唐翎有些熱淚盈眶起來。不愧是自己費心血養(yǎng)得,關鍵時候立場還是很堅定地站在自己這邊的。 她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這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好得很,用不著你替我難過?!?/br> 唐樾不敢戳穿她的謊言,他分明看見唐翎的眼眶紅了紅,又很快地恢復如常,恢復了以往每一次一般,那副冷清清的模樣。他怕唐翎習慣了自我安慰,若他真的明明白白得說“皇上不過就是偏心,公主不要再替他找借口了”這樣的話,只怕會讓唐翎心中更加不好受。 原來做帝王的兒女也不過是這般,他嘴角輕輕扯了下,不知怎么的,明明心中替唐翎感到不平,卻又有些莫名的笑意涌上來。 系統對唐翎的做法很是不解,不明白明明小皇帝就在唐樾身邊哪還有把這重要人物往外送的道理。 唐翎覺得這系統真是目光短淺:這位可是以后要做皇帝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我身邊待得太久,我將他推舉到適合他發(fā)展的位置上去,沒準以后人家還能惦記著這推舉之恩。若是一直困在惠承宮里,反而對他將來不好。 系統摸了摸自己的數據腦袋,覺得很頭疼,唐翎現在的思維越發(fā)像是一個老母親,處處都是以“一切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一切”為出發(fā)目標,半點都沒有想到這個劇情任務。 他提醒道:你最近對大女主以外的人動作越發(fā)有些大了,蝴蝶效應知道么,現在你一個舉動以后很可能引起劇情線的變化,到時候情節(jié)便不在你的掌握之中了。時間線、人物關系……所有的一切就會變化,保不準生出什么事端出來。 唐翎抬頭望了望天,半分都不在意道:那多有意思啊。 系統看著她這幅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模樣,若有所思。 ☆、爭吵 回宮之后,唐翎首先看得便是梁迢。 梁迢始終對她有防備之意,這一點她清楚得很。 不過當她瞧見她臉上沒什么血色地坐在床邊之后,也就沒有再注意她所謂的那點防備之心。 唐翎心想自己真是老媽子的命,一個個都是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來到她惠承宮,簡直把她這里當成了“養(yǎng)生堂”。養(yǎng)好一個唐樾,又來一個梁迢。 她對著秋歲細細吩咐了一番,叫她這段時日好生照料著梁迢。 可這孩子并不是很領情,語氣生硬得很:“公主不用在我身上費什么心思,若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便是。我這條命本來也是公主保下的,就算是還給公主也沒有什么?!?/br> 唐翎一愣,瞬間彎了眉眼:“聽起來好像我要叫你做什么豁出命去的事情一般?!?/br> 梁迢道:“我在宮中做宮女已經許久了,什么美人貴人的手段見得也不少。公主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待我好。先前就有女官曾對我說過,在這宮中,別人待你的好,是要拿命來還的?!?/br> 唐翎覺得她這話說得確實是有些道理,可總覺得還是太過陰郁了些。自己畢竟是要給她樹立一個美好的世界觀的,因而笑言:“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怎么我在宮中生活了十幾年,卻沒有聽過呢。秋歲,我待你不好么?要你拿命來賠我來么?” 秋歲在一旁笑道:“公主,這孩子心思重著呢。你一言半語的開解不了她,今早你不在,我同她說了好些會話,結果她同我說得話竟比阿樾剛來的時候還要少?!?/br> 唐翎在梁迢床榻邊坐了下來,淡淡道:“住上一段時間便好了。人心隔肚皮,總要叫她待久了,才知曉我惠承宮里的人揣的是黑心還是紅心。” 梁迢面色還是冷冷:“公主不問嗎?” “問什么?” 她抬起眼睛,梁迢的眼睛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