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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密道。那些東西,都是用金錢堆設(shè)起來的。而現(xiàn)在,他們可能就在尋找屬于那被埋葬在時間中的秘密。而在沙漠行進的第十五天,嚴燼終于第一次在白天停下了腳步,他張開了干裂的嘴唇,十五天來第一次開口,“好了,我們等黑夜的到來吧!”現(xiàn)在還是正午,距離日落西山還有六七個小時,可是大家都很聽話,尋到一個陰影之地,便停下來修整了。而容遇,還是如同每天的夜晚一般,被嚴燼摟抱在懷里,一起靠在一塊大石之上。沒有言語,只有嚴燼炙熱的手掌在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他的腰肢。容遇知道,他是在緬懷,緬懷那些逝去的親人。十五天來的第一次修整,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隊伍中,又少了幾張面孔。在這樣艱苦的環(huán)境中,他們一步一步艱難的行走,就連同胞逝去都無法挽留他們的步伐,因為停一步,可能又會有一條生命在饑\'渴難耐的情況下逝去。他們無法為逝去的人尋一個安葬之所,只能把那些人的面容深深地印刻在心底,發(fā)誓在來日,為他們再建衣冠冢。在十五天的艱苦掙扎中,容遇可以清楚的看到所有人的臉上從一開始顯露于臉的悲痛,變得深沉,直到現(xiàn)在,所有的人的臉上都只剩下了面無表情。他們不是見慣了死亡變得麻木不仁,而是知道傷心不能改變?nèi)魏螙|西,懂得了隱忍。他們沒有了表情,卻是把所有的東西埋入了心底。只待來日,他們定會將現(xiàn)在所遭遇的一切,還給那日的罪魁禍首!====沙漠的夜晚是寒冷的,而嚴燼他們所處的地方,卻是比沙漠的任何一角都要寒冷,低下的溫度,讓不少人都凍得瑟瑟發(fā)抖。而容遇,哪怕是被嚴燼抱在懷里,依舊是抵擋不住寒氣的侵襲,連呼吸都感覺是冰冷的。兩百多人,相互擁抱著取暖,這本就是他們在這十五天的沙漠經(jīng)歷中已經(jīng)習慣的行為。可是今天,他們的夜晚不再是睡眠的時間。相互扶持著站起身,下午的修整,盡管炎熱的讓人難以入睡,但還是讓大家都恢復(fù)了部分的體力。嚴燼摩挲了一下自己懷里的地圖。他知道,從他踏進這片沙漠之際開始,他就不再是那個可以逍遙自在的山寨老大了,他將會迎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場戰(zhàn)斗。而這場戰(zhàn)斗,不論輸贏,他都將失去自由。可是……他緊了緊自己懷里的人兒,哪怕是為了自己懷里的媳婦、為了他身邊追隨著的這兩百多人,他都要踏進那片地,開始人生的征戰(zhàn)!沙漠的夜晚很冷,可是今天,夜晚的月光卻很亮,皎潔的月光鋪撒在沙礫之上,泛出了盈盈亮光,嚴燼堅持的環(huán)抱著容遇行走,踏在月光上,卻冷入骨髓。從修整之地到地圖上的目的地,僅僅有百步之遠,看到一個隱蔽的狀似月牙形的標志,嚴燼也就停下了腳步。他還是緊緊地環(huán)抱著容遇的腰肢,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著安靜而沉默的隊伍,“這里……是我們的父輩的地盤,是他們……”他咬著牙頓了頓聲,“是他們曾經(jīng)用鮮血拼殺出來的財富!”他知道,這些東西對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陌生的,除了他自己。“也許你們不敢置信,但是我們的父輩的曾經(jīng)是輝煌的!”這里的所有人,有曾經(jīng)從邊城逃出的流民,但是更多的,還是和嚴燼一樣在雷霆風寨一起成長的兄弟,而那些在爆炸和戰(zhàn)爭中逝去的老人,卻都是他們的父輩。“我知道,大家的心里肯定是疑惑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只能從這里活下去!”在沙漠之外,周禮軒必定是不可能放棄對他們的追捕的,他們這些人的存在,本就是對皇帝的威脅!因此,他們其實只有這一條退路了。把干裂的嘴唇微微潤濕,嚴燼很是虔誠的在容遇的額間印下了一個粗糙的吻,然后他抬手,從容遇的脖頸間取下了個漂亮的吊墜。那是嚴燼在他們的新婚之夜堅持帶在容遇身上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龍形吊墜。那也是,打開這里的秘密的唯一鑰匙。在月光的照亮下,嚴燼將那個小巧精致的吊墜嵌入了那個狀似月牙形的標志之中。卻原來,那個月牙形的標志里還有一條刻畫入微的龍,和嚴燼手里的鑰匙是一模一樣的。隨著鑰匙的嵌入,然后嚴燼又按照著特定的必需步驟擰動鑰匙,不遠處的地方就“咔咔”兩聲顯露出了一個僅容兩人并排通過的地道入口。“走吧!”嚴燼沙啞的聲音響起,拿出鑰匙再次套上容遇的脖頸,然后招手讓大家隨他一起走。嚴燼半摟半抱著容遇走在最前,之后是霍展白和霍展亭兩兄弟,段逄和江紫楠也是相互扶持著的……所有人都是兩個一組往里走。從地道一走進去,就有一塊很是寬闊的場地,這里沒有了寒冷入骨的寒氣,恒溫讓所有人都發(fā)出了舒適的呻\'吟。而等最后一個人也走進了地道,嚴燼就啟動了機關(guān),將地道的入口封閉了。地道并沒有因此而黑了下來,因為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被鑲嵌在地道的頂端,讓整個地道亮如白晝。嚴燼知道他們這些人現(xiàn)在差的是什么,而這個地下城的布局,早已經(jīng)被嚴燼深深的刻在了腦海里,他知道,哪里有水源……因此,嚴燼帶著所有人,是特意往水源的方向走去的。這座地下城,是有活水源的。這座地下城,是耗費了無數(shù)的人力物力而成的,為了這座城,勞民傷財無數(shù),甚至讓大周皇朝差點被顛覆。嚴燼沒有再堅持抱著容遇,他只是牽著容遇的手,想起了那些被父親留下告訴他的故事……第94章城(8)嚴燼原本不應(yīng)該叫嚴燼的,他本該姓周。他的父親,那個雷霆風寨的第一代土匪頭子,是先皇的親弟弟,是曾經(jīng)的、真正的戰(zhàn)神王爺。同時,他的父親也是與先皇爭奪皇位的最大競爭對手。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就算是到今日,整個大周皇朝都被山戎人虎視眈眈。而曾經(jīng)的嚴燼的父親,他是真正的皇室血脈,因此手下精兵百萬,對當時的太子,也就是先皇他的太子之位產(chǎn)生了巨大的威脅。而在朝廷兩極分化,文武相持的情況下,當時的皇帝為了制衡,而且在他心里太子才是真正的下一任帝王,便將嚴燼的父親以抗敵御外的名義發(fā)配到了邊城鎮(zhèn)守沙場。而這座地下城,則是當時的皇帝為了補償自己的小兒子而斥巨資建造的練兵之所。而且……嚴燼把自己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