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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塊錢,或許過會兒還會回來找他,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或許應(yīng)該先一步將錢準(zhǔn)備好,肖昊一想到自己和韓譯辛辛苦苦攢的錢不斷流入寬餅的口袋,心里十分不甘,但現(xiàn)在別無他法,好在只有半個月就要考試了。等考完試就好了,他不斷在心里安慰自己。第二天,肖昊沒有等到寬餅來找他。下午,肖昊路過學(xué)校報刊亭的時候,突然看到不少人都圍在哪兒,他匆匆瞥了一眼,沒放在心上,直接朝食堂走去,才剛走到門口,又看到十多個人站在外面,似乎在看墻上貼著的單子。幾個人擠作一團,時不時傳來一陣低低的議論,語氣中夾雜著厭惡和不滿。一連遇上了兩次,肖昊好奇地朝人群擠了過去。前面的人被推了一下,不滿回頭,看到肖昊,愣住了。肖昊抱歉地笑了一下?!氨??!?/br>那人猛地后退,拍了拍剛才被肖昊碰到的地方,像是怕沾染上什么病毒似的,一邊拍一邊臉色復(fù)雜地看著肖昊。其他人聽見動靜也跟著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瞧見了肖昊,又扭頭看了看墻上貼著的單子,來回核對了幾遍,臉上露出鄙夷和厭惡的表情。本來站在肖昊旁邊的幾個人慢慢散開了,故意避開他似的站在另一邊。肖昊皺著眉,心中隱隱不安,走上前一看,食堂門口的墻上貼著一張單子,紅色的大字短短兩句話,直接把肖昊的事情捅了出來。下面是兩張照片,一張是肖昊和一個人抱在一起,歪著頭動作親密,看上去像是在接吻,不過因為角度問題,只能看清其中一個人是肖昊,另外一個人卻被擋住了。另一張是肖昊入學(xué)時候的照片,正面照,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肖昊一看到上面鮮紅的字手猛地抖了一下,一陣一陣的恐懼從心里翻上來,讓他臉色煞白。周圍的人視他如洪水猛獸,唯恐避之筆記,紛紛讓開了一條道,細(xì)細(xì)碎碎的說話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真是惡心,難怪好幾次我都看到他和其他男生走在一塊,這么多人給他送情書都被拒絕了,還好我沒送過。”“他不是副鎮(zhèn)長的兒子嗎?果然有錢人就是喜歡亂搞,這么惡心的事情也做得出來,也不知道他爸媽知道不知道……”“男生和男生怎么在一起?”“前面不能用,可以用后面啊……”“后面……?噫,好惡心,不會得病吧?就是那種……”“之前我還選他當(dāng)校草呢,真是瞎了眼?!?/br>……剛開始還有所顧忌,到后來似乎見肖昊一直沒反應(yīng),聲音越來越大,肖昊腦海中嗡嗡作響,只能隱約從里面捕捉道幾個詞,“惡心”、“變態(tài)”、“有病”……每一個詞都像是一根針,扎進肖昊的心里。他握緊拳頭,身體忍不住地顫抖,飛快地轉(zhuǎn)過身去,眾人一看他怒氣沖沖的表情,嚇得又倒退了一步,小聲說了起來。“敢做還不敢讓人說?真是惡心!”肖昊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原路返回,路過報刊亭的時候那里還圍著幾個人。他直接走過去,果然看到整個報刊亭貼滿了同樣的單子,猩紅的字瞬間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瘋了似的沖過去,將上面的傳單全部扯了下來,撕碎丟進垃圾桶里。周圍的人被他嚇了一跳,卻不敢過去,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了。肖昊一路走過去,撕了七八處這樣的單子,學(xué)校里的消息傳播得很快,不過半個多小時,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漫天的傳單像是一夕之間出現(xiàn)在學(xué)校各個角落,食堂里,教室里,寢室門口,就連老師的辦公室和宿舍外面都有。肖昊陰沉著臉,每撕一處,身上就更加顫抖一分。等他哆嗦著手把最后幾張扯下來撕碎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一條短信。“這只是一個開始,下一次就是韓譯了?!?/br>肖昊死死捏著手機,手被硌得生疼也沒有放開,最后還是忍下了將手機砸在地上的沖動,重新收起來,放口袋的時候手止不住地抖了兩下,手機摔在地上,屏幕應(yīng)聲而裂。肖昊捏緊了拳頭,見手還在抖,直接抬起左手狠狠在手背上抽了兩下。“冷靜一點!肖昊!冷靜!冷靜!別哭,不能哭……”他緊緊抿著嘴唇,用盡了力氣才將眼底的酸意忍住,終于緩過來,這才把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剛才那條短信是寬餅發(fā)來的,很明顯就是昨天沒能從肖昊這人拿到想要的錢,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清楚地知道肖昊的軟肋,比起自己更擔(dān)心韓譯被發(fā)現(xiàn),所以他放出來的照片上沒有韓譯。如果這次肖昊再不如他的意,下一回傳單上的人就會是韓譯。“還好,不用怕,不過就是出柜而已,等考完了也是要公開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提前了半個月,沒什么大不了的?!彼吐曌匝宰哉Z,緩緩朝教室走去。“他沒把韓譯說出來已經(jīng)很好了,我沒什么,重要的是韓譯,他還要考試……還要上大學(xué)……我沒什么……”他一路喃喃自語,好不容易到了教師,發(fā)現(xiàn)班上的人都還在里面。肖昊一出現(xiàn)在門口,里面吵鬧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他沒抬頭,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卻見桌上的課本全部都被甩在地上,一半在垃圾桶里,上面留著幾個腳印,單人課桌也倒了。本來坐在他旁邊的同桌正在搬東西,不想和他坐在一塊,像是擔(dān)心會被傳染。肖昊沒說話,把椅子翻了過來。班上靜悄悄的,沒人敢說話,當(dāng)只要肖昊一抬頭,就能明顯看到他們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如同天底下最惡毒的□□。過了沒兩分鐘,汪銳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見肖昊坐在里面,停也不停地沖到他面前,氣喘吁吁地看著他:“你跑哪兒去了?”他今天沒有和肖昊一塊去吃飯,等到食堂的時候那些傳單已經(jīng)全部被撕了,他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一聽到消息馬上就跑去找肖昊,半是求證半是擔(dān)心,等找了幾圈,打了幾次電話對面?zhèn)鱽淼闹皇潜涞穆曇糁螅椭肋@事兒估計是真的。他除了震驚并沒有太大的感覺,更多的是擔(dān)心肖昊會做傻事,迅速和韓譯聯(lián)系了。兩人分頭跑了整個學(xué)校也沒找到人,回來一看,沒想到肖昊竟然好端端的坐在教室里。“擦,給你打電話,你手機怎么關(guān)機了!你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嗎?”汪銳拍了一下桌子,臉上通紅,感覺還冒著熱氣,一看就知道他累得夠嗆。肖昊也愣了一下?!澳闳フ椅伊??”“當(dāng)然!”汪銳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肖昊不明白,他以為汪銳不會理他了,上一次他問汪銳,汪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