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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模樣?!?/br> 梁迢未說話,只翻了翻那帖子,做出一副認真看里頭究竟寫了什么的模樣。 唐翎下午時候還是去了柳妃宮里。柳妃相邀從來都不會單純,這次也不可能例外。 瞧見唐翎過來,她面上裝得熱絡(luò):“許久未見景陽,倒是出落得愈發(fā)大方了。” 唐翎在心中想她這場面話真是一套一套,不過幾個星期前剛見過,又能有什么大的不同。 她直截了當?shù)溃骸澳锬镎揖瓣栍惺裁词虑???/br> “還不是運河之事?!彼司瓣柕氖郑骸皝恚@邊坐。錦心,給公主上茶?!?/br> 唐翎剛想開口問什么運河之事,就聽見腦海中系統(tǒng)的聲音一響: 【檢測到關(guān)鍵詞:運河。主線劇情:真假公主已上線。請宿主注意,由于關(guān)鍵人物的缺失,在此劇情之中需要宿主推動劇情發(fā)展】 什么玩意兒?唐翎很蒙:能不能解釋一下,什么叫需要我推動劇情發(fā)展。 系統(tǒng):由于關(guān)鍵人物“梁迢姘頭”已經(jīng)失去生命特征,在原劇情中,是他發(fā)現(xiàn)梁迢身世之謎,雖是因一己私利,卻也在某種程度上推動梁迢進行角色的變換?,F(xiàn)需要宿主進行關(guān)鍵人物的彌補,揭開梁迢身世之謎,并使她成為真公主。請注意:完成任務(wù)時,要做得合乎人設(shè),不露痕跡哦~ 梁迢姘頭?……哦,就是那個本不該死,卻在怡園被殺的血/rou/模糊的那位。 唐翎愣怔了幾秒鐘,終于消化掉了系統(tǒng)所給的信息。也就是說,她接下來的任務(wù)是要推動梁迢坐上公主的位置,還不能直接自己來說,因為這就不符合書中唐翎的人設(shè),唐翎坐了這么久的位子,不可能高高興興一點也不糾結(jié)的就讓出去。 “景陽,我剛說的,你聽見沒有?!绷娝錾?,有些不悅。 “什么?”唐翎抬起頭來:“昨夜有些未休息好,剛才溜了神?!?/br> “是鄭美人的事情啊,”柳妃又說了一遍:“皇上現(xiàn)在對鄭美人著迷得很,可就算再著迷,鄭美人八個月的身孕了,巡視河道這樣的事情,怎么能帶著她呢。” 大雍運河已經(jīng)修成,永憲帝龍顏大悅,近期已經(jīng)打算帶著各路王公大臣借著“巡視河道”之名,一路南下游玩一番。鄭美人近期作為永憲帝的心尖寵,早已在名單之中。 柳妃間她沒什么反應(yīng),又做苦口婆心狀:“你說,八個月的身孕了,想想都覺得危險得很。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就算再寵愛鄭美人,為著鄭美人好,也不該帶她一同去。船上本就容易生病,尋常人尚且如此,何況鄭美人呢。” 她說得確實有道理,若不是知曉她本性,都快要覺得她是真心為著鄭美人好了。 “娘娘想要景陽做什么呢?”唐翎慢悠悠地開口道。 “景陽,皇上最疼你,若你去勸說一番,也許皇上是能聽進去的?!?/br> 唐翎問道:“娘娘去勸過了?” 柳妃訕笑一聲:“勸了,可皇上固執(zhí)得很?!?/br> “既然如此,那景陽去了亦沒有什么用。娘娘也說了,皇上很寵愛鄭美人,因而想要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的心情必定是迫切的,這時候景陽去說,豈不是空惹得父皇不高興?!?/br> 柳妃聽著她的話,慢慢收起了笑臉道:“景陽,我也不同你周旋什么了。