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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母親去世了。埋葬這個女人之后墨九闕也前往了沈黎所在的地方,在那里開了一家店。只是平日里從未讓沈黎見到過他的身影。黎在安定下來后一直在向外發(fā)信,殷切的探尋著墨九闕的消息。那些信鴿們在空中打了個轉(zhuǎn),最后飛到城角出一個不起眼的茶樓之中。墨九闕除了回信之外沒有再打擾過沈黎的生活,他就這樣看著沈黎漸漸長大,少年、青年,最終變成了他最熟悉的樣子。隨后沈黎開始變老??赡苁且驗樗遣迦脒@個世界中的外來者,墨九闕的容顏一直沒有衰老。而其他人也對此視而不見一般,免了墨九闕許多麻煩。在成為扮演者后,他們的年齡就被固定成了最為年輕力壯的時刻。墨九闕頗有些稀奇的看著沈黎逐漸變老,那烏黑的頭發(fā)漸漸染上了斑白,他的脊背也不再時刻都挺得筆直。墨九闕心中感慨,但卻也未從中插手。這個人是沈黎,但卻不是他的沈黎。這個世界的沈黎擁有自己的命運(yùn),而他作為外來者,不應(yīng)該隨意插手。在六十七年過后,沈黎安詳?shù)仉x開了人間。不知道為什么,他終生都沒有娶妻,任憑家人催促,最后也只是從族中過繼了一個孩子繼承家業(yè)。在這個沈黎離開人世之后,墨九闕也沒有停留太久。像是要驗證他的猜測一般,時空一轉(zhuǎn)他便來到了這個世界中的扮演者領(lǐng)地。其中有林溪,有汪一笑,但卻再也沒有沈黎和墨九闕的傳聞了。如果他們沒有成為過扮演者的話,那么可能一生也就如同一個凡人一般度過了。平安喜樂,卻也沒有那種的倏忽生死,決策千里快意了。【不同的時空,擁有不同的命運(yùn)線?!?/br>一個聲音悄然自墨九闕的耳邊響起,亙古縹緲。【不同的命運(yùn)線,造就不同的人生。所有的人在命運(yùn)的輪船下都渺小無比,隨著命運(yùn)線隨波逐流。從沒有人能夠掌控命運(yùn),改變命運(yùn)。有的唯有所謂掌握時間與空間的旅者?!?/br>【年輕人,你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嗎。掌握時間與空間的法則,你就能夠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在時空洪流的背后,隱藏著真實?!?/br>墨九闕聞言面色沉靜,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就做出了選擇。“繼續(xù)下去吧,我想要再看看這所謂的命運(yùn)?!?/br>【如你所愿?!?/br>這個聲音輕嘆一聲,隨后墨九闕的身形再次消失在了原地。第129章天地棋盤沈黎在頭暈?zāi)X脹中醒了過來。他艱難地眨眨眼,伸手擋住了從窗外射進(jìn)來的陽光。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來著,他喝得有些斷片了,記不太清楚。手機(jī)鬧鈴聲在床邊不斷響起,他伸手摸索著夠了過來,關(guān)掉了聲音。但在下一刻,就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喂,沈黎,你怎么了。今天沒來上班也沒有請假,你是沒看到早上老馬那張臉,臥槽整個都黑了。嘖嘖嘖,誒你昨天喝了那么多,不會醉到了現(xiàn)在吧。我給你請了假,今天你就在家里好好歇著吧?!?/br>聽著電話里那人連珠炮似的嘮叨,隨后還先一步掛斷了電話。沈黎的頭腦仍有些不甚清醒。宿醉導(dǎo)致他的大腦全都成了漿糊,記憶一時間模糊不清。當(dāng)看到手機(jī)屏幕上的時間和日期時,沈黎才驟然清醒了過來。星期四,上午十點半。“完蛋……”他痛苦的捂住臉,哀嚎一聲。