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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 早上的灘頭村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芒,到處喜氣洋洋,歡樂一片。 這些天村民們茶余飯后都在議論楚松柏去城西藥廠干保安隊長的事,“你們聽說了沒?楚松柏去城西藥廠當(dāng)保安隊長了!” “就那腦子也能當(dāng)上保安隊長?沒聽錯吧!” “前幾天我親眼見到他穿著闊綽提著不少東西回來!聽他說,是城西藥廠老板娘親自指派他任保安隊長一職的!” “不會吧!他怎么搭上城西藥廠的老板娘了?” 喜歡八卦的村民者暗自猜測,“這毀壞藥田的事才過去多久?這小子就飛黃騰達(dá)了,不會是他搞得鬼吧?” 有村民經(jīng)常給桃花藥廠送草藥,知道不少內(nèi)幕消息,“誰知道呢!反正城西藥廠和桃花藥廠一向不對路!聽說城西藥廠廠長大半夜往桃花藥廠藥池子里下毒藥,幸虧被蘇晚晴及時發(fā)現(xiàn)抓起來報了案!” “嘖嘖” “” 楚大漢給池塘里的魚兒喂完草,正準(zhǔn)備回家,聽到村民們的議論之聲,越想越不對勁,楚松柏又懶又好吃,除了給人當(dāng)槍使,根本沒有其它本事! 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當(dāng)了城西藥廠的保安隊長! 毀壞藥田的事,肯定和他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這里,他顧不上吃飯,拔腿朝楚大勇家的方向跑去。 邦邦邦邦邦邦 一陣急促激烈的敲門聲響起。 一會兒后,楚大勇慢悠悠地披著衣服走出來,打開院門,一眼瞧見楚大漢怒氣沖沖地站在院門口,忍不住冷嗤一聲,“大哥,你來干什么!是不是想看我死了沒有!你放心,就算要死,也是死在你后面!” 如今,他要不到楚大漢的錢,又忌憚蘇晚晴和楚昊天,不敢上門挑釁! 心里的怨氣是愈來愈重! 但又拿楚大漢沒辦法! 楚大漢望著醉意熏熏的楚大勇,眼底泛起滔天的怒火,單刀直入,“楚大勇,我問你,俺家晚晴的藥苗子是不是你家楚松柏毀的?” 這話一出,楚大勇酒意瞬間清醒大半,望著怒氣沖沖的楚大漢,嘴角微揚(yáng)帶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大哥,你什么意思?見不得我家松柏好是不是!就許你家楚昊天和蘇晚晴能干?別人家的孩子就是一坨屎是不是?” “我家松柏能干,被城西藥廠的老板惦記上了!關(guān)你屁事!” 說著話,楚大勇拎著手中酒瓶晃來晃去,“老子現(xiàn)在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都是俺家松柏拿回來的,瞧瞧,比你家昊天孝順多了,你家昊天給你買了什么!他眼里只有他媳婦,哪像我家松柏,眼里心里都是我這個父親!” 楚大勇眉宇間溢滿驕傲,心里冷哼一聲,楚昊天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哪像他家楚松柏,永遠(yuǎn)把媳婦當(dāng)外人看,在他心里家人最重要! 楚大漢都不知道楚大勇有什么好驕傲的,媳婦進(jìn)了牢房,大兒媳也進(jìn)了牢房,小兒媳難產(chǎn)死了家里只剩下三個好吃懶做的男人 楚大勇見楚大漢不說話,以為他氣到了,憋在胸口許久的濁氣終于散開了。 他家松柏終于給他爭了一口氣,這面上,有光,心里有底氣了! 楚大漢憤憤不平地看著楚大勇,“你家楚松柏是什么人,灘頭村的人誰不清楚?城西藥廠的老板是眼睛瞎了才會請他當(dāng)保安隊長!” “” 爭執(zhí)間,有幾個村民走過來。 自打發(fā)生祠堂事件之后,大家對楚大勇父子三人的行為越來越看不慣,言語之間,也沒有那么多忌諱了,“前段時間有人看見楚松柏和臉頰長著胎記的女人摟摟抱抱走進(jìn)歌舞廳!那女人有丑又老,穿著氣派,出手闊綽!” “聽說那個女人是城西藥廠的老板娘!” “難不成,楚松柏跟著城西藥廠的老板娘有一腿,人家才讓他當(dāng)保安隊長!” “城西藥廠廠長進(jìn)牢房了,老板娘寂寞難耐找男人消遣有什么好奇怪的!” “媽呀,那么丑的女人,他怎么下得了嘴!” “關(guān)了燈不都是一樣嗎!人家現(xiàn)在可神氣了!” “聽知情人說,城西藥廠原廠長是他媳婦害了的!” “不會吧!這消息是真的嗎!” “八九不離十?!?/br> “天??!連枕邊人都害,最毒婦人心!” “” 議論聲紛紛傳來,楚大漢又羞又惱,楚松柏那個混蛋簡直是丟了灘頭村的臉! 楚大勇臉上沒什么表情,淡淡地看著大家,言語中全是諷刺,“一個個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你們以為人家老板娘是吃素長大的,俺家松柏沒有能力,她會讓松柏當(dāng)保安隊長!你們厲害,你們?nèi)ピ囋嚕思依习迥镆灰銈?!?/br> 砰 院門又重重關(guān)上! 村民們哄堂大笑,“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貨色!” 楚大漢愣在原地。 一連串的疑問浮上心頭。 這楚松柏是靠著爬上城西藥廠老板娘的床才坐上保安隊長的位置! 可他是怎么勾搭上那個女人的! 不對,很不對! 楚大漢沒問清楚,心里很不舒服,他又舉起手邦邦地敲著院門,“楚大勇,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楚松柏是不是毀了晚晴的藥田?” 砰 院門再次開了! 楚大勇醉意熏熏,拎著木棒腳步踉蹌著沖出來,指著楚大漢怒不可遏道,“大哥,我已經(jīng)夾著尾巴做人了!你干嘛緊逼不放?” 楚大漢一想到蘇晚晴的藥田很有可能是楚松柏毀的,心里毫無懼意,只想問清楚,他上前一步,迎著楚大勇的目光,“你要是心中無愧,就對著楚家祖宗,對著死去的父母發(fā)誓,說藥田不是楚松柏毀的,你敢說謊話,就遭天打雷劈!” 蘇晚晴為了藥廠起早貪黑,還向銀行貸了不少款,如果真是楚松柏毀了藥苗,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楚大勇迎著楚大漢的錚錚眸光,莫名眼神有了一絲閃躲,掄緊了手中木棍,強(qiáng)詞奪理道,“大哥,你要是再胡攪蠻纏,讓別人看笑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楚大漢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厲聲喝道,“大勇,到底是誰胡攪蠻纏?到底是誰緊逼不放?” 楚大勇聽到楚大漢接連質(zhì)問的聲音,就像是蒼蠅繞著耳朵嗡嗡直叫,他面色徒然一沉,酒醉壯人膽,掄起木棒照著楚大漢的腦袋劈過來。 “楚大漢,這都是你自找的,去死吧!” 趁著蘇晚晴和楚昊天不在家,狠狠收拾這多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