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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咬住以后,才回過神來。 ——不太對。 是不是過于親密了? 賀瓷咬了咬下唇。 她也戴上手套,咬著蝦別開臉,躲開他的手,自己揪著蝦尾慢慢吃。 傅今弦手頓了頓,很自然地收了回去,繼續(xù)剝。 賀瓷看了看他,突然就知道是哪里不對了。他們這樣太靜好了,太和諧了,畫面美得不正常,像是、同居的男女朋友。 明明吃著自己最愛的食物,可是賀瓷卻沒了往常的那股子從內(nèi)心崩出來的開心。 一樣的味道,這次卻食之無味。 賀瓷躊躇著,率先開口,“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小心翼翼地走出每一步不是她的風(fēng)格,不如一步到位,開門見山。 怕傅今弦七拐八拐地瞎扯,她補(bǔ)充說:“有話你直說,說完就回去吧?!?/br> 不給人留一點(diǎn)余地,擺明了就是要趕他走。 傅今弦嘴角帶著苦笑,笑得很牽強(qiáng)。 他剛要開口,賀瓷的手機(jī)又響了。 他指了指她的手機(jī),“你先接。” 賀瓷撇撇嘴,來得這么是時候? 只是等她看到來電顯示,輕松褪去,神情一緊。 是原慕。 傅今弦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她的手機(jī)屏幕上,幾不可見地挑了下眉。 賀瓷趕緊摘了手套接電話。 今天的電話比她過去一周的電話都多。 “賀瓷——”原慕的聲音哽著,低沉沙啞,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陽光的男孩,像是藏匿了什么很深很深的事情在心底,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賀瓷驚了驚。可她知道原慕這樣是為什么,也是因?yàn)橹?,所以現(xiàn)在突然就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 其實(shí)只有找出來幕后黑手才有用,不然說再多都是白費(fèi)。 “原慕,你別這樣。這次機(jī)會丟了,還有下次的?!?/br> “呵?!痹捷p嘲一聲,“不止這個綜藝,我談得好好的兩個代言,還有談妥了男一的一部電視劇,都黃了?!?/br> 聲音中,隱藏著很深的無力感與絕望。 賀瓷失聲:“怎么會這樣?!” 原慕煩躁地?fù)狭藫项^,“我也不知道。徐導(dǎo)跟我說是我得罪了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這是得罪誰了。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亂得罪人的性子?!?/br> 聽筒中的話,傅今弦聽了個八九。剝蝦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但也只是兩秒。 他慢條斯理地把一個邊角的殼拿了起來,將剝得完美沒有一點(diǎn)缺rou的蝦十分自然地遞到她嘴邊。 她看了他一眼。 但沒空跟他說話,索性直接咬住。 一陣輕微的奇怪的觸感傳來,賀瓷一愣。 她咬到他的手了。 傅今弦眸色一深。 沒動。 賀瓷松開他的手,眨了下眼,起身,去陽臺打電話去了。 一股尷尬彌漫在空氣中。 她一走,傅今弦也摘下手套,打了個電話:“查一下,誰也在搞原慕?!?/br> 雖然讓宋特助去查,但他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只是到底不甘心,想要個確切的真相。 傅謙同還真是恨他,想把所有的罪責(zé)都往他身上攬嗎? 原慕隱隱覺得賀瓷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他是來拜托賀瓷幫他查查的。不管賀瓷背后有沒有關(guān)系,多條路出來總是好的。 原慕也是無路可走了。 真的任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他的整個演藝生涯就全毀了,事業(yè)二字再難書寫。 他和他經(jīng)紀(jì)人一通通電話接下來,心都涼了,幾乎是求爺爺告奶奶地去求助。 賀瓷應(yīng)下了,讓他別急。 這事兒,還有的發(fā)酵。這幾天,怕是很多人不得安寧了。 背后的手到底是誰,她也很好奇。 她沒立刻進(jìn)去,而是吩咐人去查,吩咐完才回了屋里。 傅今弦還在,長手長腳的坐在小沙發(fā)上,顯得有些憋屈。 賀瓷喜歡的一些小家具都按她自己的合適度來的,這沙發(fā)高度與她正合,他坐著卻顯得沙發(fā)太小。嘴角不自覺地就勾了一勾,讓你長得那么高。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傅今弦非常貼心非常溫柔地詢問。 “沒什么——”賀瓷突然停住,“等等,傅今弦,不會是你干的吧?” “嗯?!?/br> 賀瓷:“……” 一種植物。 你挺誠實(shí)?。?/br> 別人想問什么都得經(jīng)過威逼盤問什么的才能問出來,在你這全部省了步驟。 還沒見過這么實(shí)誠的,要不是他壞事干太多,賀瓷都會覺得他是個老實(shí)人。 他這么爽快地一下子承認(rèn),賀瓷反而亂了分寸。她輕咳一聲,給自己壯膽,“那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做?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你知不知道你——” “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傅今弦突然打斷她的話。 好像又是要上演假老實(shí)人的戲碼。 賀瓷有些捉摸不定這只老狐貍想做什么。 她說:“你先說,我不一定信的?!?/br> 還挺謹(jǐn)慎。 傅今弦知道這個丫頭可不好糊弄,不過他也沒準(zhǔn)備糊弄就是了,他做好了乖乖交代的準(zhǔn)備。 他也沒想到他來這里是為了坦白的,本打算抵死不認(rèn)的,還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任賀瓷怎么查也查不到他頭上。他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個跟這件事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的路人。 但是—— 突發(fā)狀況太多,就得采取一些臨時措施才行。 不采取,就只能坐以待斃。 跟這些人玩多了,傅今弦的臨場反應(yīng)能力無比強(qiáng)悍。 他神態(tài)端正認(rèn)真,“是我不讓他參加愛豆日記的。至于原因——” 賀瓷遲遲等不到下句,湊得近了些,“什么原因?” 哪里知道被他順勢一拉,賀瓷被他半擁在懷,他的聲音下一刻就在耳畔響起,頗有幾分耳鬢廝磨的感覺:“因?yàn)槭裁茨悴恢绬??因?yàn)槟阋呀?jīng)跟她上了四次熱搜了,四次。我不想再多一次了?!?/br>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偏執(zhí)與占有,幼稚與傲嬌,盡融其中。 傅今弦記得很清楚,就差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其實(shí)按熱搜個數(shù)來說的話,根本不止四次。他還是放寬了算的。——沒辦法,越算越多,算不下去了。 比如現(xiàn)在熱搜上就掛著倆。 #原慕賀瓷愛豆日記# #賀瓷原慕 [心]# 他看得頭疼。一看到賀瓷的名字和別的男人連在一起,他就想撤熱搜。 還是宋特助死死攔著他。 這幾個都是當(dāng)紅流量,熱搜都上不去的話,不管哪一方,都會被噴死的。 “那你怎么不砍掉言景和?” “……”傅今弦一臉復(fù)雜,果然她的腦回路非同尋常。一般人早就開始算賬了,她還能想起問些不著邊的問題。 傅今弦還是很有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