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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意都不知。 傅今弦冷笑了一聲。他就知道,喻朝回來,沒安好心。 這是還不甘心吶。 他猜到了,所以他把喻朝叫過來了。 “說清楚了有什么用?說清楚了然后呢?然后你想讓她做什么?” 喻朝沒說話,還是定定地看著他。 “讓她糾結于你和我?別想了,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你覺得她會為了你,跟我分手,轉(zhuǎn)而和你在一起?——呵,人貴在有自知之明?!?/br> “她的確很重視你,很在意你,但我也明確告訴你,她只是把你當成親人。親情和愛情的差別就不用我跟你科普了吧?” “你覺得她是看不出來嗎?她或許什么都知道,但她為什么沒說呢?——你這樣挑明,不僅沒什么用,可能還會把她徹底推遠,連朋友都沒得做?!?/br> “你自己好好考慮?!?/br> 傅今弦說罷,抬步離開。 喻朝是聰明人,會如他所愿做出該做的選擇的。 他出去后又等了一會,賀瓷才接受完采訪回來。 賀瓷一回來,就看到他手上捧著的一大束玫瑰,詫異了下。聽得他說:“獻花環(huán)節(jié)可不能沒有。” 隨后他便將一大束玫瑰獻上,“我的公主?!?/br> 引起了好多人的側目。這花太吸睛了,女孩們紛紛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賀瓷非常受用,提起裙擺微施一禮,“那本公主就不客氣了?!?/br> 她嬌笑出聲,愉悅地接過了他獻的花。 喻朝捏緊了拳,剛才還在糾結至極的問題忽然就確定了答案。 算了。 他一直以來都選錯了路。在張揚和含蓄之間,他選擇了含蓄,可是感情的事情哪里能給他時間和機會讓他含蓄。尤其是賀瓷這樣的天之驕女,身后追求者成千上萬,每天都在接受無數(shù)的告白,他一含蓄,連機會都沒有,就已經(jīng)被擠到太平洋了。 傅今弦和他不同,傅今弦從確定感情之后就開始了張揚又熱烈的追求,趕也趕不走,嫌棄也嫌棄不走,再加上各種心機和手段,最終抱得美人歸……好像也是意料之中。 算了算了。 只要她開心就好。 只要她幸福喜樂,那她是否知道他的心思就都不重要了。 如傅今弦所說,知道又能如何? 她會和傅今弦分手嗎?不可能。 她會和他在一起嗎?也不可能。 既然如此,知道與否,便意義不大。 萬一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那他才要后悔莫及。 喻朝看著剛才還高傲如孔雀的賀瓷笑得跟個小孩兒一樣,心口堵著的一口氣忽然就散了。 既然他一開始選擇了含蓄,那就一直含蓄下去吧。他所求一直不變,一直都只是希望她開心。 賀瓷想起來喻朝,左右瞧了瞧,“欸,朝朝呢?” 喻朝走過去,“今晚真棒,花也很好看?!?/br> 聞言,傅今弦挑唇。 喻朝妥協(xié)了。 果然是個聰明人。 賀瓷彎眼,“朝朝,我終于拿到這個獎了,你知道的,我等它等了多少年?!?/br> “嗯,我知道。”喻朝含笑點頭,“剛才,傅總接受了我的道歉,并且慷慨地原諒了我。那我們以后,可以繼續(xù)做朋友了?!?/br> 傅今弦臉色一僵。 誰他媽慷慨地原諒你還同意你們繼續(xù)做朋友了。 原諒就勉強算是吧,做朋友大可不必!在他眼皮子里底下勾搭他的人還打著他的名號?真夠不要臉的!他可真是低估了喻朝的臉皮厚度。 傅今弦鼻間溢出一聲輕嗤。 賀瓷看向傅今弦,眼神好像在說“你真的這么大方?”旋即便無視他的僵硬,笑瞇瞇地點頭,“好啊,那過段時間我的生日會你一定要來!” “今年怎么想起要辦了?” “離開那么久,我感覺對瓷娃娃們有點虧欠,這也算是個禮物和彌補吧。而且這次電影成績這么好,又拿了獎,想跟他們一起慶祝慶祝?!辟R瓷笑道。瓷娃娃們對她的好對她的愛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有機會讓他們開心開心的話,她很樂意去做。 喻朝點頭,“那我陪你一起辦好這個生日會吧?!?/br> “好啊?!?/br> 一道如狼般的目光射向喻朝。 喻朝渾然不覺般地笑了笑。 讓他最后送她走上一程吧,讓所有的貪戀和不舍都盡數(shù)澆灌在這一程中吧。生日會結束后,他便離開這里,忘掉這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忘掉和她這幾年的點點滴滴,去開啟另一段嶄新的生活。 只是,傅今弦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了吶。 - 跟喻朝道別,賀瓷坐上傅今弦的車回家,傅今弦第一句話就是:“為什么同意讓他幫忙辦生日會?” 賀瓷還沒反應過來,他又接著說:“我也可以的。你想要什么樣的我就給你什么樣的?!?/br> 這委屈的。 賀瓷失笑,解釋道:“朝朝很有經(jīng)驗的,他能幫我很多忙。而且,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合作啦?!?/br> 喻朝辭職得突然,她總覺得合作結束得遺憾,這次是一個減少遺憾、彌補遺憾的好機會。 而且她對辦生日會沒有經(jīng)驗,手忙腳亂的,有了喻朝,就是有了個超級得力的幫手。喻朝的能力有多出色,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表面上看著冷漠,可骨子里是重情重義的,對情義看得比什么都重。傅今弦哪能不知道。 傅今弦沒說話了,光摟著她,下巴抵著她,呼吸聲靜靜地蕩在她耳邊,染著委屈。 賀瓷趁他不注意,轉(zhuǎn)頭啄了下他的唇。 誰知他“嘖”了一聲,嫌棄道:“敢不敢有點誠意?” 賀瓷挑眉,故作不知:“什么誠意呀?我聽不懂。” “沒事,不需要懂。你這裙子不太好脫,我待會跟你上去幫忙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不是好人”的氣息。 賀瓷:“非常好脫,不勞費心?!?/br> 傅今弦跟沒聽到一樣,車子一停,貼著她就上樓。 “這么厚臉皮的嗎?!辟R瓷一聲調(diào)笑,似笑非笑。 “我只是想幫忙?!痹捠沁@么說,可他的手裝作不經(jīng)意地扯了扯領口,解掉襯衣的三顆扣子,敞開胸膛。 賀瓷眨了下眼,目光不自覺地流連在他裸露出來的胸膛上。很快,強制性地瞥開。 可他根本不可能放過她,牽住她的手,指尖摩挲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 還沒出電梯,賀瓷已經(jīng)接收到他的滾滾溫度和各種暗示,她“嘖”了一聲,推了推他,沒推開。 一進門,她便被壓在了門上,動作迅疾,賀瓷驚呼出聲。 “軟軟,你今晚真美?!彼麚荛_擋住她眼睛的頭發(fā),看著她,眼底是一陣癡狂的迷戀,俯身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