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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老師也是能拖堂就拖堂,能多講一會兒就多講一會兒。肖昊和韓譯雖然在一個寢室,但其實相處的時間不長,中午和下午匆匆吃個飯,晚上一會兒就關(guān)燈睡覺,忙得連個拉手的時間都沒有,要是再剝奪了晚上兩人一塊看書的時間,就真的是見不到幾面了。而且要是按蘇樂蕊說的要請家教,肖昊肯定不能住校了,肖昊怎么能同意?蘇樂蕊知道他的態(tài)度,也沒有強硬要求,只是有勸了一句道:“他教了你這么久,我們什么報酬也沒給他,不太合適?!?/br>“這有啥不合適的?”肖昊張口便答,臉上有點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不如、不如給他一點錢好了,按之前的給,反正他只有一個人,還省錢呢?!?/br>肖昊現(xiàn)在根本就沒把韓譯當(dāng)外人,反正給了錢還是進他的腰包,不如拿來改善一下兩個人的生活,等到了大學(xué)也好租房。一想到熬過了最后這一個月,他就能和韓譯親親密密地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沒有任何人來打擾,眼睛都笑得瞇了起來。蘇樂蕊見他這仿佛偷了腥的樣子,又看了看還在另一邊等著的韓譯,眉頭愈發(fā)皺得緊了,不知道這樣繼續(xù)下去是好是壞。韓譯扶起了肖昊這塊爛泥,蘇樂蕊知道,要是換了別人,肖昊根本不是這樣。誰不想自己的兒子好?可要是好的代價就是這個,那也太讓她痛心了。肖昊年紀(jì)還這么小,哪兒能當(dāng)真?被說是他們這樣的,就算是和女生在一塊,也是當(dāng)不得真的。蘇樂蕊深知肖昊的性格,要是公開反對,讓他離開韓譯,他肯定會強烈反彈。高考在即,不能出事,一切能一個月之后再說。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臉上的表情才放松下來。“既然這樣,你可不能欺負(fù)了韓譯,過兩天我會把錢打到你的卡上,你把錢給他就好?!?/br>肖昊忙不迭地點頭,不知道蘇樂蕊心里的想法,還以為她終于放棄了,這次不但把打架的事情解決了,還意外有了一筆收入,能不高興嗎?送走了蘇樂蕊,肖昊就連忙跑去和韓譯說了這件事,高興地摩挲著自己的□□,笑得像個財迷。韓譯道:“給我錢干什么?之前我不是說了不要給我?!?/br>“她給我們就收著唄,我媽剛才還想給我找?guī)讉€家教呢,要是你不要,萬一她又讓我找家教怎么辦?”韓譯微微斂眉?!八@么說的?”“可不是,反正錢呢,我來收著,你放心,我都攢著呢,等到了大學(xué)再花?!?/br>肖昊轉(zhuǎn)身去把□□放進了書包里,韓譯卻擔(dān)憂起來。他想起了昨天去肖家和蘇樂蕊的對話,她或許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吧?韓譯心里突然有些緊張,之前心里的計劃竟然全部被蘇樂蕊的不動聲色給打亂了。他竟然完全猜不到她會怎么做。韓譯心里沒底,伸手把肖昊拉了過來,抱在懷里。肖昊嚇得連忙朝四周看了看,自從上次被寬餅看到之后,他就一直草木皆兵,仰著脖子到處張望,像是受到驚嚇正在尋找天敵的松鼠,身后的尾巴緊繃著。他僵硬著身體讓韓譯抱了一會兒,才小心道:“你快松開我,萬一有人來了怎么辦?”肖昊伸手推了韓譯一把,沒能把人推開。韓譯道:“你別想放棄,要是你敢離開我一步,我他媽就打死你,聽到了嗎?”韓譯惡聲惡氣地威脅著,但能明顯聽出他語氣中的意思擔(dān)心。“我不離開。”肖昊沒有多言,說完就伸手抱住了韓譯的脖子。他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們還是少見面的好,你不要動手動腳的,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人這樣呢?”“我什么樣?”韓譯勒緊了他的腰,明知道肖昊腰上一圈的癢癢rou,才溫存了一會兒,心里的惡劣因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肖昊被他掐住了軟肋,癢得扭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穿著粗氣求饒,在韓譯的揉捏下簽訂了諸如晚上周末回家給他做頓好吃的,人和菜一塊吃、做不對題就打屁股等一些列不平等條約。又過幾天到了周一,年紀(jì)主任在晨會上眼里批評了他這次大家造成的不良影響,不過念及初犯,處以嚴(yán)重警告處分,最后肖昊按著好幾頁檢討上去烤著太陽念了一遍,念完歸隊的時候路過F班的時候,寬餅重重地在他旁邊哼了一聲。等肖昊第二次再遇見寬餅的時候,他身上帶著傷,目光陰沉。肖昊臉上的傷在韓譯照看下漸漸好轉(zhuǎn),消腫之后就看不出來了,倒是寬餅卻好得很慢,堵住肖昊的時候完全看不出兩人前兩天才剛打過架。“你又想干什么?”肖昊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放心了些。寬餅的三角眼盯著肖昊?!澳阋詾檫@樣就完了?”肖昊一聽就知道他沒想完,果然韓譯說的對,他不會罷休。“你到底想怎么樣才罷休?”“我想怎么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寬餅上下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起來道:“最近我手頭有些緊張……”肖昊一愣,迅速后退了一步。“不行!”肖昊下決心以后要和韓譯一塊租房子之后,鑒于還要和肖大峰他們打一個持久戰(zhàn),所有早早就開始屯錢,跟個貔貅似的,只進不出,連韓譯都嫌少能從他身上搜刮出幾塊錢,當(dāng)然,也就是韓譯不會找他要錢,不然那肖昊肯定會一臉rou疼地遞出去的。尤其是蘇樂蕊說要給韓譯的錢昨天才剛打過來,這些都是韓譯的,他怎么能拿去給寬餅。“你想都別想!”寬餅?zāi)樕弦缓??!澳悄憔偷戎魈炷愫晚n譯那檔子惡心事公布于眾吧!到時候你爸媽,學(xué)校老師,所有人都知道了,看你們怎么辦?你也學(xué)著江承斷絕關(guān)系?”肖昊擰緊了眉,沒有說話,寬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繼續(xù)道:“你就算了,反正你爸是副鎮(zhèn)長,韓譯怎么辦?我聽說他可以一個親戚都沒有,要是這事兒捅出去,學(xué)校把他開除了,他連考試都不能參加,你覺得他真不會怪你?”寬餅這話直接掐住了肖昊的命門,他臉色瞬間一白,抿著嘴想了半天才道:“你要多少?”這幾天肖昊一直在躲著韓譯,就連中午韓譯去找他吃飯,肖昊都避開了,找出來的理由千奇百怪,不是老師臨時找他有事,就是被人先一步拉走了,以至于韓譯連續(xù)跑了E班好幾趟,都沒能逮到肖昊的人。就連晚上補習(xí)的時候,肖昊都不怎么說話,坐得遠(yuǎn)遠(yuǎn)的,韓譯心里憋著氣,但考慮到汪銳一直跟在他旁邊,就忍了下來,等到會宿舍里再算賬。可終于回到了宿舍,趁著其他人還沒回來,韓譯正準(zhǔn)備和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