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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感覺又很淡,讓人不會厭煩卻又無法言說。有時候于和被搔弄極了,會忍不住發(fā)出一點令人害羞的聲音,一開始于和只顧著對自己發(fā)出的聲音臉紅腦熱去了,后來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自己在發(fā)出那種聲音時,封使眼底燦若星河。真的是有夠惡趣味的。不過,也很可愛。“韓逸說你差不多可以下床走動了,每天都要恢復(fù)性的活動下,不然身體會受不住。之前打著石膏我不方便幫你按摩,現(xiàn)在每天晚上我都幫你按按,不然肌rou可能會萎縮?!狈馐挂贿厧陀诤筒聊樢贿呎f到。按摩?想起這些天封使的小動作,于和有些怪異的看著封使,也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一臉正直的頂著對方熾熱的眼神,天知道封使現(xiàn)在要用多大的自控力才沒讓自己的表情崩掉,天知道他有多想日日觸碰眼前這個纖弱白皙的軀體,天知道他深呼吸過多少次才能如此平淡的說出剛才那句話。“我現(xiàn)在扶你起來,你看看腿能不能受得住。不舒服馬上和我說,我一直在你旁邊護著?!狈馐沟吐曊f到,語氣溫柔平和。于和點點頭,在床上趟那么久他早就想起來動一動了,再不活動一下估計都得生銹了吧。封使動作自然的把手從于和身后攬過,放到腰部,稍稍一使力于和就坐了起來。長時間沒動彈,于和在坐起來的一瞬間,腰也“咔”的響了一聲,封使忙問有沒有問題,疼不疼,其間包含的關(guān)切之意就算隔著一重山都能聞到。于和聽了后卻暗自好笑,這個人的外表如此剛強冷清,怎么一到自己面前就變了個樣。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看到大名鼎鼎的極夜隊長,竟然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的關(guān)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估計心態(tài)都得崩了吧。心情很好的于和笑瞇瞇的說自己沒事,不用太擔(dān)心,隨后像是想看到對方臉上再為自己出現(xiàn)更多的表情一樣,把雙手環(huán)住在了對方的脖頸上。封使意料之中的身子一僵,于和看到后更加惡劣的湊近對方的臉,兩人嘴唇越靠越近,卻在快到接觸到時生生轉(zhuǎn)了個方向。淺粉色的嘴唇似貼若離的在對方耳邊說:“扶我起來吧?!?/br>說完就退回了原來的位子,封使一眨不眨的看著于和的眼睛,原本因?qū)Ψ娇拷老查W爍不停的眸子,在這時匯聚了讓人無法忽視的風(fēng)暴,像是要在一瞬間將人吞噬,侵入。正常人在看到封使這樣的眼神后一定會嚇得膽顫,可惜于和不是,因為他十分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而且面對自己時,眼中的吞噬與入侵也帶有絲許不同意味,這絲不同總會讓人小腹一緊。于和突然想,這個人好像該死的總能吸引自己呢,突然對記起來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種種抱有很大的期望。封使動作非常小心的幫于和把雙腿移動到床邊,“可以嗎?”,耐心無比。于和笑著點點頭,借著封使的力一鼓作氣站了起來。不可言說的脹痛讓于和一瞬間卸了力,于和想著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摔個狗吃丨屎,但在下一秒身邊的人就準(zhǔn)確無誤的接住了自己。于和比封使矮,這一下讓他的臉穩(wěn)穩(wěn)的靠在對方的胸膛上,微微喘了兩口氣后于和對上封使關(guān)切的眼神,示意自己沒事后,于和握住對方的手,再一次直立起身子。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是封使身體的熱度卻毫無阻斷的傳遞到了于和手上,下意識的緊了緊對方的手,于和稍稍挪動了一下左腿。這次摔傷,他的左腿受傷最為嚴(yán)重,右腿在當(dāng)時腫成了蘿卜,上面還有很多淤血,只是看起來嚇人實際上沒有左腿那么嚴(yán)重。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療養(yǎng),右腿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有些酸脹感,但是走幾步路是沒問題的。于和試探性的把重心移動到左腳,輕微的刺痛讓他稍稍皺了皺眉頭。這時封使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用擔(dān)心,我在?!?,隨著對方溫柔的話語而帶出的潮濕熱氣噴灑在耳廓,帶有一些勾人的癢,于和深深呼吸一口,壓下心臟的悸動。再一次移動時,速度加快了些,雖然還是很難受,但也不是不能忍。一個月來第一次的移動讓于和很興奮,這至少證明了自己不會變成殘廢。感受到身邊人散發(fā)出的愉悅,封使眼底藏滿笑意。兩人迎合著陽光從床邊踱步到陽臺,封使扶著于和到椅子上坐下,蹲在腳邊抬頭問:“感覺怎么樣?”“有點點酸脹,其他還好,不過沒力氣了?!惫馐亲哌@一小段路就用盡了于和的力氣,淡金色的陽光下,于和身上的細(xì)碎汗珠也顯得晶瑩剔透。封使從一邊扯過紙巾,慢慢悠悠的幫于和把身上的汗水給擦干,又去一邊接了杯水喂給他喝,最后端了根矮板凳坐在一邊,輕柔的按摩起于和的腿來。僵硬酸楚的腿隨著按摩漸漸放松下來,于和舒服的瞇起眼睛,像個小貓一樣蹭蹭靠枕。晚風(fēng)拂過,帶來了一絲涼意,封使側(cè)過身,幫這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的人擋住這縷風(fēng)。二月是入春的季節(ji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陽臺下的院子里有人在吵吵鬧鬧,看到椅子上的人皺起眉毛,封使冷著臉站到了陽臺邊,也不說話。院子里的人卻十分精準(zhǔn)的注意到了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對方黑著一張臉,就預(yù)感不好。幾個人推推嚷嚷的回了房間。“我哥一定是欲求不滿了!”回到客廳,封童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剛剛一起在院子里打鬧的曲小陶和巴爾。一個月過去,曲小陶手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剩還纏著的繃帶沒拆。他聽到封童的話后一臉壞笑的出餿主意,“要不然我們幫他一把吧,整天頂著一張禁欲臉,真的是看著都害怕。”三人想起這段日子吃飯時對方的表情,一齊打了個冷戰(zhàn),對這個提議表示深切的贊同。“怎么搞?”封小童聲音壓得很低。“你聲音那么小干什么?”曲小陶也不自覺的跟著小聲說到。“我們在討論的可是那個人??!”因為聲音很小,三個人腦袋湊到了一起。“那個人,是伏地魔嗎?”巴爾神秘兮兮的問。“差不多吧?!鼻√論]揮手,丟給巴爾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巴爾深以為然,很是慎重的點點頭,突然感覺自己肩負(fù)很重要的使命呢!當(dāng)韓逸和陶桑子從外面走進來時,就看到三人翹著屁股,腦袋貼著腦袋,趴在客廳的茶幾上竊竊私語。莫名覺得很好笑。韓逸一臉怪異的走過去,看了看其中某一只的屁股,笑了。捏捏拳頭,抬手一巴掌就拍了過去,“你們說要干嘛?”封童屁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