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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笑,“爽了?”徐韶玨重重地吐了口氣,身后那個部位慢慢熱起來,脹脹的,他痛軟的性器也跟著抬起頭來。“深呼吸,放松。”瞿彥東說,“我還沒有完全插進去,過會兒你會想要更多的?!?/br>徐韶玨感到腺體不斷地被摩擦著,瞿彥東變態(tài)的尺寸的確有先天優(yōu)勢,即使不刻意找角度,前列腺也能很好地被照顧到。“媽的……”徐韶玨不痛快地開口,“一人一次,做完這次我要cao你?!?/br>瞿彥東的進攻很有節(jié)奏,快感剛剛發(fā)散到最大,他就又埋入深處一撞,“隨便你?!庇X得徐韶玨大概適應(yīng)了,速度跳躍著加快,狠狠地掐了下他屁股,“下面別咬?!?/br>徐韶玨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了一陣,等實在爽到點子上了,他才徹底放開了叫出聲來。瞿彥東被他一夾,又情不自禁地往里擠進了一截,徐韶玨果然吃痛,“瞿彥東!”瞿彥東說:“手下來,幫我摸露在外面進不去的?!?/br>徐韶玨怕他真插進來,一邊握著那一截給他taonong,一邊繃緊了身體粗喘。瞿彥東嫌他叫得不夠浪,故意捅他要命的地方,貼著他的脖子咬他喉結(jié)。“瞿彥東你去死吧!”徐韶玨嗓子疼,叫了沒兩聲就破了音,“慢點!”瞿彥東下身啪啪地撞擊著他的臀rou,身體相連的地方KY糊成一片,“沒有慢檔?!?/br>徐韶玨不說話了,沒一會兒就被他頂?shù)蒙裰静磺?。瞿彥東把他翻過來后入的時候,他爽得腿都在打顫,腸壁幾乎是抽搐著纏上來絞住瞿彥東的性器。瞿彥東還吃驚于他驚人的學(xué)習(xí)速度,他已經(jīng)撅著屁股小幅度地進出起來。瞿彥東放慢速度將自己送進去,徐韶玨拉長調(diào)子“啊”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倒是動??!”瞿彥東抓著他的頭發(fā)瘋狂抽動起來。徐韶玨確實很會叫,哪怕只是悶聲哼哼聽在耳朵里也很撩。被插得快要射的時候徐韶玨揪緊了床單,濕漉漉的呻吟聲愉悅得仿佛要哭出來,瞿彥東不由沖著那個地方撞得更兇更深。沒幾下徐韶玨就射了,后xue收縮著絞緊,瞿彥東冷不防被他夾射,事先也戴了套子,很刺激地被他下面咬出了兩個星期的頭一撥量。09瞿彥東抽出下身,剝掉套子打了結(jié)拋進垃圾桶。徐韶玨癱軟著趴在床上喘氣,“餓死了……瞿彥東你家里有沒有吃的?”“有泡面?!宾膹〇|下床拿礦泉水,順手丟了徐韶玨一瓶,“冰箱里還有兩袋火腿腸?!?/br>徐韶玨緩過一口氣,說:“想得倒是挺美,一桶泡面就想打發(fā)我?”瞿彥東道:“對面有家外賣,我找號碼給你?!?/br>最后還是瞿彥東打的電話,看到菜單上的圖片,他頓時也餓了。不過相距兩百米,送餐員上門很快。徐韶玨只套了件T恤,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盒飯狼吞虎咽。瞿彥東覺得他腿間明晃晃的東西實在太礙眼,背過身三兩口扒掉炒飯,進廚房開了罐冰啤。“cao……”徐韶玨在他身后罵,“瞿彥東你太禽獸了?!?/br>瞿彥東抿了口酒回過頭,還以為他怎么了,原來是從沙發(fā)縫里抽出了三支擠過的KY,瞿彥東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塞進去的了,笑了聲,道:“你還裝什么純?”