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開始之前、手冢家的魚美男、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快穿之總想河蟹一次、重生空間之最強(qiáng)農(nóng)女、我的飼主是只蟲、男神撩粉日常[重生]、少年心事、本座很忙、劇情崩壞的世界
笑,利落地收拾著外景主持的裝備,揚(yáng)聲回了一句。穆亭澈點了點頭,剛把頭縮回了洗手間,動作忽然一滯,目光掃過擱在邊上的手機(jī),昨天的短信再次躍入腦海。明智的消費(fèi)者對著鏡子眨了眨眼睛,終于留下了百感交集的熱淚。“看來編劇——還真是說不吃藥就不吃藥啊……”作者有話要說: 明智的消費(fèi)者:哼Q^Q第24章敲詐除了到考場的時間實在有點兒過早之外,一??荚嚻鋵嵄认胂蟮捻樌枚?。通常來說,這個時候的全面復(fù)習(xí)還沒有徹底鋪開。為了給考生以足夠的自信,一模的難度普遍都不會太高,甚至通常都會從前幾年的高考中直接選擇原題,也叫剛刷完了一整套五三的穆影帝簡直如魚得水。自信心爆棚地完成了第一天的科目,穆亭澈提前交卷溜出了考場。正打算去找那塊據(jù)說會來接自己的小木頭,卻忽然被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攔住了去路。“真是意外——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只怕任誰都想不到你會有那么深的心機(jī)吧?”來人的聲音聽著低醇沉穩(wěn),卻仿佛透著莫名的寒意。鏡片后的一雙眼睛帶著銳利的鋒芒,像是條擇人而噬的毒蛇,卻又偏偏披著文質(zhì)彬彬的偽飾,叫人心里莫名不舒服的厲害。穆亭澈拎著書包站定,微抬了頭打量他片刻,忽然一笑,主動朝著他伸出手:“陳重先生,久仰了——我一直在等你?!?/br>沒能料到他居然會叫破自己的身份,陳重的眼里閃過些訝異,望著面前少年的目光終于帶了些謹(jǐn)慎:“我還以為是我弟弟太蠢,原來你果然比我想的更聰明?!?/br>“事實上,我是不是聰明和舍弟蠢不蠢好像沒什么沖突?!?/br>向四處望了望,確認(rèn)了那塊小木頭還沒出現(xiàn),穆亭澈才稍稍松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地聳了聳肩:“陳先生,我們是要就站在這里談嗎?”“不——事實上,我來是特意想要請你吃飯的?!?/br>被他的搶白引得一陣不快,陳重的目光陰沉了一瞬,語氣卻依然是一片強(qiáng)作耐心的平緩:“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穆少吃上頓飯,也好借機(jī)賠罪?”“不敢當(dāng)。”被他的措辭引得一陣不適,穆亭澈本能地打了個寒顫,雙手插進(jìn)兜里,垂了視線向后退開一步:“想來陳先生應(yīng)該也知道了,那份錄音我已經(jīng)給了黎老,你再在我這里下功夫是沒有用的——有這份閑心,不如捐點錢給燕影修修排練廳吧,那塊鏡子用了太多年,再怎么擦都不亮堂了?!?/br>“錄音的事我信得過黎老爺子,今天找你來,是因為其他的事有求于你?!?/br>見他擺明了一副不合作的態(tài)度,陳重只好無奈一笑,從錢包里取出張純黑色的卡片遞過去:“既然這樣,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這是張百聯(lián)的購物黑金卡,換你收回那一條評論,你愿意嗎?”“你說的是收回,不是叫我刪掉?!?/br>手機(jī)忽然震響,是封林晚發(fā)來問他在哪兒的短信。穆亭澈不愿意那塊小木頭攪和進(jìn)來,低了頭專心編著回復(fù),不以為然地偏了下頭:“是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聰明,所以叫陳先生產(chǎn)生了我會同意這個要求的錯覺嗎?”收回評論,就意味著要自己想辦法解釋清楚這一句話的意思,甚至自己推翻自己的立場。對方或許還存著他年紀(jì)小好哄騙的念頭,他卻實在懶得理會這種老套至極的手段。陳重沉默地望著他,許久才忽然嘆了口氣,點點頭收起了那張卡:“可惜了——如果你是我弟弟,只怕早已經(jīng)火起來了……”“不會的。正因為他是你弟弟,所以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br>面前的商人實在太過無趣,穆亭澈已經(jīng)沒了什么耐心和他打太極,背起書包打算離開,卻忽然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鉗住了肩膀。“嘶——”穆亭澈輕吸了口涼氣,抬頭望向那個鐵塊似的沉默保鏢。原本溫和的目光終于一寸寸冷冽下來。精致的眉眼斂去原本的柔軟,唇角就挑起了個半帶嘲諷的鋒利弧度。“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陳先生,恕我直言——您是還生活在還珠格格和情深深雨蒙蒙的世界里嗎?”“不,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談?wù)?,絕沒有脅迫你的意思?!?/br>看了一眼身邊鐵塔似的保鏢,連陳重自己都覺得這個陣仗擺的實在有些容易叫人多想。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正要呵斥保鏢松手,卻忽然有一只手從旁邊探了過來,一把攥住了那個保鏢的手腕。那只手很白凈,指節(jié)修長有力,一眼就能看出主人的斯文來,可手上的力道卻一點兒都不小。保鏢吃痛地悶哼一聲,下意識松開了手,就被這個忽然冒出的不速之客用力扯開。眼中不由帶了些戾氣,上前一步正要反擊,卻被陳重沉聲呵斥了一句:“不準(zhǔn)動手,退下!”保鏢的眼里閃過些不甘,順從地退后了一步。陳重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地望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小主持人,眼里就閃過了些嘲諷的冷意:“我在和穆少講話,你是真不打算讓開一下嗎?”封林晚的胸口微微起伏著,一手把穆亭澈固執(zhí)地護(hù)在身后。沉默地望著面前天娛事實上的掌舵人,顯然沒有半點兒退開的意思。雖然小師弟說了有事晚些回去,可他就是莫名覺得不安,找地方停了車就一路找了過來。才到了校門口,就看見陳重站在一邊,他的那個保鏢攥著小師弟的肩膀不放手,叫他心里猛地一沉,顧不上太多就沖了過來。他不知穆亭澈是不是還有自己的打算,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冒冒失失的插手會不會打亂他的計劃。可陳家人的手段向來葷素不忌,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小師弟去冒可能受傷的風(fēng)險。“封師哥,我沒事?!?/br>感覺到那塊小木頭身上罕有的凌厲敵意,穆亭澈拉住他攥得死緊的拳頭,安慰地握了兩下。這樣的封林晚是他極為陌生的——原本就稍顯清冷的面龐上幾乎已是一片肅殺,雖然眼底還能看出些隱約的緊張,但這樣忽然毫不掩飾的外放出鋒芒來,居然也帶著叫人莫名膽寒的氣場。陳重一時被他的氣場鎮(zhèn)住,本能地退了半步,被身后的保鏢穩(wěn)穩(wěn)扶住?;剡^神來的眼里就閃過了些惱怒,神色驟然帶了譏誚不屑:“還真是哪兒都有你——是不是給你的工作太少了,居然還有工夫跑出來亂繞?要是你覺得還不夠,我可以叫他們再多給你——”“我不干了?!?/br>封林晚忽然沉聲打斷了他,好聽的聲線仿佛也浸透了冰水似的,隱隱透出些孤注一擲的決絕,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攥得更緊了些。他當(dāng)然早就轉(zhuǎn)過這個念頭,可絕不是這么魯莽這么不留退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