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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舌地看著顧漠青揉著屁股,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剛才顧漠青摔的那一下可不輕,看著就覺得疼?;ㄗ右嗟箾]落井下石地心情,他反而好心地將顧漠青扶回了床上,然后把裝了早點的籃子放在顧漠青的腦袋邊,讓這個吃貨隨便動一下身就能吃到東西。待安置妥善了顧漠青,花子亦這才轉(zhuǎn)回身去問神魂不定的玉半遮:“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見花子亦的聲音,玉半遮回過神后回道:“教主來了?!?/br>玉半遮說的教主絕對不是沈羽陽,花子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久恍然大悟又頗為興奮地道:“薄言也來了是不是?”玉半遮見花子亦眼神中劃過一片亮光,他的眼神暗淡了下來。想起不久前花子亦對自己做的事情,玉半遮心中苦笑,他居然對花子亦的感情認真了??v然心潮低落,但是玉半遮還是對著花子亦點了點頭:“是?!?/br>“跟你們教主一起啊?!被ㄗ右嗒q豫了一下說道。白玄現(xiàn)在有點煩,沈羽陽又租了一間客房,帶著不停打噴嚏的白玄道長進了屋子。待白玄走進屋子,沈羽陽就把白玄推進了裝滿熱水的浴桶里。白玄來不及反應,直接栽了進去,還喝了幾口水。“你這是作甚?”白玄一把抹掉臉上的水漬,問沈羽陽。沈羽陽雙手環(huán)在胸前,冷冷地睨著白玄,看了足有許久才對白玄說道:“舒忝桓對你的心思當真不知?”白玄一愣,溫和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舒忝桓對他的心思他怎能不知,在三十年前他就知曉,不過他的眼里那時候就只有沈羽陽,縱然舒忝桓日日出現(xiàn)在他身邊,他也無動于衷。白玄曾想過是不是自己對舒忝桓太過無情了,但是他只對沈羽陽有情,再多的情也分不了舒忝桓一丁點兒。所以這些年來,即使沈羽陽不在他的身邊,他對舒忝桓的感情也只處于朋友之間。“我知道?!卑仔c頭回道。沈羽陽湊近了白玄,溫熱的鼻息撲在白玄臉頰邊,白玄看著貼近自己的人,忽然伸手勾住了沈羽陽的脖子,欲要將沈羽陽往自己這邊帶。哪只沈羽陽忽然掙脫了白玄,語調(diào)冷冰冰地說道:“那你還與他打交道這么多年?”說著,沈羽陽挑了挑眉頭。白玄輕笑,沈羽陽這是在吃醋么?三十多年沒有見到這個人吃醋了,回想起來還別有一番滋味。當年舒忝桓在他身邊轉(zhuǎn)悠的時候,沈羽陽總是對著白玄擺臉色,白玄卻把這當做樂趣,總是在沈羽陽不理他的時候變著法子的想讓沈羽陽理他。當時年少,如今兩人都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了,還是如此,想想心中也不覺有些甜蜜。“看我吃醋你就這么高興?舒忝桓當年差點要了我的命!”沈羽陽見白玄還在沒心沒肺地笑,雖然不忍心與白玄較真,但他還是覺得心中一口氣憋著難受。當年的事情白玄并不清楚,現(xiàn)在想來舒忝桓和周雋雅當年一定有很多事情瞞著他。沈羽陽如今又如此說,白玄心中已知一二,料想沈羽陽當時可能被舒忝桓與周雋雅聯(lián)手陷害。但沈羽陽至現(xiàn)在也未與他說清楚當年之事,難不成他是在顧忌著自己的心情?“羽陽,對不起。”想到此,白玄心中愧疚,如果當年他能夠聽從沈羽陽的建議對舒忝桓與周雋雅多提防一些,或許也不會讓他與沈羽陽錯過三十多年。沈羽陽一愣,心中忽然用處一股熱流,他喜歡白玄不就是因為白玄的溫柔么?如果白玄不是這樣的人,沈羽陽也不會這么愛他。再有,其實這件事并不是白玄的錯,沈羽陽早就看出來舒忝桓與周雋雅居心叵測,而白玄與他們關(guān)系又處之非常,他不愿讓白玄兩邊擔憂,就算自己在受到舒忝桓和周雋雅聯(lián)手陷害的時候,就算白玄在大火之中尋到了他的時候,沈羽陽也只字不提自己被舒忝桓和周雋雅栽贓嫁禍一事。不過,當看見舒忝桓見到從地獄歸來的自己那張驚恐又扭曲的面容時,沈羽陽覺得分外解恨。“我去給你打幾桶熱水來。”屋內(nèi)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沈羽陽轉(zhuǎn)過身,走出了屋門。“千層油糕你要不要?”墨宵塵掀開一個蒸籠蓋,扭頭問站在遠處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到處覓食的人。周薄言盡可能地躲在角落里,他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偷東西吃,然而他再怎么藏,也沒正大光明翻東西吃的人跑得快。“隨你?!?/br>“大rou包要不要?”“隨你?!?/br>“還有糖芋苗,要不要?”“隨你,都隨你,有什么吃什么?!敝鼙⊙愿杏X自己要被墨宵塵弄瘋了。而來到廚房門外見到這一幕的尊楓教前任教主再也保持不住淡定的神色,他抽搐了下嘴角,沒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也學會了……算了,沈羽陽不想用那么難聽的詞去否定自己的徒弟,而且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墨宵塵無父無母,都是沈羽陽帶著的,雖然墨宵塵喊沈羽陽為師父,其實兩人也相當于父子了。沈羽陽嘆了口氣,剛要去教訓小徒弟,卻見墨宵塵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金子,放在了灶臺上。“……”沈羽陽又嘆了口氣,墨宵塵也太大手大腳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敝鼙⊙杂X得抱著他的這個人真是不知羞恥,居然要抱著他去人家的后廚里偷吃的。墨宵塵挑挑眉,將周薄言放下,沒等周薄言撒腿就跑,他一把拽住了周薄言的胳膊,然后說道:“一起去吃飯啊?!?/br>周薄言無語問天,這人臉皮怎能如此之厚?玉半遮拎著籃子推開屋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顧漠青一瞧見玉半遮連忙使出最后的力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快餓死了。”玉半遮還沒從遇見墨宵塵和周薄言的情形中緩過神來,他訥訥地應了一聲將籃子放在了顧漠青的床邊。顧漠青只得自個兒伸手去夠,結(jié)果一不留神就摔到了地上。顧漠青望著屋頂直翻白眼,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摔痛的屁股,心里暗道這都是受的什么罪啊。花子亦嗔目結(jié)舌地看著顧漠青揉著屁股,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剛才顧漠青摔的那一下可不輕,看著就覺得疼。花子亦倒沒落井下石地心情,他反而好心地將顧漠青扶回了床上,然后把裝了早點的籃子放在顧漠青的腦袋邊,讓這個吃貨隨便動一下身就能吃到東西。待安置妥善了顧漠青,花子亦這才轉(zhuǎn)回身去問神魂不定的玉半遮:“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見花子亦的聲音,玉半遮回過神后回道:“教主來了。”玉半遮說的教主絕對不是沈羽陽,花子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久恍然大悟又頗為興奮地道:“薄言也來了是不是?”玉半遮見花子亦眼神中劃過一片亮光,他的眼神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