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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便接著問他:“第一次疼不疼?”徐韶玨道:“你說在你家被你按著硬做了一零的那次?”瞿彥東笑著點點頭,“當(dāng)時……我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你有氣?!?/br>過去的事,徐韶玨倒也不愿意再費心去計較。誰都說不好他選擇緘口不言的一切假如被安排在某個別他的時間發(fā)生了,結(jié)果和現(xiàn)在會有何不同。他最終如愿以償,無論方法笨不笨、過程苦不苦,他付出的所有迂回曲折都的的確確地圓滿了他的期盼。“第一次是比較疼?!毙焐孬k降下重心,又把他的性`器往里吞了幾分,“不過我記不清楚了?!?/br>瞿彥東順著他的話問:“記不清楚?”徐韶玨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那時候我太激動,雖然疼但是……”瞿彥東笑了,“我就這么容易讓你興奮?”徐韶玨說是啊,這么多年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也懷疑過我是不是中邪了,你到底有哪里跟別人不一樣了,我就非要喜歡你不可。瞿彥東若有所思道:“那你現(xiàn)在弄清楚了嗎?”徐韶玨伸手握住他胯間的灼熱,垂下眼輕聲笑道:“就是因為喜歡你,你才與眾不同?!彼D了頓,繼而道:“但如果我提前知道在一起之后你會是這樣的人……”瞿彥東扶住他的腰,由著他一點一點地往下坐,“你打算夸我還是損我?”徐韶玨笑得彎了眼睛,烏黑的瞳仁里一片晶瑩,“我會比以前還要喜歡你,就好比現(xiàn)在這么多?!?/br>番外(13)part3瞿彥東搖了搖頭,無奈道:“情話這些……說不過你?!?/br>徐韶玨聽到這話更來勁了,“技不如人是常態(tài)嘛,我說的時候你聽著就好了。瞿彥東沒應(yīng)他,徑自掐著他的臀瓣挺身進(jìn)入。不可避免的撕裂感頃刻間把徐韶玨激出了一身冷汗,戰(zhàn)栗著咬緊牙關(guān)將主動權(quán)交還給了瞿彥東。瞿彥東不停親吻著他的鎖骨,低聲喘著氣要他放松,等性`器進(jìn)入了泰半,這才抱住他的后背,安撫一般地咬著他的耳朵說沒事了。徐韶玨先笑了出來,“之前跟你胡來的時候都沒覺得有多疼,怎么被你認(rèn)真弄了幾次就變得這么嬌氣了。”瞿彥東拍拍他的屁股道:“不疼了就自己動。”徐韶玨試著動了幾下,適應(yīng)后便抱著他的脖子開始了緩慢的起伏。他捧住瞿彥東的臉,低下頭與他唇齒交纏,股間的滑膩帶出濕潤yin靡的水聲,他的動作越慢,聲音就越情`色,好似有什么情緒在表面的溫吞中蓄勢待發(fā),使他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蠢蠢欲動起來。他緊貼的身體擋住了瞿彥東的視線,一個讓人呼吸困難的親吻結(jié)束后瞿彥東抵著他的下巴,意有所指道:“不看看下面?”徐韶玨倒當(dāng)真是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直起身體將乳`頭送到瞿彥東嘴里,喃喃道:“有什么可看的……那么粗的東西進(jìn)進(jìn)出出……太嚇人了……”瞿彥東的手指繞到他后`xue被完全撐平的那圈褶皺上,仿佛是要驗證他說的話。徐韶玨登時打了個哆嗦,含著他陰`莖的甬道一緊,幾乎同時地便被瞿彥東壓倒在了沙發(fā)上,他口中嫌太粗的東西猛然發(fā)了力,反復(fù)迅速地進(jìn)入再抽出,帶起黏膩不斷的水聲。