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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開始還會感覺到有點害羞的楊以文也開始把王慧琳當(dāng)個朋友,二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在外人看來,甚至是有點曖昧。當(dāng)然曖昧不曖昧只有兩個人心里自己清楚。特別是王慧琳,她比誰都清楚,前輩對自己,一點,一點點多余的想法都沒有。前輩對自己好,單純是前輩對后輩的好,如果說有更多的,那也不過是朋友的關(guān)系,僅僅止步于此。前輩看自己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曖昧的情愫可言,他對任何人都會溫柔的笑,對任何需要幫助的女性都會伸出援手,他會接受所有人的好意并且加倍還回。這就是前輩,王慧琳喜歡的前輩。不過王慧琳不死心,也沒有辦法死心。前輩從來沒說過自己有喜歡的女孩子,也從來沒見過他和別的女性有曖昧的往來,他似乎對外也一直說明自己是單身。既然是單身,那么自己默默地喜歡他,或者說是追求他,也沒有問題吧!日子就這樣相處著,兩個人的改變是在那一天,前輩腫著臉來上學(xué)的時候。“前輩,你怎么了?”王慧琳還能看見楊以文眼睛底下淡淡的淤青。楊以文只是笑了笑,擺了擺手,什么都沒有說。然后那天起,一直溫和說話的前輩,說話結(jié)巴了起來。一開始大家都沒在意,以為楊以文只是偶然的反應(yīng)不過來而已,然而當(dāng)老師要求楊以文上來解釋一個課題的想法的時候,楊以文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大家才察覺出不對勁來。老師有點不高興,他覺得楊以文沒有重視這次的課題:“你怎么了?要做就做,不做就給我退出!”楊以文急得滿頭是汗,結(jié)巴著解釋,卻根本解釋不清楚。“老師!”王慧琳站了起來,“前輩很重視這次課題的,你看!”王慧琳拿出楊以文為了這次課題收集的資料講義,每一份都翻了不止一遍,每一份都用記號筆做了大大小小的記號,足以體現(xiàn)楊以文花了多少力氣在這上面。王慧琳和楊以文一起整理過他的課件,她非常干脆地站起來,幫著楊以文解釋。楊以文充滿感激地看著王慧琳。王慧琳很高興:她覺得自己離前輩的距離又近了一步,她光顧著高興,完全沒有細(xì)想過前輩突然變得結(jié)巴的原因何在。直到那天。實驗室以前的畢業(yè)的學(xué)長學(xué)姐回到母校看望學(xué)弟學(xué)妹,擺了一桌酒,老師很高興,大家也都很高興,不知不覺的,就都喝多了些。王慧琳不太能喝酒,然而卻因為是實驗室里最小的學(xué)妹,被不少學(xué)長學(xué)姐灌酒,王慧琳又是個容易喝酒上頭的人,酒過三巡,雖說神智還算清醒,但是臉上卻已經(jīng)通紅,著實嚇人。楊以文擔(dān)心王慧琳,便伸手擋住了正準(zhǔn)備灌小學(xué)妹的一個大四學(xué)長。“啊呦,這么護著人家???”旁邊一個學(xué)姐壞笑,“那她的酒你替人家喝啊?!?/br>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立刻跟著起哄,楊以文笑了笑,倒也不拘謹(jǐn),打著哈哈幫王慧琳喝完了酒。楊以文的酒量也不行,沒過幾巡就被學(xué)長學(xué)姐灌得意識不清,他也不發(fā)酒瘋,只覺得頭暈乎乎的難受,靠在桌邊,皺著眉頭,任誰都能看出來他不舒服。此時已經(jīng)散席,旁邊有個學(xué)姐悄悄地掐了王慧琳一把,對著在一邊悶著的楊以文努努嘴:“人家是為了給你擋酒才醉成那樣的,不去看看啊?”話語間都是照顧,王慧琳醒悟過來,自告奮勇地扶起楊以文,搶著要把前輩送回去。大家怎么會不懂小學(xué)妹的這個心思,壞笑著祝福,也不攔著,放任王慧琳一個人扶起搖搖晃晃的楊以文,給兩個人留下來充足的私密空間。喝醉酒的前輩臉頰通紅,嘴唇也紅艷艷,眼睛微瞇,王慧琳偷偷地看著楊以文的側(cè)臉,突然產(chǎn)生了想要偷親一口的沖動。只是……偷偷親一下……沒事吧?王慧琳悄悄地把臉靠近,沒能親上,卻發(fā)現(xiàn)了楊以文臉頰上的兩行清淚。哭……哭了?王慧琳嚇了一跳,慌忙搖晃著楊以文,低聲喊著:“前輩?前輩?”楊以文沒有搭理她,只是突然蹲了下去,抱著膝蓋,失聲痛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仿佛壓抑了很久一般,楊以文就像一個孩子,在不停地痛苦,抽噎,把自己埋在黑暗之中。“前輩?前輩?”王慧琳嚇了一跳,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想要去抱抱前輩,然而楊以文卻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縮成了一個球狀,王慧琳連近身都做不到。“前輩……”楊以文哭著哭著終于喘上了氣,哭聲也逐漸小了下去,他眼眶紅紅地抬起臉來,意識不清地看著王慧琳:“天……天……天昊?”天昊?是理學(xué)院的那個陳天昊?王慧琳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前輩居然還會認(rèn)識理學(xué)院的男神。她也沒見過兩個人有交集啊?還是說同名同姓的?楊以文瞇起眼睛:“不……不對,你……你……你不是……”“我當(dāng)然不是?!蓖趸哿丈斐鍪秩ヅ牧伺臈钜晕牡哪橆a,“我是你學(xué)妹,走吧,前輩,這里怪涼的?!?/br>“走……走?去……去……去哪兒?”“回去啊?!?/br>“回……回……回去?”楊以文苦笑,“回……回……回不去了……我……我……什……什么都……都……都沒了……”“???我說的是回寢室……”“都……都……都怪我……我……我太……太……傻,真……真……真的,我……我……我早……早……早就明……明……明白我……我……我配不上天……天……天昊。”“配不上?前輩你在說什么?”“我……我……我活該……我……我……我害mama生氣了……都……都……都是我……我……我的錯……”楊以文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邊哭邊打嗝,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王慧琳咬著牙將楊以文扶起來,愣是半拖半拉地將楊以文送到寢室樓下,讓他的室友將他領(lǐng)了回去。王慧琳心情悶悶地回了寢室,室友問她今天玩得怎么樣。不怎么樣。王慧琳把腦袋悶在枕頭里,低聲道。大概我……失戀了。的確失戀了,第二天,楊以文就請了王慧琳一頓飯,作為道歉,作為感謝,楊以文慢慢地給王慧琳解釋了一遍。具體細(xì)節(jié)楊以文并沒有說,楊以文只是說了他是同性戀的事情,他被出柜并且趕出家門的事情。王慧琳喝著茶水,淡淡地問道:“前輩,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甩了?”楊以文支吾著沒有回答。“那個人是理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