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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何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哭?是迷路了么?” 小男孩聞聲抬頭,看見廊下立著一個嬌俏的女童,女童一身衣飾華麗精致,卻精致不過她的眉眼。 女童的雙瞳似剪水,口若含朱丹,教他看傻了眼。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女孩。 愣愣地起身后,他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比眼前的小女孩還矮了兩寸,也不知道幼稚的好勝心是從哪里蹦出來的,他止了哭聲,不動聲色地踮了踮腳尖兒。 女童看穿了他那點小動作,卻沒有說破,她掩唇輕笑,從袖口里摸出一方帕子遞了上去。 “小姐,你這是做什么!”一旁的中年婦人連忙上前攔了下來,“女子貼身的帕子怎好隨便送人?” 女童撇了撇嘴,對小男孩做了個鬼臉,悻悻地將帕子收了起來,“我方才聽見你在喚娘親,是和娘親走散了找不見家嗎?” “娘親……” 小男孩好像被戳到了什么痛處,剛才那點爭勝的小心思一下子散了干凈,“哇”地一聲又哭了起來。 “他們都說我娘親去尋我爹爹了,我只是想出來叫我娘親帶我一同去……娘親去了好遠好遠的山上,我只去過一回,根本不記得路……” 他說著說著索性蹲下身去,抬起袖子胡亂地蹭了把臉。 “我去山上尋了一天也沒找見娘親和她住的地方,下山的路上又磕破了腿……再回來天都黑了,也找不見家在哪了……” “你連爹爹都沒了啊……”小女孩忽閃忽閃的機靈大眼睛里透著點惋惜,“真可憐……” “我記得爹爹為了怕我頑皮,在我的轎子里備了藥箱,都是些尋常的跌打傷藥和白娟。”她轉頭吩咐一旁的中年婦人,“你去取來?!?/br> 中年婦人去后,女童也跟著蹲在小男孩身邊,絲毫不介意干凈華麗的斗篷邊浸進了污糟的泥水里,“給我看看你的腿?” 那中年婦人回來時,正看著小男孩抽噎著掀開了褲腿,她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男女授受不親!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小女孩扒開婦人的手,真誠地盯著對方,“不看著,我要怎么給他裹傷呢?” 婦人看了眼小男孩的傷口,也未免起了點惻隱之心,但嘴上還是堅持道:“這活兒哪是小姐能作的,老婆子來罷。” “我在府里看過醫(yī)書,你看過嗎?”小女孩認真道:“若是再弄傷他可怎么好?” 女童處理完傷口,見小男孩還在細細的啜泣,便抱歉道:“是我弄疼你了么?” 小男孩搖頭,“我只是想念我的娘親……” “別難過了……”女童又小大人兒似的嘆了口氣,“帕子不能給你,我送你一樣好東西罷?!?/br> 她起身對一旁婦人又吩咐了幾句,婦人便又撐著傘朝軟轎走去。 稚童心性總是好奇。 小男孩也跟著起身,往婦人離開的方向望去;還沒等他瞧出來點什么,就感覺到有人伸手溫柔地揉了揉自己的發(fā)心。 他轉身看見小女孩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彎成了天上的新月。 “我也沒有了娘親?!彼χ鴮λf:“但總會好的。” 小男孩覺得自己全身凍得發(fā)抖,臉卻燒乎乎的。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對面人兒?!迸舆^婦人地上的一個錦緞布包,“可惜有一個斷了胳膊,這個好的送你,別再哭了。” 女童把錦緞里的泥人兒重新包好,遞到小男孩手里,“還記得你家在哪條巷子嗎?你稍后說與我的小斯,他們會送你回去。” 言罷,女童已經(jīng)轉身,兩名小斯來到小男孩的身旁。 他瞧著女孩的背影突然喊道:“jiejie,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女童正要答話,卻被一旁撐傘的婦人拽了拽衣袖,婦人低聲道:“女子閨名不可輕易透露給旁人。再者說老爺為著怕有人惦記,連小姐您出門都不叫乘有家徽的轎子,您可得當心著隔墻有耳和別有用心!” 女童點點頭,給了婦人一個了然的眼神,她想起這兩天隨手翻到的話本,回眸一笑,甜甜地說:“我叫梅香?!?/br> “梅香jiejie——” 齊鉞猛地從行軍榻中翻身坐起,額頭掛滿了豆大的汗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問號?有人猜到了嗎?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出自【作者】杜甫·唐 子不語怪力亂神。出自 ☆、丹城戰(zhàn)火終將燃 齊鉞呼喊的動靜太大, 驚動了帳外守夜的荊望。 “侯爺?”荊望沖進帳子里,看著滿頭大汗的齊鉞, 焦急地問道:“是又被噩夢魘住了?” 齊鉞迷迷糊糊地瞧清荊望后,又將將軍大帳內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一圈, 才緩緩從方才的夢境里回到現(xiàn)實, 他垂頭懨懨道:“本來,該是個美夢的?!?/br> “您又起來這么猛做什么?” 荊望看見齊鉞左肩上的白娟又再次滲出一片新血, 他連忙拎起藥匣子走到行軍榻邊,一邊重新給齊鉞包扎一邊沒好氣地嘮叨—— “不是我說您啊, 將軍, 就算夫人不在了,您也該檢點些?!?/br> “什么叫不在了?”齊鉞也沒好氣地白了荊望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 “好好好我說錯了, 是夫人現(xiàn)下不在北境大營里, 可你還是要檢點啊……” 荊望接著啰嗦—— “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照看好, 這一驚一乍的,喚的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這叫夫人聽見了可怎么好?” “將軍啊,您要記著, 您娶的可是郡主, 這輩子就絕了那些個三妻四妾的心思罷……再者說了,夫人她哪兒不好啊?樣貌好,家世好,醫(yī)術還好……” “這些還用你說?”齊鉞終于受不了荊望的啰嗦, 黑著臉將人打斷,“我說,夫人哪里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荊望那副直腸子半點也聞不到空氣里的酸味,還在繼續(xù)添柴加火,“這不明眼人都看得見嗎?誰不知道夫人好???隗都城里求娶的隊伍都能從相府排到城門外康柏的家去——” 齊鉞看了眼自己被包扎得亂七八糟的左肩終于再也忍不了,“行了,弄得差不多了就滾出去!” “馬上,馬上……”荊望最后給新扎的白娟打上結,“我再最后說一句啊,將軍,梅香梅香的,一聽就是什么小門戶里丫頭的名字?!?/br> 他突然低身一臉神秘,“趁著夫人沒發(fā)現(xiàn),早些斷干凈的好……” “荊望。”齊鉞覺得自己都快被氣笑了,“你是不是也不常去聽戲?” “我整天都跟著您?!鼻G望無奈地撓頭,“您自己常不常去聽戲自己還不知道嗎?” “也是?!饼R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