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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揉掐著他的乳`頭。徐韶玨一點點感受著他的入侵,顫抖道:“你怎么能忍這么久?”瞿彥東抓了枕頭塞在他身下,將他翻過身來,傾身壓住,一手扶著性器反復摩挲那個濕熱的入口,“我不是只想跟你上床?!痹捯魟偮?,吻細密落下膠著住徐韶玨的嘴唇,不留余地地掠奪。徐韶玨很快被吻得意識恍惚,等粗大的yinjing將他的身體徹底填滿,他掙扎著推開瞿彥東,大口大口地喘氣,雙腿張開到最大,再夾住瞿彥東的腰和背。瞿彥東低頭吻他緊皺的眉頭,再溫柔地輾轉(zhuǎn)到眼睛、鼻子,彼此的激動都蘊雜在紊亂呼吸中無遮無蔽。徐韶玨沒一會兒就受不了地催促,“動啊,快動?!?/br>瞿彥東的回應(yīng)直接而強烈,大幅的撞擊一下讓徐韶玨尖叫出聲,有一瞬間疼痛感深得刺骨,然而緊隨其后的洶涌快感仿佛風暴席卷般迅速擴散到了四肢百骸,前端非但從疲軟中復蘇過來站得筆直,還不住地往外流淌透明液體。他蜷起身更緊地抱住瞿彥東,短促地喘息,“瞿彥東?!彼偷偷亟?,“瞿彥東……”不知何時瞿彥東已經(jīng)泛了滿頭的汗,雖然做了他以為足夠的擴張,但這具快一年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的身體青澀得遠超他的想象。即便徐韶玨盡可能地向他敞開了自己,腸壁的緊致仍讓他的性器覺得疼痛,“是我……你放松,太緊了……”徐韶玨笑著咳嗽了一聲,摟住他脖子主動堵住他的唇,一只手摸到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肛口的褶皺被完全地撐平了,徐韶玨能感受到巨物進入時肌rou不自覺的繃緊,而退出時一次次地帶出潤滑,xue口不停收縮著吞咬,既嫌吃的太多太大,又舍不得吐出來。他知道這幅景象有多yin`蕩,像條發(fā)了情的母狗巴不得被cao到七葷八素不省人事,可心里卻滿足得想哭。這是他愛了十幾年的人啊,他一度以為這輩子就注定要這樣求不得了,老天爺卻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他甚至不著邊際地想哪怕做完這一次就要死掉他也沒有遺憾了。瞿彥東有些惡意地頂弄著他的腺體,每一下刺激都讓徐韶玨渾身發(fā)抖,呻吟被堵在兩人唇齒間難以外泄,只漏出幾聲沉悶的嗚咽。數(shù)不清多少下激烈的撞擊后徐韶玨的精神開始渙散,下半身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他用力咬了一口瞿彥東,一邊喘息一邊眼眶濕潤地說:“等一等……你先拔出來。”瞿彥東哪里停得下來,扣著他腰就把他整個人抱進了懷里,“怎么了?”徐韶玨虛弱地罵了聲cao,伸手捂住了臉,“你別問。我要去廁所?!?/br>瞿彥東勻了勻氣息,當真退了出來。徐韶玨匆忙地跳下床,一個不穩(wěn)險些摔倒在地。性器還直直地挺著,徐韶玨火急火燎地掀起馬桶蓋,壓低身體伏在水箱上,剛要松懈,瞿彥東突然進來,不容分說地站到他身后扶著他腰將yinjing塞回了原處,并且單手握住了他腿間的東西。“瞿彥東你他媽……”前后同時給予的刺激太過強烈,他根本來不及反抗,一下交待了出來。液體傾瀉而出的時候瞿彥東還在taonong他的性器,他趴在水箱上崩潰地大叫,瞿彥東就更重地撞他,手掌動作的速度也更快。幾秒后徐韶玨終于排空了下腹的液體,眼淚登時從眼眶里源源不斷地溢出來。瞿彥東扭過他下巴輕輕吻他嘴角,他說不出話,只能睜大了眼睛看著瞿彥東,喉間不時泄出幾絲無意識的呻吟。