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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滿身歡喜的朝有太陽的地方跑去。他在太陽直線照射的地方,一直抖啊抖,直到身上的水被抖干,濕潤的毛發(fā)漸漸變得蓬松,他回過頭,想看一眼山洞,卻愣住了…他的山洞跑哪兒去了!山洞的頂部看不見頭,白耳也猜想此處定是一座大山,但是現(xiàn)在,這座光禿禿的小山丘是干什么的…還沒有石床大呢!小山丘中間有一個洞口,有兩只白耳這么大,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但是,濃烈的硫磺味,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白耳腦中第一下想到的就是異次元空間。這是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的假設(shè):時間與空間相交的點(diǎn)就是入口,也就是所謂點(diǎn)可以扭曲時空。白耳嚴(yán)肅著狗臉,他想,這個狗洞,該不會就是這個點(diǎn)吧…他再次鉆了進(jìn)去。山洞里面依舊空曠,溫泉、大床和橢圓石塊位置不變,白耳轉(zhuǎn)過身,看向洞口。洞口非常大,二十米高十米寬,從白耳站的地方,可以清晰看見太陽大樹小草。印證完這一切,白耳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空中森林,比一般大出許多的野獸,異次元空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兒?他還在現(xiàn)代,還在地球嗎?一連串的悲傷問號讓白耳深受打擊,但他餓了,收起滿腹疑問,準(zhǔn)備去地瓜地?fù)炻?/br>來到地瓜地,地瓜藤郁郁蔥蔥的長著,白耳刨的土洞還在,里面的半只地瓜還在,甚至,另外刨出的兩個坑也在,只是,地瓜地又恢復(fù)之前白耳見過的模樣,本應(yīng)該腐爛在周圍的野獸尸體,也不見了蹤影,地下,更是沒有一絲血跡。白耳:“?。?!”難道昨天早上見過的一切,都是他在做夢嗎?!還是,森林里有人cao縱著這一切?!白耳嚇到了,他后腿跪下,前面兩只爪子拱手,小眼神特別悲切,叫道:“汪汪汪!”求問是哪位高人在此?小弟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歲幼弟,還請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周圍寂靜,蟲鳴鳥叫青蛙呱呱聲不斷,白耳等了許久,還是沒有聲音,他站起來,抖抖身上的泥土,低聲叫:“汪汪汪?!奔热粵]人,那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接著,他將半只地瓜吃完,然后,斗志激昂的開始狠狠刨地瓜。因?yàn)闇?zhǔn)備將地瓜弄成儲備糧,白耳沒有將地瓜的根莖咬斷,待刨出一個放在一邊,刨出第二個,將兩個套在一起,刨出第三個,將三個套在一起。三個已經(jīng)夠大了,再多就拉不走。肚子又餓了,白耳看向太陽,已然在正中央,估計(jì)應(yīng)該是到了中午,白耳舍不得吃儲備糧,又刨了一個地瓜出來,吃完后,將三個纏在一起的地瓜藤掛在狗脖上,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著山洞走去。路上渴了,有水坑他就喝,沒有者繼續(xù)前進(jìn);累了,趴在三個地瓜上,歇一會繼續(xù)趕路。☆、第四章:奇怪森林循著之前留下尿液的氣味,白耳終于將三只地瓜拖到山洞口。他先將地瓜一個一個推進(jìn)去,弄完后,自己搖著尾巴也進(jìn)去了。山洞里的溫度暖和,特別舒服。白耳將地瓜拖到山壁,再次出去了。他用同樣的方法,弄了十四個地瓜回來。本來有十五個,但他中途太餓了,直接啃了一個吃。現(xiàn)在,天又黑了。白耳毛上全是泥土,他滾進(jìn)溫泉,翻著肚皮,飄在上面享受,因?yàn)樘娣?,舌頭都伸出來了。但他不知為何,感覺肚皮涼梭梭的。白耳轉(zhuǎn)動狗頭四周查看,什么都沒有。他也沒了繼續(xù)享受的心情,大概將自己洗干凈,爬上了石床。橢圓石塊依舊暖呼呼的,白耳將濕漉漉的毛貼在上面,隔半分鐘換個地方,很快,狗身上的毛干了。他趴在距離石塊不近不遠(yuǎn)的地方,閉上眼思考。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地方怪怪的。就好比現(xiàn)在睡覺,他卻覺得暗處有誰一直在偷窺他一樣,滲人的緊。在白天搬弄地瓜的時候,他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外面,除了偶爾能看見幾只鳥和蟲,并沒有其他野獸。像是之前夢見過的黑熊大蛇還有野狼這類大型野獸,更是沒有遇見過。其實(shí),對于前天早上的情景,他說是做夢,只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畢竟,當(dāng)天的情形如此清晰,他站在那里,似乎連四只野獸尸體的紋理和鮮血流淌過地面的情形,都記得一清二楚。此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怎么,也得有一個百人小村莊大小吧。白耳閉著眼,想著明天,應(yīng)該出去查探一下地形,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出去。白耳睡著了,他身邊的橢圓石塊見他離它有點(diǎn)遠(yuǎn),不著痕跡的挪近白耳,待挨著白耳的毛,它停了下來。里面的東西,也好奇的睜著金色的眼睛,看著毛茸茸的白耳。白耳鼻孔冒著泡泡,呼氣變大,吸氣變小,里面的東西見著,樂了,感覺白耳這個模樣特別的傻。石塊挨著白耳的毛很久了,白耳燙的難受,他翻了個狗身,離石塊遠(yuǎn)點(diǎn),四只爪子朝天露肚皮的睡,鼻孔外面的泡泡,卻是因?yàn)閯幼?,砰的一下碎了?/br>肚子上的絨毛看起來比其他地方的細(xì)軟,石塊里面的東西見著,控制著石塊,壓在白耳肚皮上。這么大一個石塊,若是按常理,白耳準(zhǔn)的被壓死,但現(xiàn)在卻沒有。里面的東西似乎知道石塊會灼傷白耳,它飄在白耳上空,趴在里面,打量白耳毛茸茸的下巴,接著向下到肚皮,然后是…一個非常非常小的東西,粉粉嫩嫩的,石塊里面的東西不知道這是什么,一直盯著那個小小粉嫩看。白耳做噩夢了。他夢見一只非常非常大的蛇,壓在他肚皮上,令他呼吸都覺得壓抑。大蛇陰冷的眼神,從他下巴到肚皮,接著到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小丁丁。大蛇似乎對小丁丁特別的感興趣,陰冷的眼神一直看著,眨都不眨。白耳嚇醒了,他身上的石塊也在他睜眼之前,回到原位。“……”白耳想到剛剛的夢。他驚魂未破的將爪子捂住小丁丁,想到剛剛大蛇陰冷的眼神,小丁丁似乎也被嚇到了,居然緩緩的尿了。能尿尿,尿尿還不疼,白耳激動的哭了,他還小,千萬不要在未成年之前發(fā)生什么事兒??!而且,他還小,不可能發(fā)情,這夢見一只大蛇瞅著他小丁丁看,算什么事兒??!石床上還留著剛剛尿出的尿液,白耳看了看溫泉,又看了看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