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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彥東不知怎么被他這番荒謬話逗笑,“還欠cao?”徐韶玨瞄了眼墻上的鐘,笑著問:“那你cao不cao?”從茶水間出門經(jīng)過走道,再推門走到瞿彥東的辦公桌前,大概是二十步??删褪沁@二十步里瞿彥東都沒忍住,并著三根手指捅了幾下,緊接著就把性器插了進去。后入,進得很深,不久前剛被侵犯過的地方幾乎沒什么困難就重新將他容納。徐韶玨的嗚咽被他捂沒在掌心,徹底把人壓到了桌上他才松開了手。徐韶玨邊喘邊罵,“你他媽進來之前不會先敲門?”“敲什么門?”瞿彥東把文件推到一邊,折起他一條腿扣到桌面上,重重地往里一頂,“敲哪里的門?”韌帶猛地被拉開,徐韶玨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你怎么又……下次能不能用個舒服點的姿勢?”“就是要不舒服才刺激,這話是你說的?!?/br>徐韶玨不由分了神,“我什么時候說的?”瞿彥東掐了把他的屁股,“專心點?!?/br>徐韶玨喘息著爭辯,“被cao的人不專心……cao人的怎么不反???”瞿彥東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按下他的背憑著感覺和記憶找了個角度,狠狠一撞,徐韶玨的貓叫立刻成了尖叫,“cao……”瞿彥東故意逗他,“是這里?”徐韶玨吸了口氣,“太用力了會痛……你他媽輕點……”瞿彥東對著那點由慢到快地沖刺頂弄,腸壁火熱地絞著他的性器,濕滑緊致。徐韶玨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再問他什么都只會嗯嗯啊啊,趴在桌上欲仙欲死地呻吟。身體分明爽到了極點,卻總像是少了點什么。瞿彥東抓了把徐韶玨的頭發(fā),雙眼已經(jīng)迷離失神的人轉(zhuǎn)過臉,“嗯?”瞿彥東掰起他的腦袋,俯身舔了口他的唇珠,然后含住唇瓣,把舌尖送到最深處。徐韶玨的回應自然是一如既往的火熱,上下兩張嘴的需索同樣熱烈直接,與他緊密地糾纏。這場情事結(jié)束后徐韶玨便匆忙起來,草草拿紙巾擦了下身,套上褲子就要走人。瞿彥東叫住他問:“你怎么過去?”徐韶玨低頭咬住毛衣的下擺,拉上褲鏈扣鈕扣,“打車吧?!?/br>“去路上攔?”徐韶玨有些不耐煩,“否則怎么辦?你送我去?”瞿彥東沉吟了兩秒,“我送你去吧?!?/br>20這個點高架上暢通無阻,瞿彥東開了一路快車。徐韶玨掐著最后幾分鐘拋了行李,匆匆殺過安檢。出于禮貌,登機后他給瞿彥東發(fā)了條短信,簡短四個字開車小心,隨后把手機一關(guān),倒頭就睡。落地后,他在美國的合作伙伴Jenny親自來接了機。徐韶玨把行李箱交給司機,“你怎么來了?”Jenny看了眼表,一本正經(jīng)道:“幸好沒晚點,你還有兩個半小時休息。三小時后就是我們和客戶約定的見面時間?!?/br>徐韶玨捋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將滑到嘴邊的粗口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鉆進后座一倒,“那我再睡一會?!?/br>徐韶玨趕回來就是為了談這筆生意,數(shù)字很大,Jenny擔心只有她一個人會搞砸。兩個人陪著這位中東客戶吃了飯,聊了天,喝了酒,又一道去賭場通宵了大半夜。徐韶玨的牌技一般,但這天晚上運氣不錯。拿車的時候他把贏回來的錢一張不差地塞進了侍應生的口袋里,Jenny跟在他身后問他:“你醉了?”徐韶玨撐著墻壁上回頭看她,“我這是困的?!?/br>Jenny笑笑,“回去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起碼可以睡個整覺,不用睡到凌晨兩三點一個電話就被叫起來開會了?!?/br>徐韶玨問:“你覺得我們能搞定他?”Jenny搖頭,“我一個人肯定不行,加上你還可以試試看?!?/br>“我要是他,就會把這單生意交給美國人?!毙焐孬k嘆氣道:“可是你知不知道,這么趕我很累的?”“你不是有個secretguardian隨時可以幫忙?”徐韶玨只是低著頭笑,沒再應她。瞿彥東把車停在籬笆外,提了水果進來敲門。敲了半天不見人應,他正要打電話,門內(nèi)突然傳來一聲斥責,“你別給他開門!他都沒把我們放在眼里,你還認他當你兒子!”瞿彥東握著手機的手一頓,瞿川平的聲音又傳出來,“你這樣有什么意思?讓他進來才好把事情說清楚,急什么急!”瞿彥東給秘書發(fā)了條短信,說晚上不回去加班了,讓她直接把做完的資料傳真到家里。等了大約有一分多鐘,瞿川平過來開了門。瞿彥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張亞琴,默不作聲地換了鞋進門,把水果放到茶幾上。“媽?!?/br>張亞琴陰著臉,“嘭”一下把手里的茶杯磕在玻璃臺面上,“你還回來干嘛!是不是要氣死我你才高興!”瞿彥東倒也沒覺得前一天在短信里把話說絕了有何不妥。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相互耽誤更是毫無意義,張亞琴遲早是要知道的,要瞞又能瞞多久?只是張亞琴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更大一些,“我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你聽過我的話沒有?以前你外公在你就聽你外公的,你外公不在了聽你爸的,現(xiàn)在更厲害了,你誰都不聽了!你心里有我這個媽嗎?”這話說得實在難聽,瞿川平聽不下去了,提高了嗓門沖著她道:“你瞎說什么呢!”瞿彥東沉默了一瞬,開口道:“先吃飯吧。有什么事吃晚飯再說。”張亞琴以前干外科時工作很忙,沒什么時間做飯,反而是瞿川平的作息更有余裕。瞿彥東扒了口飯,想幸好這個家習慣了由瞿川平來扮演廚房里的角色,否則今天他恐怕連口熱飯都吃不上。張亞琴坐在他左手邊,瞿川平勸了一陣,她才把筷子拿起來敷衍地吃了兩口,面色依舊不霽。一家人互相面對著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氣氛卻冷到了冰點。飯后瞿彥東幫著洗了碗,接過瞿川平泡的茶端進客廳。“媽?!?/br>張亞琴別過了臉,“你別叫我?!?/br>瞿彥東有些沉不住氣了,一股煩悶之氣噎在他胸口不上不下,憋得難受。他花了幾秒鐘時間重新調(diào)整好情緒,才又叫了她一聲,“媽?!?/br>張亞琴的喉嚨一下子啞了,“你說說,蘇小姐哪里不和你意了,你就這么跟人家斷了。之前不是處得好好的嗎?”瞿彥東稍松了口氣,道:“她沒什么不好的,是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