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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話也沒說,不知情的人只會覺得她這行徑很是突兀。可唐翎明白她的意思,只感到心中充滿憐愛,梁迢這孩子是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也是為著以往自己同她的情誼才如此做。 “你這是做什么?”臨昭隱隱感到不妙,伸手去拉她。 可梁迢站起來的時候,神色卻變了,她眉宇之間帶著肅穆,她對著唐翎道:“對不住。” 又偏頭看向臨昭:“你不能喝,因?yàn)椤皇悄慊式恪!?/br> “她不是,我才是?!?/br> 床上的永憲帝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過來,不知這事情看到了多少,眾人只聽見床榻之上傳來一道沉沉之聲:“你說什么?你敢這樣污蔑朕的景陽不是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唐樾明天終于要回來了~感謝在2020-05-26 23:58:42~2020-05-27 23:42: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瓶子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和親 唐翎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就好似走馬觀花一般, 她看著梁迢跪在地上同自己說“對不住”然后將信拿出, 看著永憲帝震怒斥責(zé)梁迢說她滿口謊話其心可誅, 閻相說了什么她都不記得了,貌似不過是一些讓滴血認(rèn)清的話。 最后她看著碗中兩滴血液融在一起,心中沒有什么百感交集, 只覺得塵埃落定。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覺得心中平靜, 可她轉(zhuǎn)念一想, 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唐翎剛要開始準(zhǔn)備她的表演, 只聽臨昭一聲吼:“不可能, 我不信……皇姐怎么會……梁迢,枉費(fèi)皇姐平日待你那樣好,不曾想你有這樣的心機(jī)。如今連父皇都敢蒙蔽, 你瘋了、你瘋了?!?/br> 唐翎:好嘛, 我的戲份都讓你給演完了。 她裝作艱難模樣去拉臨昭,眼中盛滿震驚和疼痛:“臨昭,你不要鬧了?!?/br> “我沒鬧!”臨昭甩開她的手:“皇姐都不為自己辯駁一下么?皇姐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梁迢撒謊么?皇姐, ”他沖上前,雙手抓住唐翎的肩膀,狠狠地?fù)u了幾下:“你不要這樣沉默, 你清醒一點(diǎn),你總要說點(diǎn)什么吧!” 唐翎苦笑,慢慢把臨昭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挪了下去:“我也想的,臨昭,我也想說些什么……可我又能說什么呢?” “什么都好, ”臨昭的聲音里帶了哭腔:“總之我不信,皇姐從小待我那樣好,怎么會不是jiejie。你要說她騙人,你要證明自己是父皇的親女兒,你要叫人將她帶下去不要在這里危言聳聽,皇姐……皇姐不能什么也不做。” 唐翎看著他這幅模樣嘆了口氣,心道果然是沒經(jīng)過什么風(fēng)浪的孩子。她走上前,那碗中相融的兩滴血猶在。唐翎動作頓了頓,陸則仕扶著永憲帝走到她身邊,她看了眼永憲帝,亦從這位昏庸了半輩子的帝王眼中看出了些掙扎來。她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給這場鬧劇畫上一個無法動搖的句號。 唐翎拿起旁邊的醫(yī)針,往自己的指尖扎了一下,血滴落入碗中,帶出了水面一點(diǎn)清波,那清波把血滴往永憲帝和梁迢的血旁送過去,可血滴搖搖曳曳周旋了一番,終究還是沒有同它們相融。 唐翎輕輕吸了一口氣,眼眶紅了起來,她偏頭看向永憲帝,嘴唇微微顫抖:“父皇,原來信中所言俱是真。梁迢她……原沒有說謊?!彼嗳坏匦α讼拢骸罢嬲闹e言,是景陽,是景陽這個人?!?/br> 她似是渾身失去的力氣,只用一只手撐著桌面來支撐自己站住不倒下。屋子中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連外屋的臣子聽見里頭的動靜也是大氣不敢出。 梁迢還是跪在地上的,永憲帝沉默了半晌,對著她道:“你先起來吧?!彼@才站了起來。 唐翎發(fā)現(xiàn)梁迢目光游移,想要抬起頭但似乎又不敢同別人對視,不敢同自己看、不敢同臨昭看、不敢同永憲帝看……這屋子里的侍官、大臣……她亦都有些怯懦去瞧,好似是自己犯了什么錯一般。梁迢不該是這樣,這事情中她是最無辜也是最凄慘的,可如今卻彷佛是她的錯。 這屋子里的人也都瞧得出來永憲帝待唐翎的感情,這十幾年可是真真實(shí)實(shí)地將她當(dāng)女兒疼的,一時間得知真相又如何能放得下多年的父女感情,再加上景陽公主余威猶在,因而也無人敢?guī)土禾稣f上一句話。 永憲帝踱步許久,才走到梁迢身邊道:“你受苦了,孩子?!?/br> 梁迢抬起頭看他,好似這憋了許久才憋出來的話讓她有了些站穩(wěn)的力量。永憲帝看著她,愈看愈發(fā)現(xiàn)面前這孩子確實(shí)同先皇后長得像,他嘆了口氣:“朕會盡快恢復(fù)你的公主身份。你……不必?fù)?dān)憂。至于景陽,”他轉(zhuǎn)身看著閻相及其他幾個股肱之臣:“景陽自出生起便養(yǎng)在我膝下,同臨昭也是姐弟情深。朕一直將她看作親生女兒,此番事情,她實(shí)屬無辜。封號爵位皆不動,仍舊以朕的女兒、臨昭的皇姐之身居于宮中。眾卿覺得如何?” 這屋中氣氛凝滯,永憲帝剛吐了血醒來又碰到這樣的事情,臉色從未有過這樣的難看。有大臣雖覺得不妥,卻也識趣,知道不該在這時候提出來。 閻相帶頭道:“皇上此舉并無不妥,恰體現(xiàn)了皇上的寬仁大度愛民如子?!?/br> “我覺得不妥。”唐翎看著梁迢沉默的面龐,突然開口,惹得永憲帝回頭瞧她:“景陽謝父皇抬愛,可皇室血脈終究不能因景陽一人而有所動蕩。父皇能讓我繼續(xù)做父皇的女兒、臨昭的皇姐,仍舊擔(dān)著‘景陽’二字,我萬分感激??删粑?、宮殿、手中封地產(chǎn)業(yè)……這些,務(wù)必要還給……真正的公主。父皇仁愛,不忍奪走景陽這些?!彼銖?qiáng)笑了笑:“可我心中該有分寸?!?/br> “還請父皇著手將相關(guān)事務(wù)都交由……公主,公主若有不通的,我這段時日亦會教她。至于我……熙淳宮空置多年,請父皇準(zhǔn)我入住熙淳宮,至此以后,再不參與宮中諸事。只愿一心一意陪著父皇以盡孝道?!?/br> 臨昭眼睛通紅看著她:“……皇姐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唐翎并不看他,只跪著對永憲帝叩首:“請父皇為大雍皇室百年基業(yè)考慮,父皇仁愛,可終有界限不能破。景陽也絕不能允許這界限是為我而破,皇室血統(tǒng)本該純凈,皇室權(quán)威無人能染指,便是景陽,也不能夠?!?/br> 永憲帝長嘆,又恨恨地看著她:“我早知,你合該這個性子?!彼麩o力地?fù)]了揮手:“起身吧,朕,允了?!?/br> 唐翎知道只有這樣做對梁迢才是最好的,否則日后梁迢在宮中該有多尷尬,況且她還要去幫唐樾,手中沒有權(quán)勢怎么能行。 她看了眼梁迢,梁迢低頭蹙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