我有我的目的,想來你也該清楚,我想利用此番機會同皇上重修舊好。也許你是擔心鄭美人不在皇上身邊,腹中胎兒會受我威脅……這你大可放心,我目的不在于此,你同鄭美人交好,想來也不愿意她冒這樣的險。只要你去同皇上好生勸說,這對于我們二人都是有利的事情?!?/br> 她分析的沒錯,唐翎出于自己的立場考慮,也是不愿意鄭美人去的。若是以前她必定會答應(yīng),還能落得柳妃一個人情。 可惜偏偏,書中的劇情已經(jīng)定了下來,鄭美人懷著身孕同皇上一起巡視河道,意外早產(chǎn),船隊不得不在路過的一個縣中停泊了下來,尋了產(chǎn)婆去為鄭美人接生。 而接生的那個產(chǎn)婆,正是當年將梁迢偷出宮去的嬤嬤。 ☆、上船 唐翎就算心中對鄭美人的身體確實有著擔憂, 卻也不能做什么。她只能跟著劇情按部就班地走, 才能最順利地完成系統(tǒng)的任務(wù)。 況且, 書中的鄭美人并未出什么大事。她在心中同自己安慰道。 柳妃冷笑一聲:“景陽,我真當你是什么清風(fēng)皎月般的人物了,原來也不過是個尋常人。不愧是宮中長大的人, 事事要先想著自己。你怕什么?你怕我重得圣寵, 怕因此于你不利, 所以鄭美人的安危對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了。你今日連這點都不肯顧慮我、不肯顧慮鄭美人么?” 唐翎清清淺淺得抿了口茶, 用睫羽掩去眸中神色:“景陽是凡夫俗子啊, 娘娘不要將景陽框在什么圣人的模子里?!?/br> “好,好?!绷娝龖B(tài)度決絕,嗤笑幾聲, 卻也不再做要求:“錦心, 給公主添茶,替我好生招呼著。本宮今日吃了一口的軟釘子,著實乏了, 沒什么興致招呼客人。還請公主見諒。” 說完,倒是帶著貼身婢女走了,只留下錦心一人在屋內(nèi), 倒叫人尷尬。 唐翎心中好笑,這柳妃就是飛揚跋扈的性子,平日里裝的再好,遇到事情心急了,便也什么都不管不顧起來, 暴露無遺。 錦心拿著茶壺,小心翼翼地同景陽斟茶,不時偷偷看上幾眼,看這個在阿樾心中有所不同的人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她還沒仔細多瞧幾眼,就聽得唐翎輕聲道:“你是阿樾的姑姑,近來可有同阿樾有聯(lián)系?” 錦心斟茶的手一抖,茶水便灑了幾滴在唐翎的衣袖上,她慌張拿著帕子去擦,卻見唐翎身旁一宮女已經(jīng)眼疾手快的將那幾滴茶水擦了干。 唐翎抬頭沖著梁迢笑了笑:“幾滴茶水而已,無事?!庇謱χ\心道:“我嚇著你了,是不是?” 錦心瞧著這公主雖對自己說話之時無什么表情,可語氣輕柔倒也讓人覺得是個溫和的人。 “只是沒想到公主還記著奴婢。阿樾……中郎將大人事物繁忙,卻也時常照顧著奴婢,”她說話刻意壓著聲音,似乎特別怕旁人聽見:“他過得很好,公主可以……放心?!?/br>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這樣的話來,分明這位景陽公主字里行間都沒有透露出什么憂心的字眼,可錦心就是覺得該說這樣的話,叫她心中放平。 唐翎很是滿意,沒再多問什么,便回宮了。 不久之后,皇上的圣旨便來了,唐翎也在此次南下的名單之中,因諸多考慮,除了皇上之外,其他王公大臣攜帶隨從只許二人。唐翎毫不猶豫得點了秋歲和梁迢。 梁迢把這個消息帶給唐樾的時候,唐樾轉(zhuǎn)身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