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忝桓最在意地地方挖苦,舒忝桓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人,聽見顧漠青如此說,舒忝桓藏在腰間的軟劍躍入手中,抵在顧漠青的脖頸之上。舒忝桓似笑非笑道:“若非你師父當年見死不救,我怎會如此?”顧漠青抬起頭嗔目地看著舒忝桓,心道是不是這個人將最丑陋的面目隱去了所以才會變得這么厚顏無恥?“第一,當年師父可是替你把經脈都接好了,才保住了你一身修為;第二,師父對你已經仁至義盡,而你斬斷他的雙手,如今你跟我算賬,舒莊主你不僅面目可憎,心狠手辣,腦子也不好使啊?!笔驺没覆徽f顧漠青還不想將陳年舊事在現(xiàn)下給翻出來,這么多年過去,舒忝桓居然還將師父沒有替他恢復容貌的事情記恨在心中,此人睚眥必報,居然還能成為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大俠,這武林,這江湖真是個笑話!“當年你師父明明手中明明有可以醫(yī)治我容貌的血芙蓉,可你師父偏偏舍不得拿出來,就算我用重金甚至拿云浮山莊的武學來換,他也不肯。眼睜睜看著我面目全非,難道不是你師父之錯?!”劍鋒往顧漠青的脖頸刺入,鮮血劃過顧漠青的肌膚,瞬間被雨水沖刷干凈。“嘖嘖嘖……”顧漠青顧不得疼痛,連連咋舌,“在師父眼中,人命勝于一切,師父已經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了,更何況當時師父要用血芙蓉救治另一人性命,你之容貌又有何妨?師父已對你仁至義盡,你卻歹毒地砍掉師父雙手,舒忝桓當初師父就不該救你!”“哼,你師父舍不得血芙蓉罷了,你以為能騙得了我?血芙蓉只對絕頂高手有用,尋常人只吃一些便會筋脈暴漲而亡,新取的血芙蓉也只能存在兩日,我且問問你,你師父當時要救治的是哪位絕世高手?”顧漠青對著舒忝桓翻了個白眼,冷笑道:“我?guī)煾敢戎蔚氖恰?/br>第48章第四十七章“是我?!?/br>鉛云上劃過一道亮光,將站在雨霧中人的面容照得清晰在目。舒忝桓愕然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三十年前的記憶悉數(shù)涌上,火光、鮮血、哀嚎聲又一次深切地出現(xiàn)在眼前。“為什么……”舒忝桓嘴唇顫抖,他親眼看著沈羽陽跳入了山崖,也曾派人去山崖下尋找,他找到了沈羽陽的尸體,為什么……白玄橫在越池墨與顧漠青面前,將兩個小輩護在身后。他緊緊地盯著前方的男人,電光劈下,舒忝桓右半邊臉在雨水沖刷下漸漸凹陷下去,他的左半邊臉又俊美無儔,然而此時看來卻驚悚駭人。“為什么我沒死?明明你找到我的尸體了,明明你在找到我尸體后又對著心臟刺了幾劍,為何我沒死是不是?”沈羽陽冷笑,將舒忝桓還未問出的問題替對方問了出來。舒忝桓咬牙,臉色慘白。沈羽陽的確說出了他腦中剛一閃而過的所有問題,而現(xiàn)在他也知道了答案。“那具尸體不是你的?”舒忝桓低聲問道,語氣里夾著一絲不可思議。沈羽陽沒有立即回答舒忝桓的問題,而是問身后護著越池墨與顧漠青的白玄:“他們倆怎么樣了?”白玄道:“池墨恐怕?lián)尾涣硕嗑?,顧醫(yī)仙還好。”“你也認識我?”顧漠青雖然已經猜到白玄的身份,但是白玄從未見過他,再加之大雨之下他滿身疲憊,面容憔悴,顧漠青想他自己恐怕對著鏡子都認不出來他自己。