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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面!我們腳步快點(diǎn),應(yīng)該可以趕上他!”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見到黑帽男! 蘇岳亮原地躊躇了一會,終是跺了跺腳,緊追著蘇晚晴而來。 幾分鐘后。 蘇晚晴終于追上快步走在前頭的黑帽男。 看著近在咫尺的黑帽男,她一顆心砰砰地跳動著,為了防止黑帽男再次消失于跟前,她閃電般出手抓住他的肩膀,那人怔了一下,轉(zhuǎn)過身想看清來人,右腳突然抽筋,痛的他連連大喊,“哎呦,痛死我了,腳肩膀” “快快松開老子的肩膀,媽的,哪里來的龜孫子敢抓爺爺?shù)募绨???/br> “老子問候你家祖宗十八代!” “哎呦喂,老子骨頭都散架了!疼死老子了!” “” 蘇岳亮急忙沖上來,看著背對向蘇晚晴的男子,他的表情由緊張變成釋然,最后抹了把額角的冷汗,長吁一口氣,“狗剩,你大白天戴著帽子鬼鬼祟祟干什么?” 被稱為狗剩的男子平白無故被人抓了肩膀,心里很不舒服,還沒回過神來,又被蘇岳亮訓(xùn)了一番,憋得一肚子火無處發(fā)泄,一臉懵逼。 半晌,他才回過神來,亮了亮碩大的拳頭,惡狠狠地望著蘇岳亮,“老子戴帽子關(guān)你啥事?是不是你在抓我的肩膀?我要回去告訴我爸讓我爸揍死你!” 明明三十出頭的年紀(jì),說話做事卻透著一股子傻勁,傻氣。 蘇晚晴望向蘇岳亮,“”這是什么情況? 蘇岳亮揉了揉生疼的眉心,耐著性子解釋道,“晚晴,這是住在蘇家院子里的傻子狗剩,不是你說的什么黑帽男!這里根本沒有什么神秘黑帽男,從頭到尾,就是這個傻子在作祟!” 雖然蘇晚晴搞錯了,但是他的聲音里隱隱透著一絲輕快的口吻。 蘇晚晴蹙眉后退幾步,上下打量著狗剩,頃刻間發(fā)現(xiàn)他們除了頭戴著一頂如出一轍的黑色帽子外,沒有一樣是相同的。 她輕輕搖頭,“不是,這不是那個人!” 狗剩的腿不抽筋了,才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說話的女子,一瞬間眼球全被蘇晚晴吸引住了,原本迷茫的眼睛里迸濺出一絲亮光,嘴角流著涎水,口齒不清道,“jiejie,仙女jiejie,你是仙女jiejie!” 說完,張開手臂,激動地朝蘇晚晴撲去。 蘇岳亮沒想到狗剩會來這一招,一時懵了,“”就在他以為狗剩會撲個正著時,沒想到蘇晚晴動作敏捷,微微側(cè)身,堪堪避開了狗剩。 下一秒,便聽到“砰”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題外話------ 最近新型肺炎病毒非常嚴(yán)重,大家一定要注意防護(hù),記得戴口罩、消毒! 今天在PK,請大家多多投月票和推薦票,謝謝你們! 第178章 是人嗎?(一更) 狗剩雙手趴在地上,直接摔了個狗啃屎,嘴唇磕到了地上,破了一層皮,滲出絲絲血跡。 狗剩痛的齜牙咧嘴,哭天喊地,“哇哇仙女jiejie欺負(fù)我,爸仙女jiejie欺負(fù)我!” 蘇晚晴一心只想找出那個人,她無視狗剩的哭喊,抬腳繼續(xù)往前走,依然沒看到她想要找的人! 蘇岳亮湊過來,小聲問道,“晚晴,附近沒有你想要找的人,你是不是弄錯了!” 蘇晚晴聽到聲音,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遮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她敢肯定自己沒弄錯,只是那人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總戴著帽子出現(xiàn)在附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半晌,她抬眸看著蘇岳亮,清澈的眸子如平靜的湖水一樣濺不起一點(diǎn)點(diǎn)漣漪,又像微微轉(zhuǎn)動的珍珠流露出一層夢似的光彩,可蘇岳亮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反而覺得蘇晚晴的眼睛像一面鏡子,能看到對方丑陋的一面。 每次和蘇晚晴見面,他都不敢直視她,生怕她看出他內(nèi)心深處的那點(diǎn)猥瑣和齷齪。 蘇晚晴斜頭又看向趴在地上哭天喊地的狗剩,眉頭緊蹙,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閉嘴,能不能安靜點(diǎn)!”三十出頭的人竟然喊他jiejie,她有那么老嗎! 狗剩看到蘇晚晴眼里的兇光,嚇得立即噤聲,呆呆看著她,結(jié)巴道,“仙仙女jiejie,我不哭,狗剩不哭,我不會告訴爸,仙女jiejie兇狗?!?/br> 后面說了什么,蘇晚晴不是很清楚,因為她已經(jīng)走了。 蘇岳亮立即追上去。 狗??吹剿麄兌甲吡?,也不顧身上痛不痛了,麻利地爬起身追上去,“仙女jiejie,等等我!” 巷子的另一端深處,一抹熟悉的身影緩緩從暗處走出來,疑惑地看著蘇晚晴離去的方向蹙眉沉思。 蘇晚晴緩緩走著,冷不丁地感覺有一束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回頭望去,長長的巷子盡頭,什么也沒有。 蘇晚晴揉了揉眼睛,暗自思量。 難道感覺錯了! 一連幾天,蘇晚晴都在給王玉梅和劉仁杰診治,王玉梅的腿疾越來越好,原本失去彈力的腿筋變得有彈力了。 走起路來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一蹦一跳,有點(diǎn)滑稽。 不過至少在慢慢恢復(fù)當(dāng)中。 劉仁杰經(jīng)過幾次針灸后,靈泉水浸透脊髓神經(jīng),雖然沒有徹底痊愈,至少用針扎背脊處可以感覺到陣陣刺痛,也能配合著蘇晚晴翻過身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唯有鑰匙的事情,沒有絲毫進(jìn)展! 當(dāng)年舉報之人似石沉大海,沒有一丁點(diǎn)音訊。 這天晚上,蘇晚晴躺在床上,肖艷紅望著她,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憂心,“晚晴,我們回老家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吧!這事情沒有一點(diǎn)進(jìn)展,繼續(xù)待下去,藥廠會不會出事?” 那么大的藥廠委托林老頭看管,就不怕出亂子么! 蘇晚晴擰眉,望向神色焦急的肖艷紅,“媽,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在我們前頭偷走了鑰匙?也不想知道是誰舉報爸私通外敵了嗎?” 肖艷紅焦灼語氣透著幾絲無奈,“我想,當(dāng)然想!做夢都想!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學(xué)會了認(rèn)命!我覺得老天爺待我不薄,下半輩子能夠讓我守著你和景天,比什么都值!我不希望你再繼續(xù)在這里磨蹭下去!回去做些有意義的事吧!” “我相信你爸九泉之下,一定會心存欣慰的。” “” 蘇晚晴見肖艷紅堅持不再尋找鑰匙,輕嘆一聲,“媽,再過幾天吧!那時,玉梅嬸子的腿疾應(yīng)該可以痊愈了,仁杰叔的病情也能得到緩解,蘇家院子前的石拱橋到時候也修好了,我們祭奠完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