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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彥東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淡淡道:“驢鞭有驢鞭的煩惱,控制不了?!?/br>徐韶玨握著他的下身磨磨唧唧地弄了幾下,催促道:“干看著干嘛,坐下啊,你當(dāng)我的老二是義肢?”瞿彥東看著他給自己手yin的樣子,有些心猿意馬,很自然地就問:“給人口過嗎?”徐韶玨愣了一下,抬起頭,在光線下顯出淺棕色的瞳孔微微縮小了一些,“你什么意思?”瞿彥東挺了下腰,把勃發(fā)的分身湊到他唇邊,“把嘴張開?!?/br>徐韶玨盯著眼前尺寸非人的碩大,鼻腔已經(jīng)清晰嗅見了一股男性性器獨(dú)有的氣息,預(yù)想的疼痛感使得他的頭皮一陣發(fā)麻,口氣不免虛下幾分,“想我給你口?”瞿彥東沒解釋什么,只按下yinjing貼到徐韶玨嘴角,“張嘴。”沒等徐韶玨再掙扎,瞿彥東直接扣住了他的下顎,把性器粗暴地塞進(jìn)了他嘴里。徐韶玨一下被頂?shù)搅撕韲悼?,難受得直犯惡心,可口腔內(nèi)被膨脹充血的性器填滿,他連個臟字都罵不出來,只能拼命推他的腰。瞿彥東抓著他腦后的頭發(fā),又往里擠了擠,由深喉得到的快感簡單而純粹,過電般的酥麻感直達(dá)四肢百骸,在大腦里合成了虛幻的多巴胺。瞿彥東抽送了幾下,徐韶玨的兩頰很快紅了個通透。他抵著徐韶玨的后腦勺,依舊不死心地嘗試著把整根莖體全數(shù)插入,“你來動還是我來動?”徐韶玨無聲地翻了他一個白眼。瞿彥東像是玩上癮了,退出一些,稍稍讓他松懈,“這樣?”又狠狠頂入,“還是這樣?”徐韶玨試著動了下舌頭,很費(fèi)力。光是把嘴張到最大、讓開牙齒,就快拉鋸到他的極限了。瞿彥東頂弄著他的喉口,看他是真的沒轍了,才撤退出來。濕漉漉的性器脹大得有些駭人,瞿彥東用guitou繞著徐韶玨的嘴唇打了個轉(zhuǎn),“含進(jìn)去舔?!?/br>徐韶玨咳嗽了幾聲,也沒看他,雙手扶著他的性器,索性把剛才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唾液勻到了頂端的蘑菇頭上。他低著頭,手指輕柔地上下擼動,口腔微微壓迫著緩慢含入,舌尖靈活攪動肆意摩擦,最后用力一吮,瞿彥東立即失控地按著他的肩前邁了一步,一團(tuán)yuhuo在下腹燒得更盛。徐韶玨抬起眼睛望向他,眼角夾著一絲嗤嘲的笑意,挑釁至極。到底是誰不會玩?驢鞭也有驢鞭的吃法。“得意什么?”瞿彥東揩掉他下巴上的液體,“能單靠嘴弄出來才是你的本事。”徐韶玨含著他的東西,口齒不清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吧。”瞿彥東笑笑,“那你打算怎么辦?”徐韶玨說:“不用嘴就用手咯?!?/br>瞿彥東揪了把他的頭發(fā),“用腿?!?/br>徐韶玨舔濕了瞿彥東的老二,隨即就被提起來摁在冰涼的金屬儲物柜上,“瞿彥東你能不能有點(diǎn)道德?”瞿彥東扒掉他的褲子,“腿夾緊?!?/br>瞿彥東就著唾液的潤滑擠進(jìn)他大腿間,手臂勒起他的腰更緊地壓住他的后背和下身。徐韶玨笑罵,“有你的啊,不把我折起來你就要cao到柜子了是吧?”瞿彥東逐漸加大了抽動的幅度,“再緊點(diǎn)?!