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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差不多。因為并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夠配上藥引子,用蠱母將子蠱引出來。這藥引子的配方不難得,可是這蠱母卻是天下獨一份,也就是說,如果齊箐不肯幫忙,那么他們除了從齊箐手上搶了這蠱母來,別無他法。若是齊箐發(fā)怒了,將這蠱母弄死,那么子蠱就會暴動,屆時中蠱者的癥狀會是原來的十倍,所以很兇險。老皇帝之前清醒,果然是類似于回光返照,好了幾個月,也沒做什么事情生怕累到,但現(xiàn)在還是躺在龍床上起不來。不過也并不是真的回光返照,現(xiàn)在的情況要比之前好一些,幾乎每日都有段清醒的時間。政務(wù)已經(jīng)大多交給了下面的人做,重要些的交給祁貴妃,再重要的還是要老皇帝親自決定,也算是有條不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急,老皇帝清醒之后便給了他們一些多的權(quán)力,還給大皇子封了王,給了他們點甜頭嘗了嘗。可是即使封王也并沒有多大的益處,反而更像是被排擠出去,不能繼承皇位,老皇帝現(xiàn)在倚重的還是祁貴妃。祁貴妃將他們讓自己黨派遞上的關(guān)于妖妃誤國的折子都壓了下來,簡直到了露骨的地步,可是他們毫無辦法。想要威脅到祁貴妃,就只能從簡陵下手。因為武林大會,韋靜流成了名,現(xiàn)在大皇子二皇子也都知道了他和簡陵都在方城,也就派了人去。不過這般重要的事情,祁貴妃怎會忽略呢?☆、江湖行(八)年輕一輩的比試的也差不多了,趙白鳴算是其中優(yōu)勝者,倒是沒辜負趙家槍法的名聲。第六日下午,便有老一輩的上來勝了趙白鳴。趙白鳴能撐這么久已經(jīng)是年輕人里面武功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所以下去的時候也未曾不服氣,客客氣氣地下去,到他爹旁邊觀戰(zhàn)去了。之后的進度還是如之前一樣,挑戰(zhàn)的人不少,很多也不是為了盟主位置,只是為了能切磋較量一番而已,畢竟武林大會不是常有的。而且有些人可能知道現(xiàn)在才到好戲要開場的時候,所以才趕過來。韋靜流越看便越覺得有趣。他雖然挑戰(zhàn)的多,但是江湖上的高手也不止高手榜上的那些,這些都是寫在明面上的,大家知曉的,大家不知道的,就如他一般的,也是大有人在。擂臺上人來人往,大家有的比的便點到即止,有的非要撕破臉皮,全看個人個性,不過因為維持的人多,所以也沒有出人命,受重傷的也不算多。觀戰(zhàn)幾日,韋靜流有了不少的收獲,待到臺上剩下一人,下面卻幾乎看不到有可匹敵的人的時候,他才上了擂臺。那人也并不是高手榜上的,不過出身于大幫會,若是得了頭籌,應(yīng)當有九成把握坐上盟主位置。他現(xiàn)今已經(jīng)年過四十,正是鼎盛之時。見韋靜流一個年紀輕輕看著毛都沒長全的上來,下面不禁一片噓聲。現(xiàn)在人多,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韋靜流,不過認識的都有些看戲的興致。臺上的人也是后來的,未曾聽過韋靜流的名字,所以看到韋靜流上來,不免有些惱怒,這么一個年輕人竟然敢上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韋靜流也看到了對方眼里的蔑視,不過什么都沒說,而是遙遙作了一揖,做出起手的姿勢,卻不拔劍。那人見韋靜流這般直接,也做了個樣子行了個禮,拔劍便想要好好教訓下韋靜流,卻未想到還沒有到韋靜流面前,就看到對面的人竟然消失了,雖然他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去顧背后,卻還是被韋靜流的劍鞘擊中背部,震蕩到了內(nèi)腑。因為這一擊,他也不敢小看韋靜流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不過畢竟水平在那里,等到那人開始小心防護,韋靜流便很難去鉆空子偷襲,索性就光明正大攻來。他之前為了快,出其不意,根本就未將劍□□,所以只是用劍鞘去撞。此時被發(fā)現(xiàn)了用意,便將劍拔下來,一手執(zhí)劍,另一只手拿著劍鞘,左右一同出招,互相配合。韋靜流的劍極薄,在陽光下看起來宛如蟬翼,他動作靈動,出招很快,劍身明閃閃的晃眼睛。簡陵在下面看著,雖然現(xiàn)在的韋靜流討人厭,可是他的招式動作還是好看的,就像是以前,他們在北方的那個小院子里,韋靜流教他練劍。而他的劍鞘也并非凡物,極其堅韌,不然也扛不住鋒利的劍刃。攻擊時不會造成傷口,但是會很疼,用力大了就是內(nèi)傷,不大也會分散一些注意力。因為兩邊實力都不弱,如果強行突破難免被對方看出破綻。所以二人都在小心防備,不時攻擊試探一番,但很快就收手。擂臺上的人打的緩慢乏味,下面的人卻是遭不住了。本來看戲這種東西,就是看一個驚心動魄,此時就試探來試探去,也看不出水平,有何看頭。可能韋靜流也知道了臺下的人的想法,于是就改守為攻,出招飛快地攻向那人。那邊也一直防備,看到韋靜流出招也松了一口氣,迎了過來。這下就有趣了。韋靜流也有防備,對面也不遜色,于是膠著起來幾百招,兩邊都有些掛彩受傷,還是沒有分得出上下來。對面這人看來對武林盟主也是勢在必得的架勢,當然,這武功確實是可以一試的。可惜遇見了韋靜流。最終韋靜流還是贏了,畢竟他年輕,體力要強,縱然用大開大合的招式也耗得起,最終找到了對面的突破口。對方輸了確實不甘心,但對韋靜流還是很平和的,下了臺。韋靜流站在臺上,因為這場比試時間太長,主持者也沒有繼續(xù)下去,只說是等著回去歇歇,明日繼續(xù)。第二日繼續(xù),因為之前韋靜流已經(jīng)挑戰(zhàn)了很多人,所以他上臺之后再去的不多了。“父親。”趙白鳴低頭在趙苑耳邊低語了幾句,趙苑轉(zhuǎn)頭看他。趙白鳴知道趙苑來只是看看,如果是有心懷不軌的人意圖爭奪盟主之位,他以當今武林第一的實力還能擋一擋,并沒有想要這個位置。趙家的底蘊不夠深厚,武功最高的也就是他,子侄也就是趙白鳴最好,其他的也是一般,支撐不起這個位置。而且,他未曾和趙白鳴說過,這次武林大會怕是不會很平靜,他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不過此時大會進程已經(jīng)過了大半,竟然還沒有出問題,反倒是更加顯得異常。趙白鳴還是很想讓趙苑和韋靜流切磋一場的,但是這種場合實在不合適。他看到趙苑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上去的心思,便也放棄。這回是沒一個人去挑戰(zhàn)韋靜流了,主持者便仔細介紹韋靜流的身家背景,師承何處,然后由各家投票。可能因為韋靜流身后的勢力太弱,雖然武功高但看起來就是個好控制的,竟然是選擇他的高過于不選他的。于是,在一片驚訝中,韋靜流榮登武林盟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