半晌,瞿彥東抱著他將他壓倒在床邊的地毯上,把雙腿折成最方便插入的姿勢,深深淺淺地戳弄內(nèi)壁,唇貼在他耳邊細碎地親吻,“這樣舒服嗎?”徐韶玨緩過來不少,聽到這幾個字不由打了個哆嗦。這種只為了摩擦腺體的插法當然舒服,他舒服得腳趾都在抽搐,以前跟瞿彥東上床的時候有幾次也被這樣款待過,雖然時間短得可憐,但他也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射出來。因為對插入方來說這遠不如大開大合的做法快感強烈,僅僅像是一根解癢的按摩棒,刺激銳減。過去的每一次他都會從中獲得被愛的錯覺,聽起來很可悲,但是曾經(jīng)的他確實如此。瞿彥東以為他沒有聽清,于是又問了一遍,“舒服嗎?”他換了個角度,跟著調(diào)整了力道,“還是這樣?”徐韶玨的身體瞬間緊繃,這樣比剛才那下更要命,他簡直舒服到想罵人。短暫的沉溺過后他抓緊了瞿彥東的肩膀,顫抖道:“我不行了……”番外2-3瞿彥東聞言,霎時停了動作,執(zhí)拗地擰過他的下巴問:“舒不舒服?”原本就怎么撓都解不開的癢從尾椎一路爬到了心里,愈發(fā)地抓心撓肝,徐韶玨并緊了腿,繃著臉逞強道:“你到底要不要cao了?”瞿彥東猛地向里頂了一記,徐韶玨也不知道他頂?shù)搅四膫€令人發(fā)瘋的地方,眼前忽然一花,前端便抖了抖噴射出一小股液體來,濺落在兩人胸腹之間。瞿彥東笑了聲,手指反復逗弄著他的乳`頭,用陳述的口吻道:“不是白的?!?/br>徐韶玨惱羞成怒,“你cao你的別說廢話!”瞿彥東想他大約是不會說實話了,當然,要他點頭承認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瞿彥東控制著節(jié)奏一下下進出,舔濕他的耳朵,故意壓低了嗓音說:“那就cao死你?!?/br>徐韶玨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硬了,沒想到聽到這幾個字他竟然好似渾身過了電般變得更硬,充血的部位因為激動硬得發(fā)痛,迫不及待地想要獲得解放。他知道瞿彥東是在刻意折磨他,想看他哭想看他叫,想看他被做到形象盡失的樣子。他伸手去揪瞿彥東的頭發(fā),又想到他額頭的疤,指尖剛剛碰到那個地方,瞿彥東便粗喘著吻住了他。唇舌火熱地交纏,彼此之間的渴求都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徐韶玨激動得幾乎喘不過氣了,吮`吸著瞿彥東的舌頭含混道:“讓我射……”瞿彥東舔了舔他的下唇,腰胯頂送不斷,回應(yīng)得頗像是在跟他討價還價,“讓我射里面?!?/br>徐韶玨險些哭出聲來,“隨便你射哪里!”瞿彥東握住他的性器,指腹輕輕揉搓著頂端敏感的小口。徐韶玨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挺著腰拼命往他身上貼,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你自己用手弄的時候在想誰?”徐韶玨正沉淪在欲海當中,一時間耳朵里什么也聽不見。于是硬得燙手的性器便被瞿彥東輕摳了一下,疼痛中絲絲縷縷的快感讓他淪陷得更深。他張開嘴向瞿彥東索吻,瞿彥東不留情地拒絕了,再問了他一遍。卡在緊要關(guān)頭不上不下好幾次,徐韶玨也顧不得羞臊了,側(cè)過臉挨在地毯上喘了一陣,便哆哆嗦嗦地開口道:“想你……瞿彥東想你……”他有些自暴自棄地說:“想你cao我……想你不戴套跟我做……想你射在里面……”瞿彥東很痛快地把他插射了,而他抽搐著流淚流涎達到高潮的表情幾乎直接把瞿彥東撩xiele。瞿彥東沒想把東西留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