徐韶玨突然意識到剛才讓他覺得蓄勢待發(fā)的是什么了,他和瞿彥東之間自然是存在溫情和纏綿的,但這樣的溫情和纏綿不會是全部,他們相互傾訴表達(dá)的方式總會帶著一些坦率粗暴的直接,有時甚至瘋狂得足以傷害對方。無時無刻保持著溫柔體貼的情人固然令人神往,可情到濃時想要將彼此拆吞入腹的沖動更為真實刻骨。徐韶玨抬起頭向他索吻。他的身體在激烈的沖撞中變得越來越熱,汗水涔涔地溢出,沾濕了頭發(fā)和睫毛。呻吟聲被撞得粉碎,齒列磕碰著糾纏,徐韶玨在快感的滅頂折磨中消沉了意識,頭暈?zāi)垦5爻惺苤址?。他在虛無中幻想未來,滿心的希冀讓他暫時忘卻了往事,他想天荒地老地久天長,想兩廂廝守白頭到老。感情這一道坎他比大多數(shù)人都走得更陡更難,卻比大多數(shù)人更有耐心和毅力。時至今日,他終于可以慶幸自己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一段相惜相愛的緣分。愛情本就是一場冒險,它使人幼稚也使人成熟,如博弈般處處布滿風(fēng)險。但即便酸甜苦澀體會紛繁,難辨好壞,只要得到一點回應(yīng)就能叫人欲罷不能、心甘情愿。瞿彥東便是他這一生之中最值得經(jīng)歷的冒險。所有的驚喜無一例外都是意外,他得到他的所愛,成為他的摯愛,一生無憾。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兩人汗津津地相擁著躺在徐韶玨的單人床上接吻。吻到舌頭發(fā)麻下巴發(fā)酸,膠著的嘴唇才分開。瞿彥東收緊了摟著他腰的手臂,問:“你喜歡睡小床?”徐韶玨搖頭,“一個人睡,床大了會顯得空?!?/br>瞿彥東道:“怕寂寞?”“誰不怕寂寞?”徐韶玨伸了個懶腰,“我不喜歡總是一個人。”瞿彥東笑了,“那新房子的床買多大?”徐韶玨說:“隨便你買多大。反正……兩米的床我也會挨著你睡?!?/br>瞿彥東吻了吻他的手指,“等你下次回國,我們抽兩天時間去看看家具?!?/br>徐韶玨迷糊地說了句好,有些困倦地閉上了眼睛。瞿彥東說先去洗個澡吧,把后面的東西清理干凈再睡。徐韶玨應(yīng)得敷衍,頭往他肩膀上一歪便不出聲了,一條腿還跨到了他身上,緊夾著他讓他也動彈不得。瞿彥東沒了辦法,只得陪他一起躺著。可還不過片刻,徐韶玨卻突然開了腔,語聲含混道:“總覺得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瞿彥東問:“什么夢?”徐韶玨睜開眼睛,眼下的一圈陰影驟然沒了蹤跡,“很長很長的一個好夢。”瞿彥東不語,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等他繼續(xù)往下說。“但是現(xiàn)在……夢好像要醒了?!毙焐孬k說,“夢醒了,你似乎就要走了?!?/br>瞿彥東笑著嘆了口氣,將他整個人按進(jìn)懷里,“既然是個很長很長的夢,那你的確該醒了?!?/br>徐韶玨自己都覺得好笑,“嗯?”瞿彥東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但不是結(jié)束?!?/br>徐韶玨干脆徹徹底底地裝了一回傻,只呆呆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瞿彥東說:“是開始?!?/br>徐韶玨翹了嘴角,湊過去吻他。一個綿長的親吻結(jié)束后,瞿彥東望了他一會兒,笑道:“有件事要告訴你。”徐韶玨舔著嘴唇道:“什么?”瞿彥東輕撫著他的后背說:“我們可能沒辦法過十年二人世界,暫時……先五年行不行?”徐韶玨驀地沉默了兩秒,問:“那我們有第三者了,你還會不會把魚腩讓給我吃?”瞿彥東一愣,待反應(yīng)過來便笑出了聲,“你們一人吃一邊,好不好?”徐韶玨一本正經(jīng)道:“你不仔細(xì)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