闭f著,他圈住了徐韶玨的性器,惡意地揉搓著頂端溢出清液的小口,膝蓋強(qiáng)勢地扣住他的身體。徐韶玨喘著氣把雙腿疊到一起。他運(yùn)動習(xí)慣良好,一周打三到四次球,腿部肌rou十分勻稱且極大增益了觀賞性,既不顯得松弛也不會過于結(jié)實(shí)。瞿彥東在他身后發(fā)出一聲極低的嘆息,分身脹得更大。徐韶玨覺得腿間仿佛夾了塊guntang的鐵棒,又熱又硬,一下下生癢,速度快了又火辣辣地發(fā)麻。這不近人情的尺寸實(shí)在讓男人妒忌。嫌瞿彥東的手速太慢,徐韶玨一手抵著柜門,另一只手低下去,抓著瞿彥東握緊的手掌更快地taonong。身體很快出了汗,里面的制服襯衫黏黏地糊在背上,胸前的汗珠不斷往下燙,沒進(jìn)下腹的黑色毛發(fā)中。瞿彥東臨近高潮時,徐韶玨先一步喘息著射了出來。瞿彥東將他翻過來,草草地把掌心的jingye抹在他屁股上,再用手動作著釋放在他的腹部。“cao……別弄臟我衣服?!毙焐孬k抓著衣擺躲了一下,然而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濺到了。瞿彥東皺了下眉頭,剛才徐韶玨射了他一手,他雖然在徐韶玨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并不徹底,剩下的那些現(xiàn)在都沾在自己的性器上了。徐韶玨嫌棄地推開他,從儲物柜里的衣服中翻出一袋濕巾,“說了別弄臟我衣服。”瞿彥東擦干凈下身,好整以暇地扣好褲子。從一開始他就只露出了作案工具,徐韶玨卻還得仔仔細(xì)細(xì)地擦屁股。“還不快滾?!毙焐孬k抹掉衣服上的漬跡,把濕巾揉成團(tuán)拋進(jìn)垃圾桶里。瞿彥東笑了笑,“身上帶著這種東西,不就是為了能隨時隨地發(fā)情?”徐韶玨側(cè)身望了眼自己的屁股,提上褲子,不急不躁地走到鏡子前,理了理制服,“我還是比較喜歡別人給我口?!?/br>瞿彥東沒再說話,帶上門便離開了。08?張亞琴打電話來時瞿彥東剛剛開完會,秘書催他辦公室的座機(jī)在響,瞿彥東一看手機(jī),十二個未接電話。“媽?!?/br>張亞琴氣憤道:“你怎么回事?人家蘇小姐好不容易才回國一趟,你擺什么架子?”瞿彥東理了理桌上的文件夾,“我那天有事。提前幾天就跟她說去不了了?!?/br>“什么事比找老婆還重要了?”張亞琴聲音一拔高,電話就被瞿川平搶了去,“阿東啊,你好好工作,心情好一點(diǎn)啊。這星期回家吃個飯,你媽挺想你的。”瞿彥東道:“哦,行,知道了?!?/br>張亞琴還在那頭嚷嚷,“我說幾句怎么了?他馬上就三十了,不結(jié)婚也就算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說出去像什么樣子,我面子都沒有了!他又不是找不到!我還能活個幾年呀,想抱孫子還有錯了!”瞿川平從她的嘮叨里掙出來,小聲道:“好了好了,不聽你媽的,你注意身體,有空就?;貋砜纯窗?!”掛了電話,瞿彥東看了會兒文件,心煩意亂,看不進(jìn)去。他翻了翻手機(jī)通訊錄,找出蘇夷雪的電話,思慮再三,還是給她發(fā)了個短信。對于瞿彥東的邀約,蘇夷雪答應(yīng)得很爽快,兩人隔天晚上就一起吃了晚餐。?瞿川平還在位置上時,和蘇夷雪的父親共事過一段時間,后來瞿川平外調(diào)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