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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孟遜悵然嘆一聲,道:“那倒說不上,她……”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曲江煙自作聰明的道:“奴婢知道了,敢情這位什么鐘隱居士不是男子,而是哪家閨門小姐或是哪位奶奶?呵,爺?shù)故呛闷G福?!?/br>孟遜被她氣樂了,道:“別混說,什么艷福,有你在,爺才稱得上享了艷福。”說著勾著她的腰把她拽過來好一頓揉搓。這碴算是揭過去了。孟遜吃罷晚飯,便要去外書房,曲江煙情知他要審朱三旺,真恨不得跟過去。她聽說了朱三旺在門口攔住了孟遜,話不投機(jī)就被拉下去好一頓打,也不知道他都說了什么該說不該說的,更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他再爛,到底也是條人命,若真死了,倒是自己帶累得。孟遜看她那戀戀不舍的模樣,便勾著她的下巴一笑,道:“怎么,舍不得爺了?可真是個嬌精,爺才剛滿足了你,你又想要?早晚爺?shù)盟赖侥闵砩稀!?/br>曲江煙氣得臉色通紅,直愣著眼瞪他:他以為誰都跟他似的,天生不要臉的色,胚,沒個饜足的時候?倒打一耙的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她不得不仰著臉和孟遜對視,軟聲道:“奴婢只是想知道爺去做什么?!?/br>孟遜描驀著她的眉眼,享受著她的溫存,道:“爺外頭的事,不是你能管的,乖,好好在院里待著,要是悶了,找人去打葉子牌。”打葉子牌?那是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們才做的事,她才多大?這個紅綃才多大?頂破天也不足二十歲,她這輩子還那么長,以后都要浸yin在這種無聊活動中了此殘生了?曲江煙搖頭,懇求:“爺就帶著奴婢付出吧,奴婢保準(zhǔn)什么都不做,就在一旁看,不,就在一邊聽著還不成嗎?爺~”她這一聲聲叫出來,又嬌又脆,一連拐了好幾個彎,襯著那精致的眉眼,越發(fā)有著說不出來的美麗。孟遜心里像是被誰投了一顆石子,心癢難耐,只能皺起眉,沉了臉道:“江煙——好說不聽,非得收拾一頓才行是吧?”曲江煙見他露出兇相,立時就紅了眼圈,道:“爺又何必生氣?奴婢也不過是聽說奴婢的爹在外頭惹了爺生氣,想必爺這就要親自去教訓(xùn)他,故此才想去跟著瞧瞧罷了。是,他確實挺招人恨的,可到底是奴婢的爹,奴婢總不能任他不得好死卻不聞不問?!?/br>她哭得極具美感,那眼淚和珍珠似的,一滴一滴飽滿瑩潤,仿佛落到地上能聽見心碎的聲音。孟遜絕不承認(rèn)他是被她的眼淚給吸引住了,替她的眼淚覺得可惜,只暗暗的想:叫她去也成,她要是敢多嘴再打發(fā)她回來。不就一個女人么,自己一個大男人,說話做事還用忌諱她?當(dāng)下便道:“去就去,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至于哭成這樣么。不過丑話說在前頭,爺要做什么,都不許你多嘴。”曲江煙用帕子揉了揉眼角,低眉順眼的道:“是,奴婢保證絕不多嘴?!?/br>不多嘴,她就沒別的法子了?沒想到他看上去冷酷、無情,還是個心軟的男人,居然吃軟不吃硬。這樣也好,心軟的男人總比心硬的男人更好搭對。曲江煙一改剛才的柔弱、無依,幾乎是三步并作兩步的回了屋,用冷水澆了臉,理了理鬢發(fā),又換了件不大起眼的衣裳。畢竟是去外書房,這府里到處都是耳報神,難保不被孟夫人知道,她還是別太扎眼了好。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中午見。第23章落定朱三旺被打得慘不忍睹,正趴在門扇上唉喲連聲。頌功道:“您老人家就別邪乎了,真要打疼了,還能叫出聲兒來?”朱三旺氣得掙頭罵:“你個小兔崽子,敢情棍子沒打在你屁股上,盡會說風(fēng)涼話,唉喲,疼死我了,紅綃你個死丫頭,你可把你爹害慘了喲——”頌功借機(jī)問道:“紅綃姑娘長年在爺?shù)脑鹤永?,輕易出不得門,您老犯了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朱三旺打也捱了,又沒要命,那時候都沒把真話招出來,這會兒就更不會承認(rèn)了,當(dāng)下只唉喲唉喲的道:“還不是她舍不得給我銀子?若是她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男⒕次?,我至于挖空心思走旁門左道嗎?”還知道這是旁門左道???都算計到爺頭上了,好大狗膽。頌功嗤笑一聲,道:“您老倒說得輕巧,就您這花錢法兒,別說一個閨女,就是十個也養(yǎng)不起您老一個。正鬧著呢,就聽孟遜涼如玉石的聲音道:“你自己瞅瞅,這就是你爹。你倒當(dāng)他是你親爹,可他也得當(dāng)你是親閨女才成?!?/br>這還沒審呢,先把他閨女供出來了。孟遜越想越氣,瞪著曲江煙道:“你還敢說你不知情?”曲江煙咬著唇,一臉害怕卻又堅韌不屈的道:“奴婢確實不知情,爺怎么不等問明白了再定奴婢的罪?”“……行,你有理,那爺就把人證物證都摔到你跟前,看你還有何話說?!?/br>朱三旺見著曲江煙跟著孟遜到了外書房,腦子里迅速盤算了一回,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這府里內(nèi)外涇渭分明,等閑內(nèi)院的丫頭不許到外頭來,她卻能讓孟遜破了例,跟在孟遜身邊出了內(nèi)院,顯然在孟遜跟前還是得了寵的。也就是說,她所言不虛,只要自己如她所說死扛著,孟遜也沒法兒,她再在一旁美言幾句,到最后還不是稀里糊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等孟遜坐了,朱三旺便跪在一旁連聲喊冤:“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沒旁的心思,十個心眼為爺著想……”孟遜最不怕他這樣的無賴,只一句就讓他閉了嘴:“行了,你再號,爺讓人把你舌頭割了?!?/br>朱三旺是個識時務(wù)的人,當(dāng)即把嘴閉得比蚌都緊,孟遜氣樂了:這爺倆可真是親爺倆,情緒來得快,收得也快,如出一轍???他瞄了一眼曲江煙,見她果然垂眸斂目,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的站在自己身后,不由頷首:算她識趣。孟遜輕咳了一聲,問朱三旺:“說吧,這漆匣哪兒來的?”朱三旺還有些難以啟齒,孟遜冷笑一聲。朱三旺生怕再挨揍,忙道:“是小人的一個相好,偶然得知飛煙有舊物托付在錢家典當(dāng)行,小人一時鬼迷心竅,聽在耳里,想著或許能發(fā)一筆小財,這才……嘿嘿。”孟遜看了一眼曲江煙,外頭的事不好讓她聽,便想打發(fā)她出去,哪知曲江煙根本不為所動,他只能含糊的對朱三旺道:“說人名?!?/br>朱三旺便報了個“紅袖”。外頭私娼多了,想來這紅袖不是什么頭牌,要不然也不會讓朱三旺沾了身去。孟遜一抬下巴,自有人下去查實,他又問:“除了這只漆匣,可還有別的東西?”朱三旺搖頭:“沒了?!?/br>孟遜知道朱三旺膽子小,雖好占個便宜,卻沒什么心機(jī),他若手里還有,縱然打著奇貨可居的主意,也不會答得這么坦白,當(dā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