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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耍我吧?”楚明翰突然提高了聲音。唐鈺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驚訝之余苦笑了起來。似乎對他這樣的猜測無話可說。楚明翰抓住他的雙肩,認真說:“難道你不記得上次你說什么了嗎?游戲開始,你說游戲……”他一撒手,“哈,你以為我還會真的相信你嗎?會嗎?”唐鈺用右手捂著輸液的左手,皺眉咬了牙。楚明翰知道是弄傷他了,心里又有些愧疚,但嘴上還是不服軟,“疼你就拔了,沒病裝病很好玩嗎?”“出去?!碧柒暤椭^。楚明翰攥著拳,心里波濤起伏,他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這些言行,其實他都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害怕!他上前捧起了唐鈺的臉……出乎意料的,唐鈺沒有任何掙扎,睜著眼睛看著楚明翰吻自己。“苦嗎?”楚明翰望著他的眼睛,兩人心里都是一片復雜。這個吻充斥著苦澀的藥味。楚明翰靜靜將唐鈺摟入懷中,眼淚順著喉嚨流進胃里,他多么期望唐鈺到此時還是騙他的。門輕輕關(guān)上,魏思藝在墻上靠了一會兒,慢慢走開了。而唐鈺看了眼柜子里的中藥劑,嘴角動了動,隨即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猜唐鈺到底有沒有病?!答對獎勵神秘禮物哦~~~~~第6章迷魏思藝從小在英國留學,兩年多前在倫敦泰晤士河邊遇見了還不會說話的唐鈺。當時唐鈺正準備投河輕生,而恰巧被魏思藝注意到。“你是中國人吧?”魏思藝看了眼他腳邊印著中文字樣的背包。唐鈺沉默著,俊秀的臉龐有幾分憔悴,發(fā)絲在風中拂動。僅僅是這樣一副畫面就已經(jīng)讓魏思藝移不開眼睛,更重要的是唐鈺身上濃郁的憂傷,甚至是絕望,深深的吸引著他。“你知道嗎?這是英國的母親河,在英格蘭牛津也叫依希斯河……”魏思藝笑了兩聲,看著他,“像不像背課文?其實啊,這就是條又臭又長的河,天天什么油輪啊生活垃圾都往里倒……所以,別跳下去。”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唐鈺終于轉(zhuǎn)過臉和他對視了一眼。雖然是淡淡的,毫無感情的眼神,但魏思藝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鼓勵。“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啊,免費的導游!白金漢宮,博物館,倫敦眼你肯定還沒看過吧?走,我?guī)闳ィ ?/br>唐鈺垂眸想了一會兒,對他輕輕搖了搖頭。魏思藝揚起眉笑著沒說什么,一步跨過去抓過他的包抱在懷里。“哎,別緊張,我只是想讓你在跳進這條又臭又長的河里之前,多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跟我走吧?”唐鈺垂手低頭站著,似乎打算放棄討回背包。夕陽在他身后,紅金色的光更顯現(xiàn)得他的灰暗。但是這種強烈而陌生的受傷感,引起了魏思藝強大的好奇心和征服欲,也許還有一些憐惜。他并不排斥同性之間的愛,事實上,在英國長大的他對此接受度確實要高得多。所以,他想嘗試一次,在遇見唐鈺這個人以后。……“思藝,魏思藝,你等我一下!”房綺夢摔上車門,穿著高跟鞋氣急敗壞的追上去。魏思藝無可奈何的轉(zhuǎn)身。房綺夢是他在回國后,他父母為他安排認識的女朋友。在名義上,他們才是正當?shù)哪信笥选?/br>“你又去看你那個朋友?。俊狈烤_夢還是個在校大學生,但似乎是為了配合魏思藝,穿衣打扮略成熟。說話的時候帶一點撒嬌的口吻。她和魏思藝認識才兩個星期,見面都是在父母特意安排下進行的,她還不太確定魏思藝喜歡怎么樣的女孩子。“對啊,所以你還要跟我去嗎?醫(yī)院這地方……”他刻意打量了下精心裝扮的房綺夢,皺著眉毛說:“不太適合你!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晚上有空我去接你?!?/br>房綺夢看了看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大多都帶著憂愁或疲憊的面容,還有穿著病號服在草地上散步的病人。她低頭扯了扯裙子,“你晚上真的會來嗎?”“嗯……有空的話?!蔽核妓嚵粲杏嗟氐恼f。“不行!”高跟鞋一跺,“我!要!去!”魏思藝揉了揉眉心,點頭說:“一會兒在外面等我?!?/br>他越這么說,房綺夢越是疑心,但表面上還是假裝順從的“啊?!绷艘宦暋?/br>楚明翰把車停好,拎著一袋草莓一袋香蕉下來,正好和魏思藝碰在一起。楚明翰看看他旁邊的房綺夢,房綺夢看看魏思藝再看楚明翰,三個人相互看來看去。楚明翰心想,魏思藝原來是有女朋友的人,那他跟唐鈺應(yīng)該沒什么,自己誤會他們了。臉上帶著點笑,算是友好的問候。“思藝,這你朋友???”房綺夢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魏思藝朋友圈里樹立身份,她希望他介紹她為他的女朋友。“不算是,見過一次而已。”魏思藝皮笑rou不笑的說完就走。“唉,魏思藝!你等等我!”房綺夢壓著嗓子吼了一句,邊走邊回頭看了一眼楚明翰,她覺得她在哪見過他。楚明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想魏思藝大概知道了他和唐鈺的過去,所以特別不待見他。他低頭聳肩笑了笑,現(xiàn)在除了唐鈺,誰也傷不了他。想完,抬頭大步往前走。電梯門打開,還沒等楚明翰走出來,就已經(jīng)聽見走廊里的哭鬧聲。比他先上來的魏思藝和房綺夢在病房門口扭在一塊,房綺夢又哭又打,聲音驚人。楚明翰有些疑惑,他故意在下面等了一會兒,想等他們探視的差不多再上去,爭取多和唐鈺獨處的時間。但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他快步走了過去,想著也許原因和唐鈺有關(guān),不知道他怎么樣了。走近才看到,魏思藝身后還站著一個人,王銘。他叫了聲王銘,王銘也轉(zhuǎn)過身看到他,但什么也沒說。唐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聽到楚明翰的叫聲才回頭看著他。房綺夢兩只手被魏思藝攥著,他試圖把她把外面拖,離他們遠一些。“魏思藝,你個王、八蛋你放手,你今天不和我當面說清楚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放手!”房綺夢哭得鼻頭發(fā)紅,眼淚倒是沒流多少,但看得出狠勁十分。楚明翰看著他們倆這樣鬧,把走廊上的病人護士都引來看,覺得對唐鈺影響十分不好。還有一件事,他覺得房綺夢是在為魏思藝和唐鈺的什么事在鬧。“出什么事了?”他扯住魏思藝的一只胳膊。房綺夢看楚明翰幫著自己,立即向他說,“他跟那個人……他喜歡他!”隨著她臉上嫌惡的表情,她突然意識到什么,她陰慘慘笑了下,“你該不會,你們,原來你們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