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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這么大一只獸了,閉嘴,別嚎了。” 莘玥伸手拍了拍螭祐的嘴巴,呼嚕了兩下螭祐的大臉,揪著人家的毛往洞xue里拽,“跟我進去,怎么跟個小母獸似的,有家也不回。” 螭祐眼睛里流出兩大顆淚珠子,他不是,他沒有,他是最帥氣英俊瀟灑的大公獸。 溫泉之中,閉著眼睛的男人眉目似畫,皮膚并不是特別白皙,劍眉鋒銳,別有一種冷冽的野性。 柏則衣衫凌亂,露出一片肌rou緊實的胸膛,偏偏那胸膛之上畫著艷紅斑駁的痕跡,便顯出幾分yin.靡妖邪之感。 柏則睜開眼,眸若星子,似能刺透莘玥的肌膚。 “柏師兄可是屈服了,看到我眼睛便亮成這樣。” 莘玥冷嘲一聲,手中拿著紅鞭,抬起柏則的下頜,“我還當柏師兄是怎樣的硬骨頭?!?/br> 鐵鏈在水中發(fā)出刺耳的碰撞聲,男人的手掌掐住少女的脖頸,用力縮緊。 “莘玥,你玩夠了嗎?!?/br> 軟膩的肌膚被掌控在他的手下,也是那般的脆弱。 “不夠?!?/br> 因被掐著,少女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撩得人耳尖發(fā)癢。 “柏師兄依舊這般不長記性,我本想待師兄溫柔些,偏師兄只喜歡暴力的?!?/br> 莘玥伸掌,打在柏則的胸口處,男人的手上便失了力氣,軟軟的垂了下去。 柏則自覺自己并沒有下狠勁,少女的肌膚卻吹彈可破,格外嬌嫩,分明已是筑基期修士,脖頸上卻依舊留下了淺淡的紅痕。 果真是只顧著做這些讓人不恥之事,從未好好修煉。 螭祐從岸邊撲進水中,張著血盆大口,猩紅的瞳孔中泛著嗜血的光澤,向柏則兇戾的呲著牙。 “主人收拾不聽話的奴隸有很多種方法,我知道有一種,是與動物有關?!?/br> 莘玥揪著螭祐的皮毛,讓兇獸伏下.身子來。 “柏師兄如此野性不馴,是不是便想要嘗一嘗這種刑罰?!?/br> 作者有話要說: 子書期:你當誰都同你一樣,這般愛吃醋。 莘玥:… ———— 莘玥:我就在仙尊面前,仙尊知不知我心中到底是欽慕你,還是厭憎你。 子書期:你心意如何與我無關,我歡喜你的一切就夠了。 ————— 莘玥:知道你為什么不是男主了嗎,因為你家暴。 柏則:??誰先家暴誰的? ☆、第二十九章 柏則不懂莘玥口中的刑罰是什么, 螭祐天性桀驁暴虐, 從未見它對誰如此聽話,這般護主。 便是仙尊,當初看這螭祐在堯山欺男霸女,攪得當?shù)仂`獸痛苦不堪時, 也是憑借自身化神修為的威壓才降服了這只兇獸,把螭祐帶回了雪峰。 仙尊和掌門師尊都是想讓柏則收服這兇獸, 對他寄予厚望。柏則也確實在閑暇之時日日來與這兇獸相處,培養(yǎng)感情。 可他花費了百十年未曾做到的事情, 卻被莘玥不過花了幾個時辰便辦到了。 柏則并不會因此而心生艷羨或嫉恨, 少女有如此的心智,仙途大道艱難險阻于她腳下卻似平坦大陸??伤恢湎? 勤加修煉, 卻只會做這些不恥下作的事情。 “柏師兄日夜只會苦修, 聽不懂也是正常的?!?/br> 螭祐在莘玥的安撫下,腦袋垂下來, 長著倒刺的舌頭伸出來, 輕輕舔著莘玥的手背。 