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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倒并不感到疼。 賀嶼州在下面,遲穗趴在他的身上,兩人之間間隔的距離不足10厘米,這個動作太過于曖昧,她趕忙起身,可能是太過心急,手下一慌,按到自己毛線帽的帶子。 由于慣性,她的頭猛的往下一傾,嘴巴好死不死的按在了他的臉頰上!! 他的臉上沒有幾兩rou,嘴巴按在上面硬邦邦的,她的舌尖還不小心觸碰他的臉頰,有點咸咸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像一只慌亂的兔子,猛的彈跳起身,手腳并用的爬出了水溝。 賀嶼洲還沒有回過神來,剛剛那一瞬間,他只感到一個異常柔軟的物體印在了他的臉頰上,濕濕熱熱的,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這20多年來,他沒有與女子親熱過,就剛剛那一吻,攪亂了他的一池春水。 遲穗本來想做一只鴕鳥,拔腿就跑,可是才往前走了幾步,身后卻沒有跟來的腳步聲,她忍不住有些擔心起來, “賀嶼洲,你沒事吧?” 不管怎么說,賀嶼洲也是因為幫她的忙才會掉下溝去的,而且翻滾下去時,他還墊在了下面,也不知道有沒有磕到什么石頭棍子。 見對方仍然沒有回應(yīng),遲穗又退了回來,越是亂想,心里就越是有些著急了,“賀嶼洲,你說句話!沒事吧???” 她急切而又尖銳的語氣讓賀嶼洲回過了神,本想一把跳上去給她報平安,但是猶豫了那么一秒,他改變了想法,他居然沒有一個鯉魚打挺自己翻身爬起來,而是略帶柔弱地向她伸出了手, “我沒事……就是剛剛突然滾到溝里,有一點點頭暈,你拉我一把?” 遲穗心里一驚,趕緊上前幫忙。 要知道干農(nóng)活總是難免會受傷,今年秋收時,賀嶼洲的頭被打谷機的滾輪磕到,腫起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包,她給上藥時,愣是一聲也沒吭。 今天居然要人扶了,估計傷的不輕,“來來來,你慢點~”說著,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賀禹洲借著遲穗的拉力,從溝里爬了上來,一路上還裝作略有些虛弱地將一只手搭在了遲穗的肩上。 因為剛剛的意外親密接觸,遲穗本來心里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但是賀嶼洲這一暈,她也沒了其他的心思,只想著趕緊到家,替他檢查傷口。 近段日子,在賀嶼州面前刷了不少的好感,陽氣值增長了不少,買點藥還是沒問題的。 接下來的一路上,遲穗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專心致志地看路,生怕再把他給摔著。 兩人剛回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看到林秀梅拎著一只兔子坐在賀嶼州院門口的門檻上。 她身后的院子門,明顯是被暴力打開的,兩扇門中間有著嶄新的斧頭印,出門之前鎖好的銅鎖也掉落在一旁。 “你們倆終于舍得回來了?”林秀梅陰陽怪氣的晃了晃手里的兔子,“這個玩意兒是不是應(yīng)該給大家一個交代?” 賀嶼洲見此情形,搭在遲穗肩膀上的手,也默默的撤了下來,一雙老鷹一般的眼,狠狠的盯過去,恨不得把對方扒皮吃rou, “誰給你的權(quán)利進我家門的!?” “我家的雞受了傷,飛進了你家的院子里,我等了你們半天也不見人回來,這不是怕雞死在你們家嗎?所以就進來找了找嘍?誰知道居然讓我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好東西!”林秀梅笑得見牙不見眼。 其實她早就注意著賀嶼州了,自從上次她在圍墻外聞到rou味以后,每到傍晚做飯的時間,就偷摸的站在墻角聞味道,明顯好幾次都有聞到rou味兒。 這半年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他們兩個雙雙出遠門的機會,她怎么會錯過? ☆、竹鼠 遲穗用銅錢草做兔飼料, 養(yǎng)的這幾只兔子都十分健壯, 林秀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 “我不認為養(yǎng)只兔子,有什么不對的!倒是你,沒有經(jīng)過我們的允許, 就私自闖入我家, 又拿了我家的兔子, 不問就拿則為偷!”賀嶼洲三步并作兩步, 上前一把將兔子奪了過來, 放到遲穗的懷里。 這幾只兔子,遲穗是用了心養(yǎng)的,特別是林秀梅拎著的這一只, 肚子里還有小兔子, 剛剛被這樣拎著晃來晃去,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受傷。 “你們私自養(yǎng)這畜牲,有向生產(chǎn)隊報備嗎?”林秀梅雖然沒養(yǎng)過兔子, 但是光憑兔子的毛色就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在山里面逮的野兔。 山里面的野味兒可不是家里面養(yǎng)的牲畜能比得了的,味道更加鮮美不說, 營養(yǎng)價值也高得多,她剛剛仔細瞧過了,屋子里可有三只兔子,沒想到,賀嶼州娶了老婆, 連帶著運氣也好了。 “根據(jù)生產(chǎn)隊的規(guī)定,我們兩口之家可以養(yǎng)5只牲畜,我們家就養(yǎng)了兩只母雞,養(yǎng)三只兔子也并沒有違反規(guī)定!”賀嶼洲看著林秀梅,一臉的厭惡, “其他的也不要多說了,你跟我去村長那里跑一趟吧,我倒想看看,偷拿別人東西,村長怎么處置!” 林秀梅急了,從臺階上站起身來,潑辣的開罵,“好啊,你賀嶼洲,山里兔子可是公家的,你居然說喂就喂了,我這么做也全都是為了公家的利益,哪里能算得上偷!別說村長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沒有錯!” 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家里那老兩口子肯定也是站在她這邊的,今天她就偏不信了,賀嶼洲這個晚輩還能折騰出什么浪花來。 “既然你說山里面的東西是公家的,去年冬天下大雪的時候,賀嶼洲他大伯可是在山里面撿了一只三斤多的野雞,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野雞毛現(xiàn)在還在給東東當毽子踢吧!” “今年春天,你們也從山上挖了不少沙參,除了煮著吃,還曬了不少當存糧,應(yīng)該也沒有跟村里面報備吧!” 遲穗一樣一樣地數(shù)了出來,她畢竟可是看過這本的人,有一些大致的情節(jié)可還是記得的。 林秀梅有些傻眼了,這些事情可是從沒有跟別人說過,遲穗怎么會知道的, “遲穗,你這個小蹄子,是不是一直監(jiān)視著我呢!我今天就要戳瞎你這雙眼!” 這一句話,她說得有些惱羞成怒。 可是林秀梅剛張牙舞爪的要跑上前來,卻被賀嶼洲一推,直接摔了個屁股蹲。 林秀梅怎么咽得下這一口氣,一個翻滾起身,就撲向了個嶼州,逮住他的手,猛的就是一口,這一口下了十足的勁,立馬就見血了。 “你干什么!?”遲穗知道賀嶼洲不會輕易打女人,趕緊前去幫忙。 平日里,她手勁不大,可能剛剛有些著急,下手就重了些,居然把林秀梅推開了老遠。 賀嶼洲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這會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