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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瘋子抽了過去,若非有靈力支撐,她現(xiàn)在幾乎連劍都握不穩(wěn)。 樂嵐惡狠狠地盯著那座煞氣攀附的鐵牢,上面那旋渦似的小洞消失不見了,里面的人還在桀桀冷笑: “小殿下,快些逃命去吧,那道士馬上就回來找你了?!?/br> 她失血過多,連站都站不穩(wěn),撕了半條裙子才把左臂的血止住,歇了片刻,恢復(fù)幾成力氣,撐著劍爬了上去。 涂在柱子上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不見,地道的入口還半開著,她一劍毀掉入口,辨別了方向,繼續(xù)往湮海的邊緣趕去。 朝著一個方向神志恍惚的不知走了多久,腳下的焦土忽然換了顏色,前方不遠(yuǎn)處張目可望見一片暗沉的海灘,黑色的海浪如同美人長發(fā),徐徐漲潮過來,又緩緩?fù)顺被厝ァ?/br> 她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放松下來,腿腳一酸,在沙灘上坐下,解開手臂的繃帶查看傷勢。 那瘋子不知道長了一張什么樣的嘴,小臂上有足足一道碗口那么大的咬傷,她一直用靈力溫養(yǎng)著傷處,血流的不如之前多了,可傷口卻不見絲毫愈合的跡象,灼痛依舊,有些牙印邊緣甚至隱約泛起了焦色。 焦了? 她舉起胳膊聞了聞,還好,沒熟。 可再拖下去,說不定就真熟了。 湮海就在不遠(yuǎn)處,她起身向著海岸走去,騰身一躍而起,可就在變形前的那一刻,卻突然被人揪住后背,一把拽了下去。 眼看著就要得到自由,樂嵐:“……” 她在那電光火石的瞬間堪堪瞥見一截銀白袖子,便被拋回到沙灘上,袖子的主人虛立在半空中,看向一望無垠的幽暗海面,道:“湮海里盡是腐朽萬年的毒水,一旦沾上,頃刻間便會腐蝕得皮rou無存?!?/br> 樂嵐從地上掙扎起來,忍著頭暈和疼得直顫的左臂,拔出劍來指著他,丹渚望她一眼,瞥見她左臂上火灼的傷痕時,神色終于見了一絲波動。 他的眼底像被突然點(diǎn)亮一般,問:“你方才去過什么地方?” 她把受傷的左手往背后一藏,單手持劍,漠然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80.因果 丹渚微微瞇起眼, 觀察她周身的靈力波動,自兩人打過照面,樂嵐的法力在打斗中耗掉一層, 又在劫生劍里封印了三層, 余下六層被一路上的驚嚇和流血耗費(fèi)得七七八八,她臉色蒼白,氣血不濟(jì), 顯然是強(qiáng)弩之末。 她的還手之力,大約也就剩下劫生劍和劍里的三層靈力,不到生死關(guān)頭, 這最后一搏決不能輕易發(fā)出去。 全身上下仿佛拴著一根拉緊的弦,她拿出十二分警惕緊防著對手, 可丹渚看穿了她殘存不多零零碎碎的法力,并不把她的警備看在眼里, 反而蹙眉道: “太慢了。” 樂嵐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把袖子一揮,周圍頓時刮起颶風(fēng), 她被沙子迷了眼, 再張開視野時,發(fā)現(xiàn)兩人已到了湮海神殿的祭壇之上。 高高的祭柱朝著穹頂筆直矗立, 柱身用雄渾大氣的工法雕刻滿了兇神惡煞的妖魔鬼怪, 祭壇四周另矗著蒼龍、朱雀、玄武、白虎四座石柱, 象征以四神之力鎮(zhèn)壓萬方妖邪。 丹渚站在柱子下, 向上空遙遙望了一眼, 視線突然一轉(zhuǎn), 落在樂嵐身上。 樂嵐本能向后退了一步,抬劍護(hù)在身前。 她始終無法理解丹渚的所作所為,他想殺她,方才在湮海邊就可以動手,犯不著多費(fèi)周章轉(zhuǎn)移到神殿這邊來,難道是覺得在這里屠龍祭天顯得比較鄭重?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他問。 “湮海神殿。”她答。 丹渚卻緩緩搖首,道:“這里是兩千七百年前神界炎龍神殉難之地。” “炎龍神?” 這個名字樂嵐并不陌生,自她出生伊始,大名鼎鼎的炎龍神的故事早在族中廣為流傳,耳熟能詳。 那是在她的母親成年不久,剛剛接任族長之位時,彼時距離上一任族長殞滅已經(jīng)隔了數(shù)百年的空期,在這幾百年里群龍無首,族中幾股勢力彼此爭奪不休,炎龍神便是其中最強(qiáng)勢霸道的一位。 龍族尚戰(zhàn),自古以來崇拜強(qiáng)者,她的母親繼任之時年紀(jì)尚小,修為不高,資歷也平平,除了族中幾位長老的支持,實(shí)在很難服眾,有幾個刺頭便不怎么聽她的管教,其中最為甚者便是炎龍神。 平舒女帝繼任大典那日,炎龍神沒有出席,甚至還讓屬下帶話:“吾乃六界伏魔戰(zhàn)神,不受一個乳臭未干的女娃管束?!?/br> 使者言,炎龍神在私下里常說,與其尊一個既無資歷又無戰(zhàn)功的黃毛丫頭為族帝,他寧可反下南溟去。 長老們聽罷面面相覷,但都未當(dāng)真,典禮依舊舉行,結(jié)果不日便接到消息,炎龍神真反出南溟去了。 他在下界集合了一干魔物異獸,揚(yáng)言要把司朧從族長的位置上趕下去,誰要是敢阻攔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但可惜沒能猖狂多久,新任的玄天神君樂昀從西天游歷回來,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不聲不響下了界,誅殺炎龍神于娑羅山,并砍下了他的一雙龍角,當(dāng)成定情信物送給了平舒女帝。 樂嵐小時候跑到地宮里玩,在地宮里見過那對火紅的巨大龍角,在地板上豎著,地上就好像長了兩株大珊瑚樹。 丹渚不會平白無故提起炎龍神來,她想起祭壇地下關(guān)押著的那頭瘋龍,總覺得二者之間有些關(guān)聯(lián)。 她恍然想起什么,問:“那你呢,你為什么要到這個地方來?” 丹渚定定地看著她,不答反問:“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她翻了個白眼,不屑道:“一個墮仙?!?/br> 對于丹渚的真正身份,她其實(shí)是十分好奇的。 玄商還在京城時,她有幾次都想向他打聽丹渚的身份,但屢屢被層出不窮的麻煩事所耽擱,就把丹渚的事情忘在了腦后,等到事后想起準(zhǔn)備問的時候,玄商卻已回了天庭。 刻名于天祿柱上,是多少人千萬年來修也修不到的福運(yùn),他費(fèi)了那么大力氣修成正果,卻在成仙之后如此不爭,放著好端端的神仙不做,跑去自毀仙格,視天道如無物,做出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丹渚曾說過,等她的法力漏干凈的時候便告訴她他與龍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