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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出手處理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杉词苟酄栃栠@時候大權(quán)在握,朝廷中也有不服他的人。清國的朝廷中爭斗不休,倒像是當(dāng)初的明朝了。而趁此機(jī)會,在李定國和盧象升的大力cao練,以及朱由檢不計成本的投入錢財,金鱗軍總算有模有樣,能讓朱由檢初步滿意了。“軍隊還不光是要cao練時漂亮,更要能打仗,能打勝仗!”對于首次檢閱金鱗軍的效果,朱由檢還是滿意的。只是能不能上戰(zhàn)場,還要等到時候真刀真槍干一場才知道。而這個機(jī)會,還是到來了。崇禎十年,秋。小冰河期的威力一直在展現(xiàn),今年的朝鮮糧食歉收,連供應(yīng)本國都顯窘迫,更別提上供清國了。可清國不管這些。他們那兒比朝鮮更北方,還沒到深秋,大雪紛紛揚揚,凍死的牛羊不計其數(shù)。就指望著朝鮮的糧食呢,這時候居然說——沒糧?清國可不是明朝這樣有禮有節(jié)的,也不管這時候朝鮮是他的屬國了,直接動手就搶。朝鮮軍隊抵抗不過清國,被擄掠去了幾萬車糧食和人口。朝鮮貴族無不悲痛憤慨,紛紛懷念當(dāng)年他們說沒有糧食還會支援他們的明朝。更有人提出了“可否向皇明求援”的提議,還未等他說完,他自己就沉默了。如今的皇明連自身都難保,又哪來的軍隊保護(hù)他們呢?可沒想到,沒過多久,邊境就傳來消息——皇明軍隊聽說了清國對朝鮮的暴行,特召集金鱗軍討伐。朝鮮上下無不感動,大家雖然知道這時候的皇明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稱霸一方的皇明,可還是他們心中的大哥大啊,軍民齊心上陣,援助金鱗軍。在范鉉超看來,到是有些“抗……美……援……朝”的味道,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太子問:“先生何故發(fā)笑?”范鉉超指著奏章中的一行,說道:“太子殿下,請看這兒。我們原本就是聽說了線報才開軍,可如今你看,到了現(xiàn)在,都成了朝鮮國王苦不堪言,求助于陛下。陛下仁慈,這才出兵??蔀楹芜@么說了,朝鮮國王卻不反駁?”“朝鮮本就是我朝屬國,被清國掠走才沒幾年,又多行□□,怎么可能歸心?”“是也。太子明鑒?!狈躲C超笑瞇瞇地說,“不止如此,還因為金鱗軍屢戰(zhàn)屢勝,已經(jīng)將朝鮮被擄掠走的那些糧食人口帶回來了。”“??!”小太子又驚又喜,一下跳了起來,不由分說搶過奏章一看,上面果然寫著“大捷”,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喊著:“我去稟告父皇!”便一溜煙跑沒影了。范鉉超在后面摸著下巴想,這武術(shù)課沒白上啊。作為皇帝,朱由檢知道這消息比太子早得多。這時候的興奮勁還沒過,從腋下夾起太子轉(zhuǎn)了幾圈。太子還未見過父皇這樣高興,似乎連年的愁苦都煙消云散了。范鉉超慢悠悠地走進(jìn)來,臉上也是帶著笑意,行了大禮,“微臣恭祝陛下一展所望!我皇明日月長照!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還未等他說完,朱由檢已經(jīng)一把將他拉了起來。迎著范鉉超詫異的目光,朱由檢禁覺得這一路陪伴他的人,這張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的男人的臉,更美于那些宮中美人,廟中仙子。朱由檢實在想吻一吻他,可自己手中還抱著太子呢。最后也只是將扶著他手肘的手臂一滑,滑到手掌手心,十指緊緊相握。太子嚇得整個人都僵硬了,心底那些模模糊糊的不合理之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崇禎十一年,初春。深冬剛過,積雪剛剛?cè)诨鸨锪艘徽麄€冬天、只能拿那些不聽話大臣出氣的多爾袞親率大軍出征,與金鱗軍決戰(zhàn)錦州。這本來只是一場復(fù)仇,在多爾袞看來,順帶教訓(xùn)教訓(xùn)不聽話的朝鮮。可戰(zhàn)斗打到最后,明清兩國都投入了十幾萬的兵力,卻成了兩國之間賭上國運的大決戰(zhàn)。叫雙方都大吃一驚。就崇禎來說,他是不愿意在這時候決戰(zhàn)的,主力金鱗軍還不是戰(zhàn)斗力最強(qiáng)的時候,為了獲勝,他不得不將吳三桂、李自成這樣有隱患的將領(lǐng)投入戰(zhàn)斗中。而這個時機(jī)對多爾袞而言,也不算太好。一是他準(zhǔn)備不足,二是他還未處理好后方的那些有二心大臣的,免不得瞻前顧后,打得小心翼翼。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已經(jīng)到了崇禎十五年。這一年,本來應(yīng)該是松錦大戰(zhàn)清軍大敗明軍,明朝徹底失去了自己在遼東地區(qū)的所有防線,京城直接暴露在清軍鐵騎之下。可在這里,同樣是松錦之戰(zhàn),卻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明軍大勝而清軍大敗。除了幾年前金鱗軍初次登場,就是這次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是明朝獲勝了。全國上下一片歡騰,而其中最高興,恐怕要數(shù)一雪前恥的崇禎皇帝朱由檢了。他自從重生以來,不,自從上輩子第一次被清隊入侵以來,朱由檢和清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堅持了快五十年了。一開始,他一個人獨自蹣跚前進(jìn);后來,有范鉉超和他一起;再后來,更多的官員、將領(lǐng)、百姓與他一起,才最終贏得了勝利。他第二次選年號時,又一次毫不猶豫地選了崇禎,那是對自己命運的挑戰(zhàn)。朱由檢這時候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意了,可身邊只有最信賴的范鉉超一人,又忍不住和他多叨叨幾句?!捌鋵?,我皇明能贏,最重要是靠了祖宗保佑??!”范鉉超有些哭笑不得,“連番告捷,陛下應(yīng)該告祭眾位先帝,以慰先帝在天之靈。”“正是如此?!彪m然這么說著,朱由檢卻愣愣地看著他,眼中盡是范鉉超,一點兒沒有談?wù)撜聲r的嚴(yán)肅正經(jīng)模樣。范鉉超推推他,“陛下……?”這似乎驚醒了沉思中的朱由檢,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子底下,撫摸他的臉龐,甚至想去摸一摸他的眼睛。范鉉超一臉不知所措,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朱由檢居然也會有這樣突然的舉動,更沒想到朱由檢會……會……考慮到這種事情。朱由檢可沒空去管他的窘迫,帶著酒味的呢喃透過鼻翼直撲范鉉超那聰明的大腦,似乎也將他灌得迷迷糊糊——“是該祭祖,不過,要等到今晚以后……”【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