他今天基本等同于曠班了,而且還沒有提前給馬經(jīng)理打電話。沈黎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那一直以來都刻薄的很的經(jīng)理究竟會是何等表情了,肯定是氣的臉都歪了。哀嘆一聲,沈黎又躺回了床上,巧勁兒一滾就把被子裹到了身上。不管怎么著,解子瀾已經(jīng)給自己請了假了。就算挨罵也不過是明天的事情了,現(xiàn)在醉呼呼的勁頭還沒有過去,沈黎只想著再睡上一會。抱著柔軟的被子,他皺著眉頭,卻懶得動彈。總覺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沈黎是一家外企公司的組長,勉強(qiáng)也算個干部,手下有個三瓜兩棗。這家公司每月薪酬可觀,每天工作卻說不上多。沈黎在完成工作后還能摸個魚啥的,但這一切都有賴于老好人的經(jīng)理。自從上個月邢經(jīng)理離職,馬經(jīng)理從空而降,整個部門都苦逼了起來。新來的馬經(jīng)理五十多歲了,到了部門經(jīng)理這個位置說是高升,但實際上也就是放他出來養(yǎng)老的。要論工作能力,可還真是要打個問號。馬經(jīng)理最大的特點就是啥都要管上一管,部門里的小制度更是一天三變。每每還經(jīng)??丝垲A(yù)算,沈黎他們過個節(jié)日發(fā)下來的錢也就夠給加班的同事買個泡面加雞腿。作為一個小組長,沈黎在馬經(jīng)理來的這一個月可過的十分憋屈。按理說以沈黎的工作能力,之前的邢經(jīng)理對于沈黎一直十分看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馬經(jīng)理就是對沈黎百般看不上眼。別說向往常那樣干完活后摸會魚了,每天給沈黎的小組布置下來的雜活都能讓人罵天。馬經(jīng)理對沈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平常工作里給他穿了不少小鞋,月中例會更是以某人代指話中有話。按理說他們職員上面是副科,副科之后是正科,在正科長的上面是經(jīng)理助理,最后才是經(jīng)理。奈何馬經(jīng)理的手長,什么事都要過自己的手才能安心。昨天是解子瀾的生日,他們一行人去酒吧里聚了聚。酒喝著喝著酒談起了馬經(jīng)理,部門里的其他人也是一肚子氣,對馬經(jīng)理那種朝令夕改沒事找事的作風(fēng)十分無語,對沈黎的處境也是幾多同情。沈黎沒有說什么,只是酒不知不覺中喝多了幾瓶。酒吧的燈光有些昏暗,沈黎依稀記得他踉蹌起身去廁所的時候好像撞上了什么人,手中的一杯酒直接就潑到了人家的身上。那時候的記憶實在是有些模糊,沈黎只能記得那人似乎十分高大,比一米八的自己還要高上一頭。明明是在酒吧里,卻仍穿著正式的西裝。自己有沒有道歉沈黎是真的記不清了,那個晚上他喝得直接斷片,估計還是解子瀾把自己送回來的。今天的請假算是逃過了一劫,大能想到明天要面對馬經(jīng)理那張苦瓜臉,沈黎內(nèi)心中仍然有些沮喪。等過了這段時間出去旅個游算了,聽說汪一笑在南邊那塊旅游做的風(fēng)生水起的,他去蹭兩頓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第二天沈黎正裝打扮,踩著點刷卡上班。但一進(jìn)門就撞上了馬經(jīng)理那雙小眼睛。馬經(jīng)理早就在辦公室里‘巡邏’開來了。按理說經(jīng)理都有自己的辦公室,平日里沒事不用來他們這邊轉(zhuǎn)。但是馬經(jīng)理就是這個性子,他莫名其妙地不相信部門職員們的工作能力,每天不來按時按點轉(zhuǎn)個幾圈就心慌。而早晨上班的時候他來的比誰都早,眼睛死死盯著辦公室的門,生怕有職員遲到。沈黎他們早就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