少女逗弄著野獸, 似是覺得有趣的笑道,“若是將蜂蜜涂于人的腳心之中, 用舌頭不分晝夜的舔.砥,那人便會享樂至死,痛苦不堪?!?/br> 柏則耳尖因莘玥的話氣惱得發(fā)紅,“胡言亂語, yin.靡之言!” 莘玥一怔,縮回手,“柏師兄可是怕了?” 莘玥湊得離柏則更近些,把手背上螭祐的口水嫌棄的蹭在柏則的衣服上。 “柏師兄如花似玉,我也是舍不得這般對你的,只是你要乖些才好,莫要再惹我生氣了?!?/br> 莘玥指尖戳著柏則胸口血腥靡艷的圖案,天真又惡劣的笑起來,露出兩顆小小的尖牙。 在她指下的圖案是螭祐的簡筆畫,她才不耐煩在柏則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她畫技如此好,這小螭祐好生可愛,便當做給他白紋身了,畢竟也是他之后的靈寵,挺適合的。 柏則垂眸,也看向那個少女一刀一刀劃出來血跡斑斑的傷痕。 “我怎樣,才能算是不惹你生氣?!?/br> 男人嗓音沉郁,冷嘲一般問莘玥。 劃在他心口處的手指頓住,少女歪著頭,用甜蜜又夢幻的聲音說著,“你永遠乖乖的待在這里,只同我一個人說話,任我一個人欺負,便是不惹我生氣。” “你能做到嗎”,少女的眼眸一寸寸冷下來,唇角的弧度也慢慢撫平,“你不能,你永遠學不乖?!?/br> “既然做不到,何必問我?!?/br> - 莘玥花了100積分向系統(tǒng)定制了鬧鐘服務,一大早上起來,便趕到子書期的偏殿。 坐于殿前的人用溫潤的嗓音講著真經(jīng),莘玥坐在其下,手肘撐在書案上,諸般精絕道法好似催眠曲,掌心拖著半邊臉頰,打著瞌睡。 殿前的人不知何時停下了聲音,少女不覺,腦袋一晃一晃,點著頭,似是贊同。 男人走在莘玥身前,手中書卷打在少女的發(fā)頂。 莘玥朦朧的睜開眼,看到子書期不贊同的眼眸。 “同你論道你也不聽,這般惰懶,你修仙究竟是為何?!?/br> 莘玥臉頰被自己壓出一點紅紅的印子,因困倦眼角帶著淚花,輕輕笑起來,有種別樣的嬌憨之態(tài)。 “修仙哪有什么原因,我被師父帶上山,便修仙了。” 子書期收起心訣法卷。 卻也是赤子之心,心中無執(zhí)念憂怖,修行之路便無桎梏。 只是,卻不能不罰。 “伸手?!?/br> 子書期手中法卷幻化成白玉戒尺,同莘玥淡淡說道。 莘玥還當真久違的感覺到了兩分上課被老師抓包的錯覺,伸出手。 子書期握住少女的手腕,戒尺落下去。 “把手心展開,別蜷起來?!?/br> 莘玥手攥成拳,笑瞇瞇的樣子,“我怕的呀?!?/br> “展開?!?/br> 白嫩的手心落在他面前,掌心中帶著點花瓣一般的粉色。 戒尺輕輕落在掌心。 “下次不可再犯了?!?/br> 莘玥一只手還拖著下頜,抬眼望過去,仙尊瓊枝玉樹,雪胎梅骨,淺淡的光落在他的眼角眉梢,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少女的眼眸水波漣漪,專注認真,似有情又似無情。 “你既不喜講法,我便不講了?!?/br> 莘玥眨了眨眼,眸子立刻亮了起來,“那我走了。” 少女說著,就立刻起身,迫不及待得要往外走,似乎伺候螭祐對她來說都比在這與他相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