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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快遞三天? 賀導臉上都快掉冰碴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賀導吃meimei醋惹 明后天都萬更,下一章在明早六點,大家早上起來可以看嘿嘿 第 57 章 傅今弦并沒有離開, 在那個虎視眈眈的保安的注視下, 他把車開到了片場后面,繞開了那個保安的視線。 片場后面有個小門,門上都生了銹跡,可見很少有人過來。但從這里進去還是不成問題的。進去后是個荒涼的地方, 群眾演員三三兩兩地走來走去。 傅今弦在車上換了身衣服。 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肯定會引人注目,他無意招惹太多目光。 他換上早就準備好的黑色羽絨服和黑色長褲,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雖然他竭力降低吸引力,但進去后, 還是有幾人看了他幾眼, 好在很快又懶懶散散地挪開了視線。 傅今弦倒也沒想干什么,只是閑著無聊, 在這里轉轉。要是能轉去個地方, 她看不見他, 他看得見她那就更好了。他還沒怎么見過她工作時的樣子。 這個地方挺大,前門和后門的距離還挺遠, 他走了好一會也沒看到人。 手隨意地插在兜里, 眉目散漫清冷。 有個金發(fā)碧眼的女演員被這個外表出眾的男人所吸引, 她眼睛尖,看出他身上一些不起眼的東西都是昂貴的奢侈品。她走過來, 試圖搭訕:“嗨,你也是演員?” 傅今弦:“不是,我找人?!?/br> “找誰?” “我女朋友?!?/br> 女演員訕訕地,“不好意思。” 她一邊遁走, 一邊嘀咕:看上去明明像個精致的單身,怎么就有女朋友了呢? 傅今弦看了眼腕表,剛過下午兩點,她應該還有四個小時左右的工作時間。 找了一圈了,他換了個方向繼續(xù)找。 還得耷拉著些,別惹了目光。 雖然動作挺憋屈,但這人看上去竟有些樂在其中的模樣。 他在體驗賀瓷平時私底下出行的感覺。應該是既想出去玩,又充滿膽戰(zhàn)心驚,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毀了游玩計劃。 她一直是個愛玩的小姑娘,進入這行后的確限制了很多。別說在國內(nèi)旅游,她連國外旅游、沒什么人認識她的國外,去的次數(shù)都少得可憐。 要是讓傅今弦找個詞形容她,他還真找不出來。形容她,需要太多的詞語堆砌在一起才能夠,一個兩個的都過于片面單薄。 差不多又用了半個小時,傅今弦才看到他們。 賀樺在給賀瓷和威廉講戲。 傅今弦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一處堆放雜物的小隔間里,隔著一道木板聽他們說話。 “待會威亞下來,賀瓷你直接掉進威廉懷里就好,失去知覺地昏過去,懂?” 傅今弦沒想到自己一過來聽到的就是這個,臉色頓時一沉。掉進威廉懷里?哪來那么好的事?他在這里想了那么久也沒能抱到,威廉坐那兒還能從天上給掉進去? 合著這個威廉什么好事都能給占盡呢?想得挺美。 傅今弦臉色黑沉沉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外面?zhèn)鱽硪坏缷扇岬穆曇?,“知道啦??墒俏也慌奈菓颍栉话?。?/br> 傅今弦頭都快炸了。 還有吻戲?! 威廉是賀樺親兒子嗎?! 聽到她說她不拍吻戲,他都還來不及高興,沒有時間去想太多,滿腦子都是這個威廉命怎么那么好?!賀樺腦子被驢給踢了吧?當她搭檔福利這么多,難不成要他也去改個行?? 他死死定著心去聽。 賀樺:“嗯行。準備一下,五分鐘后開拍?!?/br> 聽到這句,他勉強松了口氣。 真的是瘋了,一部電影,又是抱又是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拍什么限制級大片。 知道是借位后,他暫且能安會心。 腦子里開始回憶起一些細節(jié)來。她說不拍吻戲,那也是借位無疑了,他沒猜錯。他那顆心差點從胸腔中跳出來。 賀瓷和威廉說話的聲音響起:“開始了,我們過去準備下?” 這個木板看上去挺劣質(zhì),傅今弦四下看了看,還真找了幾個洞出來,他站在木板后,透過洞眼看著他們。 可他們一走,距離太遠,看不清人,遠遠地甚至看到的畫面是威廉的身影和她的身影的交疊。 傅今弦走出木板,大步向他們那里走去。 這里人太多,交交疊疊地走來走去,他這道黑色的身影屬實是低調(diào)。 他看到賀瓷和威廉近距離地在說著話,整個人就跟泡在醋海里似的,盯著他們的目光炯炯。艱難地逼著自己別開眼,他找了個地方圍觀拍攝。 賀瓷投入拍攝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從眼神到動作都有了變化。傅今弦看得出來她眼神頃刻間的鋒利的轉變,微微一震。 她入戲很快。 不知道是向來如此,還是來到這里后有所進步。 他從未好好地看過她拍戲,這一次也是真的打定了心思來的,雙目完全黏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今天沒有隨從,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她的觀眾。 第一場戲結束,工作人員給賀瓷準備威亞。 傅今弦看著那個設備,總覺得心里不□□寧。太危險了。 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在這個上面飛來飛去的,實在危險。 可賀瓷卻連表情都沒怎么變,熟稔地配合著工作人員,仿佛這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情。 傅今弦不知道剛入行的時候她是不是很害怕,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淡然是用多少的努力和曾經(jīng)多少的害怕?lián)Q來的。 剛開始她一定很害怕,這是必然的。 但他沒見過,一次也沒見過。她剛入行時的茫然無措,驚恐害怕,統(tǒng)統(tǒng)沒有他的參與。 傅今弦聽過有人說,賀瓷這輩子的苦都在演員這個職業(yè)上吃盡了,這話是真沒錯。 他想,他真的錯過太多了。每一個錯過的東西,都變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 或許也是因此,才有今天這一行吧。 賀樺或許也是不放心,親自走到他們那里看著。他還想和賀瓷說說話,怕她害怕,給她轉轉注意力,可見她一派淡定,絲毫不見什么別的神色,賀樺樂了,“連跳傘蹦極都不敢的賀大小姐怎么這么淡定?” 賀瓷分心看著臺詞本,斜斜睨他一眼,“一碼歸一碼?!闭Z氣里帶了點小得意。 “嘖嘖,還真是長大了。那下回跳傘去不去?” “不去?!?/br> 賀樺嗤了一聲:“得,看上去還行,但骨子里的確沒什么長進?!?/br> 賀瓷朝他做鬼臉。 傅今弦的嘴角不知不覺地勾了勾。 工作人員給她做好了準備,還不忘多檢查了下,反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