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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br>瞿彥東覺得太陽xue又開始隱隱作痛,“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們……莫莫他——”“不是有你在嗎?這節(jié)骨眼上你陪齊莫莫剛好啊?!毙焐孬k笑著打斷他,“都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有進展嗎?”瞿彥東做了個深呼吸,盡可能保持著心平氣和的口氣道:“他們倆的事我們不方便插手,但莫莫一直在找紀鐸,你不跟紀鐸談談?”“紀鐸說了要分手。既然決定了要分還拖泥帶水的干什么?你心疼齊莫莫?看不得他掉眼淚是吧?那你就想辦法安慰他啊,來找我有什么用?”他這副事不關己渾身帶刺的說腔讓瞿彥東感到窩火,“找你?你們兩個一聲不吭就走了,我還能去找誰?”“找齊莫莫啊?!毙焐孬k有點不耐煩了,“你都喜歡他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他跟紀鐸分手了,不是剛好?他們倆又不是因為你分手的,沒人會覺得你下流?!?/br>“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徐韶玨一下大聲起來,“誰他媽跟你無理取鬧?你敢說這十幾年你沒想過他們分手嗎?”瞿彥東斬釘截鐵道:“沒有。你也喜歡莫莫,你難道不清楚怎么樣對他才是最好的?”“我不喜歡齊莫莫?!?/br>瞿彥東一愣,“你說什么?”徐韶玨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地重復,“我說我不喜歡齊莫莫,以前不喜歡,現(xiàn)在不喜歡,以后也不會喜歡。夠了嗎?”徐韶玨冷了臉,說著就要去夠門把,瞿彥東猛地抓住他手臂,追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徐韶玨嗤笑道:“沒人跟你搶齊莫莫,滿意了嗎?他和我的口味差了那么遠,這么多年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是,我對你撒謊了,可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那你現(xiàn)在跟紀鐸是什么意思?”這一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瞿彥東腦子里最先想到的不是欺騙,而是這些年紀鐸對徐韶玨特殊的態(tài)度。他突然覺得他們四個人之間的關系有哪里徹底不一樣了,從某個節(jié)點開始微妙地顛覆了他原先全部的設想和定位,像是一道邏輯題被打亂了所有的線索,洗牌后重新設定細節(jié),意外地促成了另一種答案。“我跟紀鐸?”徐韶玨嘲諷地笑了一聲,“你懷疑什么?別忘了,他們倆鬧矛盾的時候,我還在你床上被cao得起不來?!?/br>“徐韶玨。”瞿彥東按著他肩膀,將他頂在一旁的墻壁上,語聲有些許難以察覺的顫抖,“你為什么跟我上床?”徐韶玨反問:“我為什么不能跟你上床?”“你會跟朋友上床?只要能爽到,任何一個都可以?”“當然不是?!毙焐孬k答得很干脆,然后翹起嘴角一笑,“所以,我沒把你當朋友,也不想跟你做這種朋友?!?/br>瞿彥東松開手。“你走吧……我不送你了。”徐韶玨推開他,轉身握住門把,低頭把密碼輸進去。單調(diào)的機械按鍵音一聲聲地重復,瞿彥東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感到一種強烈陌生。他回憶著徐韶玨剛才的話,像是聽進去了,又像是沒聽進去。不想和他做朋友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上床?那他要的是什么?純粹的炮友關系?喜歡齊莫莫是他親口說的,這又有什么說謊的必要?徐韶玨打開門,邁出兩步,再關上。紀鐸陷在沙發(fā)里拖著下巴看他,“他刺激你還是你刺激他了?”“我有什么能刺激他的?”徐韶玨走進廚房,冰箱里滿滿地都是他的生存必需品。他拋了罐啤酒給紀鐸,紀鐸無奈道:“這兩天喝得夠多的了,還來?”“啤酒算什么酒,又喝不醉?!?/br>“這可是液體面包啊,會胖?!?/br>徐韶玨咬著啤酒罐癱倒在沙發(fā)上,“胖瘦這種體型問題是你們談戀愛的人才需要cao心的,跟我沒關系?!?/br>“你別嘴硬,反正過幾個小時你又在跑步機上了?!?/br>徐韶玨安靜了片刻,說:“紀鐸?!?/br>紀鐸掰開拉環(huán),“怎么?”“我每次,覺得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逼著自己退一步,躲開他,把心里的話都忍住,不要說出來。但今天我主動前進了一步,你說,這次會不會不一樣?”紀鐸把拉環(huán)套著手上玩了一會兒,“你回美國吧?!?/br>徐韶玨笑了下,說:“英國的簽證才剛下來?!?/br>“不怕觸景傷情?”徐韶玨道:“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怕了。再說怕有什么用,我怕他不喜歡我怕了十幾年,結果還不就是這樣?!?/br>“你還是回美國吧?!奔o鐸頓了頓,“他不值得你這樣,十四年了,已經(jīng)足夠了。”徐韶玨抿了口啤酒,“我人生精力最旺盛的十四年已經(jīng)花在他身上了,現(xiàn)在放棄才是真的不值得。你最好祈禱他真的不喜歡齊莫莫?!?/br>紀鐸問:“你想干什么?”“先走一步算一步吧,盡量別傷及無辜就行了?!毙焐孬k嘆了口氣,一把捏癟了喝空的易拉罐,“碰上我這種變態(tài),算他倒霉。”瞿川平把碗遞給瞿彥東,瞿彥東一分神,沒有接穩(wěn),碗一下子磕到地上裂成幾瓣,晶瑩的米飯也跟著灑了出來。張亞琴聽見廚房里的動靜,踢踢踏踏小跑進來,一看見地磚上的碎片便沖著兩人抱怨道:“怎么回事?老瞿你今天多煮飯了沒有?這個日本電飯煲煮飯要一個多小時的,還夠不夠吃啊?”瞿彥東蹲下身伸手去撿碎片,張亞琴又嚷嚷:“行了,你就別碰了,讓你爸來吧,小心弄傷手啊?!?/br>這頓飯瞿彥東吃得有些精神恍惚,放進嘴里的東西吃不出味道,連饑飽都感覺不到。更離譜的是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倒車竟忘了換擋,一腳油門撞上了自家的籬笆,轟隆一聲。瞿彥東揉了揉眉心,張亞琴跑過來砰砰拍他的窗戶,“怎么了?沒事兒吧?”瞿彥東說:“最近有點累,沒事。你跟爸進去吧,早點睡?!?/br>回到家草草沖了個澡,瞿彥東爬上床,秘書接連給他發(fā)了幾條短信,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他卻像是沒注意到似的,啪一下關了燈便躺進了被子里。和徐韶玨的爭吵就發(fā)生在幾個小時前,激烈得讓人感覺不真實。徐韶玨有情緒波動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但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扯著嗓子說話,全然拋開他最在意的風度和面子,吼了個面紅耳赤。精神上極度疲憊,然而身體毫無睡意,腦細胞的活躍度反倒空前。瞿彥東閉上眼竭力強迫自己不去想今天的事,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