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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要求特別好,就是每個月1號,11號,21號晚上他都必須見她一面。 還是mama有先見之明。不然他們的關(guān)系怎么會維持得這么好呢? 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 季嘉嘉自問心機謀算還是不及mama十一。 傅今弦也是被宋特助提醒了才想起來今天是該見季嘉嘉的日子。 也沒想太多,讓她過來見一面就是了。 壓根也沒去考慮季嘉嘉突兀出現(xiàn)在男人的聚會會不會不好意思,更沒考慮自己先行離開去見她。 他都沒說,其他幾人更不會說什么。 季嘉嘉,一個玩物而已。如果是傅今弦正經(jīng)的女人,他們才會問,方不方便留下,要不要先走,或者放他先走。 他們這行玩的女人多了,個個都照顧著,哪里照顧得過來。 再說了,她們也不配。 季嘉嘉踏上這樓開始,剛才的囂張不復存在,小心規(guī)矩地敲了門,得了準許才進來。 穿著素粉色的長裙,披著卷發(fā),溫溫柔柔地和這些南城少爺打招呼。 也就白家的給了個眼神,“挺久不見哈?!?/br> “是呀?!奔炯渭问軐櫲趔@地笑了笑,在傅今弦身邊坐下。 他們也在打牌。剛才賀瓷他們就在打。 這些人這么喜歡打牌? 季嘉嘉想不通,也不喜歡,但她只要能坐在傅今弦身邊看著他就高興,就心生歡喜。 傅今弦沒理她,她也可以自己找存在感,“阿弦,我?guī)湍忝瓢???/br> 周揚按滅煙頭,“摸好點,一局可就是一套市中心的房?!?/br> 季嘉嘉愣了愣。 南城是一線城市,市中心的房…… 她猶猶豫豫地收回了伸出的手。 牧越澤差點被她這樣給笑死,非常好心地說,“放心摸吧,沒那么貴?!?/br> 季嘉嘉強行扯著嘴角,臉色并不好看。階級的差距感讓她整個人都很不舒服。看似有人好心,其實也是滿懷惡意。 她想再次伸手去摸,畢竟話都說了,可她還沒來得及伸手,傅今弦自己已經(jīng)摸了。他不耐等,也沒點頭過讓她代勞。 季嘉嘉有點沒臉,這回算是安靜了,就靜靜坐那里,一聲不吭了。 差不多半夜兩點,傅今弦微信響了下,他看了一眼,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困了,回去睡了?!?/br> 白熠不依不饒,“剛贏了我一套房就想走?” 季嘉嘉暗暗忖度,又是在說市中心的房子嗎?桌球這才玩了兩局,玩這么大? 傅今弦自罰三杯,爽快又利落。 白熠卻不見滿意,拿了衣服,緊跟著他,“我猜一定有好戲看。” 傅今弦輕飄飄瞥了他一眼,讓季嘉嘉先回去。 季嘉嘉低下頭,“阿弦,你順路送我好了,這么晚了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沒開車?” “打車來的?!彼怪?。 白熠嘴角一抽。司馬昭之心。 第 14 章 白熠一心惦記著有戲看,可不會讓季嘉嘉得逞,十分主動地把季嘉嘉推給了周揚,“你送她回去,阿弦不順路?;仡^那瓶酒給你?!?/br> 周揚聽到最后一句,噎住脫口而出的臟話,“成交?!?/br> 他給白熠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如果真的有戲看的話記得分享。 白熠爽快答應。 唯獨季嘉嘉一臉僵硬。 季嘉嘉看向傅今弦,可他完全是默許之意,壓根沒準備親自送她。像是……像是很巴不得有人接過一個燙手山芋。 她咬緊牙根,還是笑道:“那就麻煩周少了?!?/br> 卻并不情愿。 她整個晚上都沒怎么跟傅今弦說得上話。傅今弦是有說她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先走,可她怎么可能真走?當然不會走的。 只是硬陪下來,到底還是很累,到后面已經(jīng)是在強撐著了。 為的什么?還不是為了結(jié)束的時候讓他送回家,可以說上幾句話,可以單獨相處一會,卻沒想到這樣小的算盤都落空。 她的笑都僵硬了。 她家其實不遠,周揚車開的又快,兩分鐘就到了,她一邊松開安全帶一邊道謝,下車后還想說什么,可車子迅速疾馳而去。 季嘉嘉面對車子尾氣:“……” 搞得她像是什么瘟疫!避之不及! 她恨恨地跺了下腳,又差點扭到腳踝,又氣又無奈。 周揚是鐘太太弟弟,那天季嘉嘉和許芊意的事情他就看在眼里,對這女人一直沒什么好感,更別提送她回家。 同意送她回來已經(jīng)很給傅今弦和白熠面子了,至于什么好臉色,就別想了。 更何況……他好像還因此錯過了一場好戲。 周揚把車停到路邊,津津有味地看完白熠發(fā)來的微信,轉(zhuǎn)了下手機,勾著唇。 白熠這個家伙說話算話,還真給及時爆料。 他和傅今弦去停車場的時候撞上了樓下那圈子,當即白熠的眼神就不對勁了。大哥,你蹲著這時機下來的?就為了見人呢? 那些人吵吵鬧鬧下來的,看到傅今弦卻齊齊噤聲。賀瓷跟賀遇在斗嘴,黎赭隨口勸著,見這群半醉不醉的人驟然安靜,不由抬眸。 她都沒來得及說什么,賀遇已經(jīng)大聲跟他們打招呼了,緊接而至的就是所有人挨個打了個招呼,寒暄、客套。 賀瓷扶了扶額,這群人在干什么。 說不清為什么,她一聲沒吭,怠怠地耷拉著,上了賀遇的車準備去他那里蹭住一晚。 賀遇琢磨她應該是玩累了,畢竟今晚的確是玩得有點瘋。跟傅今弦和白熠比了個手勢就摟著她走了,她腳步都是飄的,賀遇給她塞進副駕駛。 傅今弦默默看著賀遇摟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回目光,“走了。” 白熠車也不要了,直接跟他一起鉆進后座,讓司機開車,報了個地址。 “欸,賀瓷沒理你,是不是很失望?”白熠暗搓搓地想嘲笑一下。今天賀瓷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反常,不過他看得很開心就是了。傅今弦這個狗東西就得治一治。 每一次賀瓷那殷勤樣,把他們看得眼熱,賀瓷乍然一冷,他們反而舒坦了。 賀瓷這樣的,殷勤起來太要人命了。要是殷勤的對象是他們,他們恨不得娶回去供起來,偏偏還被這個狗東西拒之門外,簡直沒有天理。 偷瞄傅今弦,他臉色果然一冷到底,白熠嘴角翹得更高了。哼著歌給周揚幾個發(fā)消息,準備一起嘲笑。 傅今弦任由他去,沒心思搭理。她今晚很不對勁,像是變了個人。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傅今弦掐了下眉心,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不對勁。 從她沒理他開始—— 傅今弦煩躁地松了兩顆領(lǐng)口的扣子。 白熠瞥到這一幕,也沒回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