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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盡殺絕! 這哪里是養(yǎng)了個孩子?分明是養(yǎng)了一匹狼!白眼狼! 他明明姓傅,卻要把傅氏改成蕭氏??! 傅謙同可不吃他這套,難不成他一個在商場上叱咤風云二十多年的人,親手將蕭氏給換成了傅氏的人,還斗不過一個初出茅廬的傅今弦? 傅謙同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反目成仇,對戰(zhàn)擂臺罷了。真的打起來,指不定誰輸誰贏。 于是傅氏和傅今弦的這場戰(zhàn)役就真的打響了。 尤其是,傅今弦那邊對于當年的案子人證物證俱全,父子倆已經(jīng)幾度對簿公堂。 傅今弦對季如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不虧,她手上的證據(jù),能將傅謙同釘死。一個個證據(jù),鐵證如山。 他從來不是什么會做賠本生意的人。 到后面,傅謙同筋疲力盡。 傅今弦這個瘋子,真的是要咬掉他的rou。 他把心腹呂恒叫過來質(zhì)問,“到底怎么回事?當年的剎車你不是處理好了嗎?為什么還會有人知道?為什么會有你去處理的照片?你就是這么辦事的?!” 呂恒哪里知道?一晃眼二十多年了,那個年代,相機這種東西奢侈得很,他做事情哪里會注意一下會不會有人拿這個東西拍他? 他啞口無言。 “季如素是人證,手上還有物證。呂恒啊,你知道的,我肯定不能進去,要是……我保證,你兒子車子房子我都給安排妥當,你外面欠的賭債我給你還了,額外再給你兒子五百萬,保管他下輩子衣食無憂?!?/br> 呂恒愣住。 “傅董,您這是……” “照片上的人是你,你替我,頂了這罪吧,呂恒——” 這似乎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和出路。 呂恒早就不為他所重用,這些年沉迷各種賭博,將家產(chǎn)輸了個一干二凈,現(xiàn)在兒子要結(jié)婚,連個婚房都拿不出。 傅謙同這誘惑是實實在在的。 - 在呂恒頂完罪后,傅謙同還沒松口氣,傅今弦又是一紙訴狀將他再告了一次。 “商業(yè)欺詐”“非法竊取”。 又是一張照片,他當年在蕭家的保險柜拿東西的照片。 與此同時帶著季如素的口述:當時蕭家家中無人,傅謙同是偷偷潛入竊取商業(yè)合同的。 傅謙同真的是眼前一黑。 這回照片上,是他本人了。 接踵而至的各種控告,壓的他喘不過氣。 可傅今弦那邊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一般。 他甚至都不知道傅今弦手里還有多少把柄和證據(jù)在等著他。 傅謙同有點慌了。 剛開始他沒把這個毛頭小子放在眼里的,卻不曾想過傅今弦拿出來的每一個證據(jù)都是致命的。 那些個罪名,他哪里擔得起?! 季如素…… 蕭菱的保姆。 一個如塵埃一般的人物,他從未放在眼里,就算當年解決掉蕭氏,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給她結(jié)了工錢讓她走。 哪里知道,又是一匹蟄伏在暗處的狼。 她手中竟然掌握著那么多東西,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握有那么多的照片! - 傅今弦看了下資料,確定無誤后遞給律師,“可以,就這么起訴吧。” “是。傅總,這回起訴,您的意思是打算將傅謙同……?” “送進去,能多久就多久?!?/br> 律師心領神會,“我懂了,您放心?!?/br> “不用再分批次來了,直接把所有的證據(jù)歸攏在一起,上訴,速戰(zhàn)速決?!?/br> “是?!?/br> 律師離開后,宋特助才敢開口:“傅總,傅氏的股份受到影響,已經(jīng)有了下跌的趨勢?!?/br> “你告訴付岸,讓他去處理一下,他知道該做什么。寰星這邊出個聲明,先穩(wěn)住?!?/br> “是?!彼翁刂职咽稚弦环輨偟玫降馁Y料交給他。 這份資料上顯示的是賀瓷最近的動態(tài)。 最新一張,是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酒吧里勾著肩的照片。 各種色彩的燈柱打在他們身上,照著那位如玫瑰一般絢爛的女人臉上的笑容。 宋特助硬著頭皮交的資料,沒過一會,一道清冷至極的聲音響起:“這個男的,是誰。” “據(jù)調(diào)查,是南宮家的少爺,現(xiàn)在和賀小姐一起在好萊塢?!?/br> 南宮家。 傅今弦瞇了瞇眼。這是南宮譽。 幾年沒見,都認不出來了。 南宮譽和賀瓷,容恬關系很好,他有所聽聞,只是這段時間都沒出現(xiàn)過,他差點都忘了還有這么個人存在。 “他怎么會在那里?南宮家這么閑?還能讓獨生子專門飛去好萊塢談情說愛?” 宋特助:您可收斂一點吧,您這聲音里的醋味都快彌漫出來了。 “南宮家本來就在北美那邊拓展產(chǎn)業(yè),也有一年了,這回賀小姐過去好萊塢,南宮少爺就遷移去洛杉磯辦公,倒也……沒什么影響?!?/br> 這話說的他都心疼傅總。 他在這里忙前忙后忙得不可開交,可人家卻能一邊做生意,一邊泡個妞。 好嫉妒。 傅今弦粗略看了一眼,卻越看越刺眼。 他拿起手機給剛出去的律師發(fā)消息:進度再快一點。 宋特助默,這是不耐了,忍不住了。 也是該急了,畢竟墻角都要被撬沒了。 宋特助很貼心地告訴了件事:“過幾天好萊塢有個小小的影視交流會,連宴縱都會去的。時間剛好是,開庭結(jié)束的第二天?!?/br> 傅今弦點點頭,“嗯,這種交流會很重要,你去訂個機票,我代表寰星出席?!?/br> “是。” 你就裝吧。 裝得還挺像模像樣。 - 賀瓷玩的太嗨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差點沒起得來。 艱難地爬起來,去找盛棲。 盛棲今天帶她去面試那個被校園暴力的女孩。 車上,她還在打呵欠,給南宮譽發(fā)消息:昨天那家伙不錯,包養(yǎng)起來貴不貴? 南宮譽:…… 果然是富婆,別人對著人猛夸“好帥”的時候,這位滿腦子只想著包養(yǎng)。 “死了那條心吧!他也是gay,看不上你?!?/br> 賀瓷沉默。 她好不容易踏出了第一步。 那個男人看著那么奶,真的超戳人。 可惜了。 她關掉手機,接過喻朝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朝朝,今天是我在這里的第一次面試耶?!?/br> 喻朝瞥了她一眼:“嗯。” “我有點緊張?!?/br> “嗯?!?/br>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賀瓷吃驚地瞪大眼。 喻朝終于忍不住笑了下,“緊張什么?我陪著你呢?!?/br> 賀瓷在這里拍戲的時候從來不讓他們跟,今天也是實在不放心,才叫上了喻朝。 “這位導演我聽說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