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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流都起得格外早些,等到日頭上來便練完了,回屋里去躲著涼快些。這邊鎮(zhèn)子雖然小,人也不多,但是也不窮苦,不封閉。因為有一處小碼頭,所以來來往往的人還是很多的,做生意的多了經(jīng)濟也就繁榮,自然也就會有江湖人士路過,帶來一些消息。韋靜流和簡陵經(jīng)常去鎮(zhèn)子里的一座茶樓喝茶,去酒樓吃飯喝酒,也就聽到一些過往人的談?wù)摗?/br>有的是說,雖然說皇帝生了很久的病都藏不住了,但是好像一直也沒有真的要不行,真有了大事皇帝還是會下旨,處理的也未見昏庸。京城還是挺亂的,大家最好不要去。比如說,江湖上有哪個英雄人物喜歡個美人,而那個美人卻喜歡個白面書生。結(jié)果呢,最后好像那個英雄人物和書生一起了。比如說,今年有一些退隱多年的江湖老人出現(xiàn),看起來是對著武林大會去的,不知道這武林大會是要鹿死誰手。比如說,因為幾個大幫派有一些糾葛,加上有邪教搗亂,武林大會推遲到明年秋天再舉行。雖說很多人希望江湖上能有一個權(quán)威人物,但是也不能急于一時,何況現(xiàn)在這般亂,等一年也是值得的。之前簡陵告訴了韋靜流,他之前說過想要參加武林大會,但是兩人一起這許久,功夫雖沒有落下卻也沒有什么進步。此時的韋靜流對武林大會更是沒什么想法。他本來也就是想要以武會友,從蜀中來想要到這廣大的中原見識見識,也未想當(dāng)個什么武林盟主,所以這事過去就過去了。他也不會去湊熱鬧,日子過得好好的,就不要到江湖人多的地方。韋靜流想的通透,卻未想到,他還是要去參加武林大會的,還要去爭那個武林盟主呢。夏末也很短,天氣很快就變得涼嗖嗖,過了中秋,吃了月餅,悠閑一陣子,馬上就深秋了。正是秋收的時節(jié),小鎮(zhèn)上也忙碌了起來,過往的人也更多了。小碼頭過往的人越來越多,夏天的天氣炎熱,那時候大家都會很早起來干活以便于早些收工,但是現(xiàn)在的話正午的日頭也不熱,反而暖融融的很舒服,加上簡陵和韋白天變短了,大家也會起的晚一些。簡陵和韋靜流中午吃過飯,正好出來走走,就到了這邊。今日陽光明媚,天色瓦藍(lán),稍稍有些熱度,但不會出汗。這邊臨近江邊,風(fēng)景不錯,秋葉落在江上,風(fēng)一吹,江水波光粼粼,端的是好看。簡陵和韋靜流臨時起意,朝岸邊做生意的租借了條小船,到江上去兜風(fēng)。碼頭的船只很多,不過船夫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他們七扭八拐地到了遠(yuǎn)一點的地方,讓船夫慢悠悠地劃著船,二人站在船頭,欣賞這江天一色。“韋靜流,我有點怕?!?/br>“怕什么?”“怕現(xiàn)在的美好都是我做個一個夢,要是夢醒了,再起來就什么都沒有了。”簡陵還是忍不住患得患失,愈是幸福便愈是惶恐,總想要多得到一點安全感。他潛意識還會覺得自己的幸福是偷來的,摻雜了欺騙。來之不易,也害怕失去。“我們就生活在這里,哪都不去,要是現(xiàn)在的生活是夢,那就一直也不要醒過來就好了?!表f靜流笑著說道,在外面不方便做太親密的動作,所以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簡陵深深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讓他很快平靜下來,管他呢,只要在一起就好了,不用去管別人。兩個人距離岸邊越來越遠(yuǎn),韋靜流突然看到遠(yuǎn)處水面上好像是有什么東西,他讓船夫?qū)⒋沁厔潯?/br>“怎么了?”簡陵問道,也朝著韋靜流看的方向看過去。“好像是個人?!贝x那邊越來越近,隱隱看著是個人形。“死人?”簡陵并不覺得這樣浮在水上的人是活著的,不知道韋靜流是不是要把那個人撈起來,他有點害怕,往韋靜流那邊靠了靠,扯住了他的袖子。“離近了便知道了?!表f靜流悄悄催動內(nèi)力,幫助船前行。船夫感覺到似乎船行的快了很多,也省了力,心下納悶,不過什么都沒說。來來往往的人多,他見得多,也知道有些話不能問。他們很快便到了那個人身邊。“還活著。”韋靜流看到那人的胸口還在起伏,雖然極其微弱。“救他吧?!焙喠甑馈K麄儾辉敢庹慈韭闊┑且膊豢赡芤娝啦痪?。“嗯?!表f靜流用輕功掠過去,腳不沾水,去將那人撈起來,回到船上的時候衣服還是干的。“這是?”船夫沒想到他們竟然撿回來一個人,看著好像是死了,身體都被泡的有些浮腫。“還活著,您就當(dāng)沒看到這茬。”簡陵過去將一塊碎銀子塞到船夫手里,船夫看著那人確實還有氣,也就沒有再說什么,把銀子好好收了起來。韋靜流查看了下,這是個年輕人,看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身體修長體態(tài)均勻,看起來也是個會武功的。他的外部沒傷,韋靜流摸了摸他的脈搏,他受了內(nèi)傷,所以才昏迷不醒。他在那人胸口按壓,按了好幾下,那人身體一抖,吐出一口攙著泥沙的水來,韋靜流又按了幾下,大概是吐干凈了,又清理了他的口鼻,用水沖了一下他的臉。“應(yīng)該不會死了,我們先回去吧。”韋靜流說道,“麻煩把船停到東邊的碼頭,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您也不要和旁人說,您應(yīng)該看出來我們是江湖人,若是事情被傳出去……”船夫聽了韋靜流的威脅,有點顫抖,點了點頭,也不往韋靜流這邊看了,就趕緊劃船,沒多久便到了東邊碼頭,這邊幾乎是廢棄的了,依舊能靠岸,他們到的時候并沒有人。“謝了。”韋靜流和簡陵帶著那個人上岸,找了家最近的客棧進去。“這位客人是怎么了?”小二看到兩個男人架著一個渾身濕透的人過來,連忙過來問。“外鄉(xiāng)來的親戚,今日帶他去湖上,溺了水?!表f靜流解釋了一句,小二也是有眼色的,沒有多問,就幫著他們準(zhǔn)備房間。等到那個溺水的人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被子里并沒有穿衣服。他的嗓子火辣辣的疼,轉(zhuǎn)頭看到床頭有一套衣服,又看了下四周,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是在客棧,是被人救了?他起身穿起衣服,就感覺到身上還疼,之前受的內(nèi)傷很嚴(yán)重,現(xiàn)在武功大打折扣。他被人偷襲,之后暈過去落在水中,還什么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結(jié)果就被救了。肚子也空,他起來想著要不要叫點什么吃,就聽到有敲門的聲音。“客官您醒了?!毙《M來,把飯菜放在桌上,那人恨不得是馬上就把這些都吃了,但是還是等小二走之后拿東西試了有沒有毒,發(fā)現(xiàn)安全之后才開始吃。他如今身無分文,身處異鄉(xiāng),本來是想要見見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