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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省去了,你們剛才進來前沒看到嗎?”香凝臉色通紅,喃喃道:“是,我是想,先帶著月影來給你賠罪,回頭再罰她?!?/br>曲江煙呵一聲笑,道:“你多心了,我罰竹紋是她做錯了,可并沒有逼著你也罰月影出氣之意。”那是她的丫鬟,好與壞都是她們的事,香凝實在不必要做給自己看。香凝見曲江煙確實無意和自己計較,不知道為什么,反倒比她得理不饒人還讓她難堪,她訕訕的站了一會兒,道:“你說得是?!?/br>月影十分賭氣的道:“姑娘不必為難,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不管怎么說奴婢也有錯,既然竹紋罰跪,那奴婢也就跪著去好了?!闭f時揚眉挑釁的望了曲江煙一眼,轉(zhuǎn)頭出去了。曲江煙簡直莫名其妙:奴才都能這么囂張了?她望一眼香凝,也有點兒不太高興??谥姓f著來賠罪,其實是來聲討她的吧?當下便道:“奴才們的事,我是無意橫加干涉的,如果香凝你覺得委屈,大可以去回了管事,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br>她這話十分傷人,無形中把竹紋和月影都劃拉到了奴才圈里,香凝自己就是個奴婢,即使過了明路成了通房,可還是奴婢,她是從骨子里往外的自卑,根本沒有曲江煙那份骨子里沒泯滅的“身份優(yōu)勢”,但凡誰一提到奴婢,就相當于揭她的短一樣。曲江煙說這話態(tài)度十分理所當然,可在香凝聽來就像曲江煙打她的臉。香凝訕訕的道:“江煙meimei說笑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值得驚動管事?”告訴了管事又怎么樣?到最后還不是爺一句話的事?江煙現(xiàn)在正得爺?shù)男模粜那楹?,只會罰了月影一個人,若是心情不好,月影和竹紋兩人各打五十大板,說到底自己不吃虧也沒占著便宜。何況月影一心為自己籌謀,香凝可不想護不住她從而寒了她的心。曲江煙了然的一點頭,道:“那就各自解決好了?!?/br>她自認態(tài)度和緩,可在香凝看來未免過于倨傲,一樣的身份,自己來了,她大喇喇的照樣坐著,連動的意思都沒有,什么意思?提拔成通房不分先后,她居然敢受自己的禮?這倒也罷了,說了這半天話,她就沒有一點兒請自己坐下喝杯茶的意思,這也太欺負人了!要說香凝確實誤解曲江煙了,她非是瞧不起香凝,也沒有要給香凝下馬威的意思,實在是她壓根沒想過要和香凝坐下來手執(zhí)手聊個家常什么的,況且竹紋不在,她給自己倒水都懶,哪會想起來給香凝上茶?因此說了一句“自各解決”,便重新低下頭翻看手里的書。香凝待得這個難堪,可她在孟遜身邊做小伏低這么多年,也不是常白待得,當下自己主動拎了個小杌子坐到曲江煙對面,道:“江煙meimei還是這么爽快直朗的性子,jiejie倒自愧不如了,其實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閑著沒事拌幾句嘴罷了,我是生怕meimei心里不舒服,既然meimei不計較,那jiejie也就放心了。”曲江煙一臉疑惑的望著她:事已經(jīng)解決完了,你不走還賴在這干嗎?香凝望向她手里的書:“江煙meimei這是看的什么書?說起來你我姐妹同在爺身邊這么些年,jiejie倒不知道m(xù)eimei幾時都識文斷字了?”懷疑曲江煙的人多了,她早有準備,將書頁朝香凝一晃,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是些閑書,一個字都沒有,哪里就算得上識文斷字了?!?/br>香凝飛快的脧了一眼,見是一本畫集,上面不過是花鳥蟲魚之類的圖案,便笑笑道:“不怪都說江煙meimei針線好,敢情是見多識廣,有暇不如替jiejie畫幾個花樣子?我正給爺做荷包呢,想著從前的花樣子都不時興了,怕爺不高興……”曲江煙才沒那閑情逸致給孟遜做什么針線,因此壓根沒領(lǐng)略到香凝話里話外的炫耀,她漫不經(jīng)心的道:“花樣子倒是有,不過都是小兒女家喜歡的,爺肯定不會看中眼?!?/br>香凝噎了噎,有些訕訕的道:“那……你就揀爺喜歡的花樣子,給爺畫一個呀?!?/br>曲江煙張嘴就道:“我哪知道爺喜歡什么花樣子?!?/br>她剛說完就見香凝和見了鬼似的,心里突了一下:莫非以前孟遜身邊這些針線活計都是紅綃的?卻轉(zhuǎn)瞬就嗤笑道:“總之我才不畫?!?/br>她驕縱得如此理所當然,香凝也只能暗嘆越是會拿喬的人越得重用和賞識,自己沒她那資本,只能老老實實做自己的活計。她裝做不經(jīng)意的提起:“說起來,江煙meimei確實有些日子沒動針線了,如今jiejie手里的活計做不完,我知道你手藝精,能不能幫jiejie分擔分擔?”曲江煙心道:都做了近一個月的針線了,這可比她往常一年做得都多,還做?香凝看她神色不愉,忙道:“不是爺?shù)臇|西,jiejie也不敢勞動meimei,就是幾雙襪子。”曲江煙點頭道:“行吧,那你回頭拿過來,我?guī)湍憧p幾針。”大不了都摔給竹紋做,不信孟遜火眼金睛,連這都瞧得出來。第35章滲透孟遜回來時,見到竹紋跪在外頭,揚著下巴,一臉的不遜,他不無詫異的瞥了一眼曲江煙的廂房,不知道竹紋這丫頭又做了什么錯事,惹惱了她主子。這些日子她都一直挺安分的,他心里還詫異,畢竟那是個三天不見就要上房揭瓦的性子,哪天不借故教訓(xùn)個小丫頭就不安生的人。不過他才不會管這些小事,曲江煙做的不對他還要給她提氣撐腰呢,何況若是她對呢?再說一個奴才而已,罰跪又跪不死,那就跪著去唄。香凝老早就看見他了,見他眼睛望著曲江煙的屋子,生怕曲江煙迎出來把他攔了去,忙小跑幾步迎上來,殷勤的道:“爺回來了?奴婢備好了熱水,您先沐浴吧?奴婢今兒用時新水果做了豬皮凍,用井水湃著,還熬了綠豆湯……”孟遜確實是又累又熱,當下便嗯了一聲,徑自大步回房。香凝有些悻悻,她輕撫了撫鬢邊的珠釵,這是她最好的首飾了,可根本入不了爺?shù)难邸?/br>她再不服氣江煙,可世道就是如此,因著一張姣好的臉,爺偏就喜歡,至于她性子如何,誰在乎呢?因為喜歡,爺對她也大方,隨手就是上百兩銀子供她揮霍??煞从^自己,衣裳是定例,首飾更是,她本就容貌比江煙稍遜一籌,如今打扮上再不出奇,那就更別指望著爺對她如何了。一想到江煙,香凝就妒恨。這還只是個通房呢,說到底還是奴婢,她就已經(jīng)仗著爺?shù)膶?,放肆得無法無天,若真由得她先提成了姨娘,自己這個眼中釘、rou中刺哪還有好下場?香凝深吸了口氣,為自己鼓了鼓勁,忙墜著孟遜的腳步進了門。孟遜正自己笨拙的解著紐子,香凝忙上前服侍他寬衣。兩人貼得近,氣息相聞,香凝有些迷醉,他張著手臂,她幾乎整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