白玄點頭,將越池墨扶起:“剛替池墨檢查傷勢的時候在他胸口發(fā)現(xiàn)了一枚入手冰涼的銀針,隱藥廬的冰雪寒針我還是認識的?!?/br>“哦?!鳖櫮嗝嗣亲?,他剛在情急之下將自己唯一的一枚冰雪寒針扎在了越池墨的胸口,沒想到被白玄給發(fā)現(xiàn)了。得到白玄的答案,沈羽陽不再耽擱,抬手拍向對面的舒忝桓。沈羽陽這一掌來的猝不及防,然而舒忝桓對面前這人早有防備,在掌力快要接近他之時,舒忝桓騰身而起,一道亮光自上而下劈向沈羽陽。“羽陽小心!”白玄出聲提醒。沈羽陽卻是負手而立,當年他能輕而易舉地打敗舒忝桓,三十年后也依然。赤紅的衣袖翻飛,將那一道光芒全部罩住。沈羽陽站在原地一步未動,待將所有劍光化解,衣袖用力一拽將對方的長劍掃掉,而空出的一掌擊向了舒忝桓的右臉。舒忝桓來不及撤掉力氣,只覺右臉一陣生疼,舒忝桓大驚,右半邊臉上的虛假的容貌被沈羽陽扯下。舒忝桓連忙用手去遮,剛好天空中又劃過一道電光,將他的右半邊臉給全部清晰地暴露在了眾人眼前。縱然已有所心理準備,可當親眼看見了這毛骨悚然的一幕,諸人臉色皆大變。舒忝桓怒極,但他顧忌著自己的被沈羽陽剝下的面容,只得咬牙往后急退。“沈羽陽!這個仇我一定會向你討回來!”消失在重重雨幕中的人只有凄嚎的聲音飄來。沈羽陽捏著半塊□□冷笑,舒忝桓還欠他一條命呢,他怎么能夠就這么輕易地與舒忝桓了解呢?“他為何會變成這樣?”舒忝桓在人前一直以□□遮擋住自己的面容,白玄這三十年來皆不知道舒忝桓的右臉已毀。沈羽陽將手中的□□丟在地上,撿起地上的雨傘撐開,將白玄和越池墨罩在傘下。沈羽陽不知是該感動白玄將所有的感情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一直未注意到舒忝桓的改變,還是該感慨白玄太過于相信舒忝桓而被蒙在鼓里??刹还苋绾?,舒忝桓對他們的恨已經波及到了下一代。“先回聚來客棧救你徒弟。”沈羽陽看了一眼被白玄扶著的越池墨,見越池墨臉色愈加難看,忙對另外兩人說道。站在雨傘外的顧漠青瞥了一眼沈羽陽,嘟囔道:“就帶了一把傘?”沈羽陽聞言對著顧漠青點頭道:“顧醫(yī)仙你不是會自己治么?”噎得顧漠青再也不想理睬沈羽陽。聚來客棧內,無所事事的花子亦正在撥弄著一杯新沏的茶水上的浮梗,玉半遮去了另一間客房,今日有人退了房,正好空出一間,玉半遮索性住在了隔壁的屋子里。越池軒聽完了花子亦剛說得這半個月的事情,在白玄和沈羽陽離開半個時辰后也匆匆離開了聚來客棧只營救胞弟越池墨去了。半柱香后,急促的推門聲止住了花子亦的動作,百無聊奈地人斂了下眉,剛想斥責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來的人,抬頭剛要開口,就見越池軒陰沉著一張臉先走了進來,接著是白玄扶著奄奄一息的越池墨,后面跟著烏發(fā)散亂渾身濕透的顧漠青,最后走進來的則是一身紅衣,面容冷厲的男人?;ㄗ右嗵袅颂裘?,最后那個人的身影他有些熟悉,好像不久前見過,但后又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從未見過此人。沈羽陽見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迎向了花子亦的目光?;ㄗ右嘤X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