徐韶玨玩起來可比他瘋多了。徐韶玨沒搭腔,光著屁股爬起來撿了外褲,直接穿上。他沒急著系腰扣,褲子松垮地掛在髖部,拉鏈只扯上了一半,下腹處的黑色毛發(fā)若隱若現(xiàn),一轉(zhuǎn)身,臀部上方兩個腰窩清晰可見,后背的肌rou線條十分緊致。瞿彥東看得眼熱,剛剛釋放過的下身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徐韶玨的皮衣外套才穿進一邊就又被摸了屁股,正要發(fā)作,瞿彥東的手指卡進他的股縫,另一只手揉搓著他的臀rou,隨后繞到前方握住他的分身。瞿彥東硬邦邦地頂著他,“再打一炮吧?!?/br>徐韶玨不為所動,“你欠我那炮還沒問你要呢,別得寸進尺。”瞿彥東把他的前面弄得興奮了,按著他的腰壓向自己,“欠著,下次一起算?!?/br>徐韶玨被摁倒在吧臺上插入。瞿彥東進得很慢,被一點點吞吮納入的感覺很好,又濕又熱的內(nèi)壁吸咬著絞上來,貪婪地將他含得更深。瞿彥東掐他屁股,“學(xué)得倒是挺快?!?/br>徐韶玨貼著大理石臺面,哼哼唧唧道:“廢話少說,快點找前列腺,脹死了?!?/br>瞿彥東小幅度地抽插著,拎起他一條腿的膝彎找準(zhǔn)角度,不留余地地撞擊起來。徐韶玨的性器萎了一會兒才徹底站起來,身體后方不間斷地傳來酥麻感,一波蓋著一波如潮水漸漲般由溫吞變得洶涌,愈積愈多的快感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不自覺地踮高了腳,仿佛期待著什么以獲得更多。瞿彥東抓住他身前的東西,濕漉漉的透明液體沾了他一手,吧臺上已經(jīng)積起了幾個小水洼。瞿彥東咬他脖子,一邊猛力cao干他,一邊低笑著說:“徐四少爺真夠浪的,只被弄后面就能濕成這樣?”徐韶玨呻吟著轉(zhuǎn)過抵在桌上的腦袋,情欲漲紅了他的臉,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來,“對自己有點信心……是你cao得好。啊……媽的,回去……剛才那里比較爽……”瞿彥東捏了下他的rutou,下身又往里多進入了幾分。徐韶玨正在興頭上,沒察覺也不喊痛,身體如同上了癮一般吞咬著瞿彥東的東西,爽得雙腿打顫,喘息聲也越來越興奮。他像是不知疲憊似的,給多少就要多少,刻意冷落著前面,任由腺液滴滴答答往外淌,混著汗水浸濕了小半張吧臺。這一炮打得格外持久。瞿彥東有意讓他配合著自己不射,就變著法子搗弄他里面,深深淺淺地戳刺。徐韶玨嘗到了后面的甜頭,射完以后還意猶未盡,在浴室里把人又撩起來一次,趴在淋浴玻璃上做了全套。最后瞿彥東扯掉套子射在徐韶玨臉上,徐韶玨被辣到眼角,起身就把自己小腹上的jingye蘸進了瞿彥東嘴里。瞿彥東從浴室出來,天色已經(jīng)擦黑,他打開房里的燈,把浴巾扔給徐韶玨,“我晚上還有事?!?/br>徐韶玨在浴室里罵,“光浴巾頂什么用,沒內(nèi)褲嗎?”瞿彥東自顧自地穿上衣服,“自己找?!?/br>徐韶玨從門縫間一溜煙鉆出來,直奔客廳。瞿彥東打完領(lǐng)帶走出房間,徐韶玨那邊也穿完了,當(dāng)著他面視若無睹地在玄關(guān)套上鞋,“砰”一聲甩上了門。要不是他彎腰的時候,身體明顯有些僵硬的不適,這翻臉走人的場面,瞿彥東還真有些錯覺被上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