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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侍應(yīng)生要了一杯檸檬水。“介意我抽煙嗎?”徐二問。瞿彥東搖頭,“你隨意。”徐二從包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咬在唇間,利落地劃開火柴點燃了,然后用左手的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將視線轉(zhuǎn)到瞿彥東身上,“我就開門見山了。你有意買房,是買給你父母還是其他什么人?”瞿彥東道:“是我自己的打算?!?/br>徐二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撣了撣煙灰便直接道:“其實我今天是在為老四打算。你們的事我不反對,兩個男人也沒什么談?wù)摷奕⑦^門的必要,你們能對彼此負責就夠了。但有一件事我認為必須要和你說清楚,你和老四有了矛盾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會覺得你不對他千依百順就是對他不好??晌蚁M谀愀改该媲?,你能不讓他受委屈,至少不能長此以往地低著頭做人沒有一點說話的分量?!?/br>番外5-2瞿彥東略一沉吟,平緩道:“我明白?!?/br>徐二繼續(xù)道:“你們兩個應(yīng)該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搬出去住很正常,平時我們也不會打擾。但等你們穩(wěn)定下來以后,盡量每周回家吃一次飯。”她的語聲一頓,笑道:“老四太維護你,這話我跟他說他多半聽不進去,只好這么跟你說了。你幫他記著,行不行?”這時侍應(yīng)生端來飲料和餐前面包,談話暫時被打斷了。片刻后徐二沒有再開口,有條不紊地把煙抽盡了,用濕毛巾擦了手,拿起餐刀往面包上抹了一層薄薄的黃油。瞿彥東想起業(yè)間盛傳的有關(guān)徐二的流言,說她骨子里露出來的氣勢太兇太狠,能鎮(zhèn)住她的男人還沒有出世。眼下他坐在徐二跟前用同一張桌子吃飯,倒覺得這樣賽過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女人全無屈就自己的必要。能者不妒,有工夫閑談別人家務(wù)事的人活得總不如他口中談及的人精彩,人亦貴有自知之明。直到這一頓晚餐結(jié)束徐二也沒有再提起徐韶玨的事,只是點到為止地向瞿彥東了解了一些他工作上和家庭方面的問題,和普通人頭兩次見家長聊的話題所去不多。晚上回家沖過澡就接到徐韶玨的越洋電話,懶洋洋的調(diào)子里盡是調(diào)侃:“被我二姐翻牌子了?”瞿彥東看了眼時間,不由得問道:“睡醒了?”這是兩個人分別之后的第一通電話,瞿彥東還有幾分意外??紤]到徐韶玨抽了一段時間身回去會忙于工作,他也沒有要求短信以外的聯(lián)絡(luò)。徐韶玨打了個哈欠,“怕你過不了我二姐那關(guān)……她跟你說什么了?”瞿彥東想了想,說:“她讓我好好對你?!?/br>徐韶玨不說話了,隔了幾秒才含混道:“那我再睡會兒?!?/br>瞿彥東笑了,不是出聲的那種笑,徐韶玨聽不到。他說好,徐韶玨便窸窸窣窣地磨嘰了一陣,不太情愿地掛了電話。徐韶玨回來那天瞿彥東特地騰出了時間去機場接他。離開的時間剛剛好,不多不少兩個星期,癢人的心思不會太濃也不會太淡。兩個人在機場大廳看到彼此的時候都十分自制,刻意保持的距離仿佛是不太相熟的普通朋友。