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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我一定不逃避!” 王盼弟的臉上長了很多大個大個的紅坨,可能是她摳過了,臉頰處還有幾道觸目驚心的指甲印。 看樣子應(yīng)該是過敏! “她應(yīng)該是不能吃螃蟹,所以有點過敏,這樣吧,在她的臉恢復正常之前,就先住在這里,我一定負責到底!”遲穗又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王盼弟的身上也有幾處紅坨,她估計得用一些陽氣值去空間換點藥物才成。 能把這賠錢玩意兒送到別人家去吃喝住,李玉芬當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那要是恢復不了怎么辦!” 遲穗知道她只是想要錢,并不在乎這個女兒,眼下用錢是堵住她嘴巴的最好方法,“如果恢復不了,留了印記,我給你賠一張大團結(jié)!” 在農(nóng)村,差一點的人家,一張大團結(jié)都可以娶個媳婦了,一個賠錢的丫頭片子,不過是臉上受了點傷,就能換來一張大團結(jié),已經(jīng)值了,李玉芬臉色明顯改善了不少。 來喝酒的人不少,大家都被遲穗的認真和大方給驚到,像她這種遇到事情不逃避的態(tài)度,在眾人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好感值+20!” 很快,遲穗聽到自己腦海里傳來了系統(tǒng)提醒的聲音。 扯皮這種事情,一開始旁邊的人也不好勸,可是到了現(xiàn)在若再不勸一勸,反倒不合適了。 “玉芬,算了吧,算了吧,人家遲老師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你家姑娘治臉了嗎?” “再說了,人家也表明了態(tài)度,治不好給你賠張大團結(jié),還有什么好說的?!?/br> “……” “玉芬,這件事情我就做主了,盼弟的臉也沒什么事,遲老師是城里人,辦法比我們多,沒事的,你就回去吧!” 李玉芬的男人王有余終于也站了出來。 有了自家男人板上釘釘下結(jié)論,又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下,她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媒婆將遲穗的紅蓋頭再次蓋回頭上,儀式仍然繼續(xù),在一聲“送入洞房”的歡呼聲中,結(jié)婚的儀式算是結(jié)束。 賀嶼州的爺爺奶奶也做得絕情,在這一聲送入洞房結(jié)束以后,便借口要去找走丟的母雞而離開了。 儀式結(jié)束以后,便是簡單的酒席,遲穗一個人待在房子里,嫌悶得慌早就把蓋頭摘了,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紅棗,就將就著墊肚子。 “遲老師,對不起!”王盼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房門口,這會兒雙手扒著門框,滿眼淚水的看著她。 其實她根本不是吃螃蟹弄成這樣的! 昨天放學回家以后,幾個一同上學的同學到她家里玩,不知道怎么聊著聊著就說到了白天吃螃蟹的事。 在小伙伴們一陣陣繪聲繪色的描繪當中,她那弟弟王金寶就饞哭了,她怎么勸也勸不住。 恰巧此時,她媽從外面砍了柴火回來,見她把弟弟弄哭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從背簍里抽出一根樹枝,狂揍了她一頓。 她媽下手特別狠,在打斷一根樹枝后,仍然還不解氣,特別是在得知王金寶哭的原因之后,還抄起另外一根樹枝戳她的嘴。 到了傍晚晚飯時分,她便覺得自己全身瘙癢,特別是臉上癢的厲害,她沒有忍住,使勁地摳了很多回,直到皮膚的疼痛蓋住瘙癢才勉強睡去。 今天早晨,她因為難受睡不著而起的有些早,聽到廚房里的父母正在聊天,大概原因是昨天戳她嘴的那根棍子是漆樹,而他那滿身的紅包,都是因為那根樹枝的原因。 她從小就知道,父母不看重她們姐妹,肯定是不會帶她去治病的,不過她沒有想到,父母會把主意打到遲老師身上。 “遲老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王盼弟沒敢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 她不敢想象,如果遲老師知道了真相會不會討厭她,而且若是父母知道了,他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去,指不定又是一頓暴打。 遲穗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你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王盼弟忸怩了半晌,還是走了過去。 “你的臉不會有事情的,等會兒我就給你想辦法!”遲穗將手里剩下的花生放到她的手里,至門口的臉盆處擰了一塊干凈的毛巾。 “你看這小臉多漂亮,平時要勤洗手勤洗臉,這樣子我們才會更好看!”說著,她小心翼翼地幫王盼弟擦拭臉蛋。 其實王盼弟的五官條件不差,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牙齒也很整齊,特別是她的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縱使風吹日曬雨淋,狀態(tài)還是不算太差。 只可惜,這個小女孩生錯了年代也生錯了家庭。 “其實盼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縱使臉上長了紅坨坨,也掩蓋不住你的美麗!答應(yīng)遲老師,以后不管在生活中遇到什么樣的困難,我們不要輕易放棄,總有辦法,走出一切困難?!?/br> 王盼弟臉上有著一道一道的指甲印,如果再流眼淚,估計會更加生疼,遲穗只好輕言輕語的哄著她。 “老師…我…”王盼弟一感受著遲穗對她的寵愛,感受著她話語里的溫情,眼淚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涌了出來。 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有對他好言好語地說過話,只是叫他作勢,只是叫她帶弟弟,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他的衣服也是jiejie們穿剩下的,吃的東西也是讓弟弟先吃飽以后才有她的份。 而如今這個身上香香的干干凈凈的城里女老師居然把她擁在懷里,像對待一件珍寶一般的對待她,心里的愧疚與難受以及感動,奔騰而來。 到了喉嚨口的真相,再也掩蓋不住,“遲老師,其實我臉上的坨并不是吃小螃蟹造成的,而是mama用一根樹棍子抽我,還拿那根樹棍子戳進我的嘴里,沒過多久我的臉就這樣了!” 遲穗在喜堂里檢查她的紅坨時,就有看到她腿腕上一道一道的青印子,不過小孩子做錯事挨一頓打,留點小印子在農(nóng)村里面來說,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所以并沒有多想,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曲折。 “如果現(xiàn)在老師把那根棍子再放到你的眼前,你還認識嗎?”如果不是屬于小螃蟹過敏,那就是這個小孩還有其他的過敏原。 她剛剛就有去系統(tǒng)里面查看過,治療過敏的藥物有許多,如果不弄清楚過敏原,有可能沒法對癥下藥。 “老師,我聽爸爸mama說那種樹的名字叫做漆樹,我就是被那種樹戳到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子的!”說完這一句話,王盼弟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眼眶里的淚水,哇哇的大哭起來。 遲穗把毛巾遞到她的手里,腳步匆匆的朝門外走去,“你等老師一下,我馬上給你想辦法!” 知道了過敏原,她就可以去系統(tǒng)空間里面拿藥物了。 ☆、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