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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比試而亮晶晶的眸子,和所有不諳世事的少年人一樣。 他無數(shù)次的覺得她無可救藥,又無數(shù)次的為她開脫。 其實她并沒有真正做出什么不可原諒的事情,一直以來被她惡劣玩弄的人也似乎只有他一個。 而他,其實并不在乎不是嗎。 “師弟,看來你也格外關(guān)注那個清月宗的小丫頭啊。” “嗯?”,子書期神色略顯迷茫的看過去,黑眸干凈的帶著點點疑惑,像是孩童一般純粹。 玉宗掌門屈以臣此時也向下看著興致勃勃湊到試練臺跟前的莘玥,并沒有注意到子書期的異樣。 “你從前只以為柏則根骨奇佳,道心堅定,視他為你的繼承人。現(xiàn)在出了個與你當(dāng)初同一年筑基的天縱之才,我就知道師弟你會在意。” 子書期斂下眸子,“她與我同一年筑基?!?/br> “是啊,聽說比你還早筑基一天。她昨天來玉宗,不是還說仰慕你被你帶去你的府邸了嗎?!保猿计^頭看向那個向來不解風(fēng)情,幾千年都不開竅的師弟,視線中帶了些調(diào)侃。 “她,仰慕我?”,子書期的眼眸中更是迷茫,他同少女相處時,總是被少女的出格舉動驚駭,心中充滿了不贊同,對她的那些孟浪言詞也都記得不真切。 她那樣…是仰慕他嗎? “咳,師弟,他們這些年輕人大膽出格些也是常有,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屈以臣自覺失言,他這位師弟可是他們修仙之人飛升的希望,還是永遠保持這樣一副古板沉悶的赤子之心一心向道就好。 屈以臣適時轉(zhuǎn)移了話題,卻是說著期待見到莘玥的比試,目睹這位少女是否會是下一個驚才絕艷的子書期。 屈以臣的興致轉(zhuǎn)到了玉階下的比試,子書期心里卻還在想著剛剛的話題。 年輕人大膽出格是常有的事嗎? 子書期瞳眸中霧靄迷惘,難道真的是他年紀(jì)大了,同年輕人有代溝,不懂少年人激烈的仰慕方式了? - 臺上吹笛子彈古箏的兩個音修對決完,莘玥捂著耳朵,覺得臺下的自己耳朵里還有耳鳴,身旁的任白龍師兄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 “到你了。” 音修用樂器對決沒毛病,但是怕就怕在那兩位音修分明都是樂癡啊。簡直是魔音貫耳,他們兩個打比賽,傷害的卻都是他們這些無辜的圍觀群眾。 莘玥的血條被前兩個修士打擊的降下了一大截,她走上試煉臺,臺上的對手單手拎著劍,眼中布著霜寒。 在這場魁星仙會上,有人畏懼她的天才之名不愿與她對上,也多的是人想要踩著她揚名,踏著她的脊梁讓她永遠爬不起來。 臺上的人是后者。 劍修沒有多費口舌,上來的劍陣就是殺招,賭她經(jīng)驗不足,應(yīng)對不當(dāng),慌亂之下開場就被秒殺。 莘玥此時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就是那種,你知道自己確實是在一個現(xiàn)實的世界中,又莫名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息游戲的界面。 就如同她從前打的那些網(wǎng)游一樣cao作低智,還是開過修改器一刀999的那種。 莘玥本來穩(wěn)如老狗的心態(tài)就更加不慌了,甚至覺得對面的劍修像是一個渾身破綻,讀條特別長,血條還賊薄的精英怪。 反正都是一刀的事。 莘玥沒有動用被她時常綁在腰間凹造型的九蛟鞭,而是召喚出了自己的蠃魚劍。一劍出,萬物滅。 不過是平平無奇的一劍,卻銳利難擋,斬斷了所有花里胡哨的劍陣招式,險險抵在對面劍修的脖頸。 淺淺的血痕在脖頸上劃開,是蠃魚劍上附著的劍氣造成的傷痕。 劍修瞪大著眼睛,神色還是未反應(yīng)過來的自得與輕蔑,隨即骨髓輕輕戰(zhàn)栗起來,寒意與懼怕在心中升起。 他阻擋不了,哪怕知道這懼意會生魔障,讓他修為有礙,不能寸進,他也根本阻止不了。那是一種眼前人能夠輕易奪去他性命的恐懼。 他們已經(jīng)把子書期當(dāng)做傳說很久,所以不明白當(dāng)初那個年代眾人被子書期支配的恐懼。 他們就和他一樣,無法匹敵,不敢觸及。若不是子書期性情溫潤,心懷天下,不與人爭鋒??峙潞芏嗳硕紩谒J利的鋒芒之下折斷了自己的道途。 天之驕子,何止如此。 玉階之上的高臺中,屈以臣撫著掌笑起來,“師弟,她果真和你當(dāng)初一模一樣?!?/br> 當(dāng)初的子書期第一次面對世人時,也是提著一把劍,一劍斬碎牛鬼蛇神,萬般幻象,千種功法都抵不了他一劍之力。 當(dāng)年子書期驚艷絕倫的一劍,也近乎斬碎了所有自恃天才修士的自信心。 只是子書期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年少輕狂,一身無可匹敵的銳意會造成的后果。明明應(yīng)該是個冷清冷性,絕情斷欲的劍修,子書期偏偏有一顆比任何人都柔軟的心。明明他當(dāng)時年紀(jì)也不大,正是桀驁疏狂,恣意而為的時候,他卻收斂了一身的光華,不愿讓同齡人因為他而道心折損。 后來他與同齡人的比賽,就幾乎全被他克制成了友好的指導(dǎo)賽。誰人與他比武一番,還會被他費心教導(dǎo),每每打完之后都能有所感悟,劍招陣法更盛一層。 子書期卻并沒有如屈以臣一樣心生欣賞,他反而微微蹙了眉。他從前曾經(jīng)指導(dǎo)過那么多人的劍招,自然看的出,少女的劍太過鋒芒畢露,過剛易折,恐怕會傷及自身。 怨不得會生心魔。 莘玥靈靈巧巧的從試煉臺上跳下來,就看到師兄一臉滿意的走過來。 任白龍走到莘玥身前,放在身側(cè)的手五指合攏了一下,有些不熟練的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師妹柔軟的發(fā)頂?!白龅牟诲e,想必師妹很快就能完成師尊的囑托,拿到魁星仙會的第一名了?!?/br> 任白龍縮回手,從隨身的儲物袋中掏出來一面鏡子,“師尊有話跟你說?!?/br> 莘玥看到遞在眼前的鏡子還有些懵懂,師父有話跟她說就說呀,給她鏡子干什么。 “我剛剛將你比試的場景錄成鏡像傳送給師尊了,師尊表示很滿意?!?/br> 莘玥略顯懵逼的低下頭,就看到模糊的鏡面漸漸清晰,露出了她師父那張盛世美顏的臉。 “阿玥,哈哈哈,做的好,就這么干,不用給他們留面子。我的親親阿玥太給為師長臉了,我都恨不得親眼去現(xiàn)場看看他們那副傻眼的樣子了。” 美人師父身上天青色的道服松松散散的,領(lǐng)口大張著露出一片潔白如玉的胸膛,笑的前仰后合。 “你可真是為師的大寶貝,做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完美,你想要什么獎勵,你回來為師都給你?!?/br> “師尊,不用了…” 郗光不聽她說完,單方面就在那邊結(jié)束了通話,鏡面重新變得模糊,莘玥伸手試探的擦了擦鏡子,沒能擦出來美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