瞿彥東算了算,十四天二十六條短信,三個加起來不超過十分鐘的電話,徐韶玨的耐性果真見長。只不過這點耐性一進到車里就崩塌無遺,徐韶玨坐在副駕駛座上從他的肩膀一直摸到臉,笑吟吟地問:“寶貝,想我沒有?”瞿彥東一愣,徐韶玨已經(jīng)吻上來了。他的嘴唇上還留著一點漱口水的薄荷味道,瞿彥東下意識地按住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親吻,雙臂將他束得更緊。短暫的膠著后徐韶玨氣喘吁吁地推開他,一手捏著他下巴態(tài)度相當惡劣,“問你話呢?!?/br>瞿彥東摸著他的下唇問:“你剛剛叫我什么?”番外6-1“我說寶貝?!毙焐孬k重復(fù)了一遍,“寶貝啊?!?/br>瞿彥東聽著不太適應(yīng),傾身吻了吻他嘴角,轉(zhuǎn)而遲疑道:“……想你。”徐韶玨大概是滿意了,捂住他眼睛往他臉上吹氣,“行了,回酒店吧,房間我已經(jīng)訂好了?!?/br>“不先吃飯?”徐韶玨惡狠狠道:“不吃,我要先吃你?!?/br>瞿彥東笑了,搭在他后腰上的手伸長了往前繞。徐韶玨起先被他的動作怔住了,等他的手停在了皮帶上方的位置,才知道他要摸的是肚子。瞿彥東明知故問道:“今天在飛機上吃東西了?”徐韶玨一向是上了飛機就倒頭睡覺,吃了東西反倒容易睡不著。瞿彥東一摸就知道他過去十幾個小時里幾乎沒怎么吃東西。徐韶玨立即軟下了口氣,“那你吃我吧?”瞿彥東拍拍他的腰,“先吃飯?!?/br>眼下的時間不是飯點,兩個人沒費什么工夫就吃上了飯。車上徐韶玨還狡辯著說不餓,可一看到菜單,哪還顧得上瞿彥東,三兩下就把桌上的三碟開胃小菜吃空了。瞿彥東吃了午飯,這時候覺不出多少餓,只陪著他稍微夾了幾筷子,剩下的時間都在看他。一開始徐韶玨吃得很盡興,一餐飯過了半,速度卻突然慢了下來,最后吃了幾片水果便草草了事說要買單。結(jié)完賬瞿彥東開車出來,徐韶玨綁著安全帶靠在車窗上有些犯瞌睡。瞿彥東問要不要先送他回去睡覺,他說不用,過了沒一會兒語氣就變得不太好,立場相當明確:“回去先洗澡。”“你剛吃完飯……”瞿彥東原本想說剛吃過飯不適合洗澡也不適合劇烈運動,但開口的一瞬間忽地明白了他剛才的克制,不禁哭笑不得,“我有東西要拿,順路?!?/br>徐韶玨敷衍地“嗯”了一聲,也不關(guān)心他要拿的是什么要去哪里拿。車開到地方時他已經(jīng)睡著了,瞿彥東沒有叫醒他,留了后排的車窗徑自下車拿了蛋糕盒。徐韶玨是迷迷糊糊地被瞿彥東駕著去前臺辦的登記。進了房間,瞿彥東把他放到床上,轉(zhuǎn)身打算把盒子放進冰箱。徐韶玨卻突然精神了,一把揪住瞿彥東的襯衫拉著他自己身上帶,然后嫻熟地握住了他的家伙。“我不走?!宾膹〇|笑了,“把手放開,好好睡覺?!?/br>徐韶玨蠻不講理地扯開了他的褲鏈,手伸進去揉捏那團東西,“我餓了半個月了?!?/br>瞿彥東按住他的手,“餓了半個月差這一兩個小時?”感覺到掌心的溫度逐漸攀升,徐韶玨笑得眼睛都亮了,“真不差這一兩個小時你就別硬?!?/br>瞿彥東俯下`身,一點點從他的額頭吻到耳際。徐韶玨很快就忍不住,扒掉他的皮帶和褲子翻身壓到了他大腿上,舔著他的下巴去咬他的嘴唇。“瞿彥東。”徐韶玨咽著口水叫了他一聲,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抓弄著他的頭發(fā)貼在他身上磨蹭,“幫我脫掉。”“不洗澡了?”徐韶玨說:“先脫掉?!?/br>瞿彥東的手從他腰后擠進褲子,掐揉著他的臀rou把褲子褪到了膝蓋。徐韶玨蹬了兩腳甩掉褲子,又開始手忙腳亂地撕扯彼此的上衣。片刻后兩個人終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