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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想了想,說:“我們的事,先不要讓外公知道?!?/br>白川歡喜得一片空白的大腦,這才被拉回現(xiàn)實,意識到這世上除了他跟秋禾,還存在其他人類。別人還好說,沈?qū)毘赡芊窠邮苓@般驚世駭俗的戀情,先就非常不好說。秋禾見他臉色凝重,還以為生了氣,忙解釋說:“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說,我們先緩一緩,等有了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外公。免得這時被他知道,一旦反對,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br>白川見他這樣為兩人的將來著想,心都化成了融融春泥,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柔柔地說:“好,都依你?!?/br>秋禾看著白川的雙眼,簡直懷疑此時讓他去死,他也一定欣然從命。外公又不傻,這樣的眼神如何瞞得過?他便說:“你在外公面前,盡量少說話,別看我,別露馬腳。”白川又柔柔點頭,秋禾心里嘆氣,想,只怪自己色令智昏答應(yīng)和白川好,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瞞一天算一天了。傍晚,沈?qū)毘煽匆姲状ê颓锖桃磺耙缓蟮鼗丶伊?,想著兩孩子終于盡釋前嫌,心里舒了一口氣,說:“回來得正好,來吃晚飯!明天早些過來,咱爺仨熬紅薯糖!”白川歡歡喜喜地答應(yīng)了,當(dāng)晚就在沈家吃的晚飯。飯桌上,他牢記秋禾的話,目不斜視,極少開口。秋禾也埋著頭,弄得沈?qū)毘梢詾閮蓚€孩子心里的疙瘩還沒解開??杉?xì)看又不象,白川時不時地恍惚微笑,顯然心里歡喜著呢。老頭子忍不住好奇,問:“白川,是碰上什么喜事了?”白川和秋禾俱是一驚,秋禾不敢看人,白川倒是臨危不慌,迅速想好一個借口,說:“爺爺,我前天在西山那邊,看到一頭小母熊。右耳灰熊有伴了。”沈?qū)毘梢搀@奇,說:“你看真了?我還以為山上只有這一頭熊了,那母熊又是打哪兒來的?”白川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片刻后又問:“把它們引到一處,會打架嗎?”“說不準(zhǔn),”沈?qū)毘沙烈髌?,說:“現(xiàn)在不急,等開春的時候再說!一開春熊就會發(fā)情,到那時你再引過去,說不定能成!”兩人討論起要如何將這兩頭熊湊作一對,說得津津有味。秋禾旁聽了這一段拉郎配,十分無語,覺得眼前二位為動物界真是cao碎了心。飯后白川就回了家。沈?qū)毘珊颓锖滔词笠哺髯赃M了房。秋禾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情形,簡直如同做了一場春夢,又甜蜜又茫然。一時又擔(dān)心這事被沈琳和外公知道了,心里惴惴不安。正不知輾轉(zhuǎn)了多久,忽然聽到窗戶上扣扣輕響了兩下。秋禾忙起身,湊過去一看,正是白川站在窗外。月色下,白川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極小聲說:“我好想你!”秋禾心里一陣甜,聽聽外公那邊已經(jīng)睡熟了,便輕手輕腳地打開堂屋門,把人放了進來。白川進了房,掩上門,就把秋禾抱住了,擁著他喃喃地說:“怎么辦?剛回去就好想你!”秋禾摟住他,輕聲說:“我也是?!?/br>這三個字一出口,白川如聽綸音,渾身骨頭都輕了。兩人抱了一陣,白川見秋禾已經(jīng)脫了外衣,忙說:“你上床去,我看著你睡?!?/br>于是秋禾躺回床上,蓋上棉被。白川靠在旁邊,一手隔被子摟定他,一手撐腮,一眨不眨地看著秋禾。秋禾笑,問:“我好看嗎?”“好看!”白川的手在秋禾臉上描摩,發(fā)自內(nèi)心道:“你最好看!”說罷他握住秋禾的手,覺得有些涼,便問:“山參湯天天在喝么?”秋禾點頭,又嘟嘴道:“那個湯好苦!”白川就很心疼地望著他,皺眉說:“忍一忍,好不好?過段時間我再想辦法?!?/br>秋禾心里甜得很,摸摸白川的臉說:“傻瓜,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外公都說了,那個參好貴,別人想喝還喝不到呢?!?/br>白川笑笑,和秋禾五指交握,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說:“天冷了,明天起我教你練太極拳?!?/br>“練那個有什么好處?”“通筋活絡(luò),強身健體。”白川握緊秋禾的手,說:“你要把身體養(yǎng)得棒棒的?!?/br>秋禾笑道:“好,到時活一百歲?!?/br>“一百歲不行!”白川用鼻尖蹭蹭他的臉,說:“最少要活兩百歲!”秋禾嘖了一聲,說:“那不成了老妖怪?”“老妖怪我也喜歡!”白川想到什么,忽然有些悶悶不樂,半晌才又說:“秋禾!”“嗯?”“你要一直陪著我,好不好?”這回輪到秋禾沉默了。他想,我也多想一直陪著你,可未來有多難,誰能想得到?然而,在眼前人的深情注視下,他的所有疑慮都不再重要。再難的路,總會有人走過去吧?他在白川的臉上輕輕一吻,說:“好!我會一直陪著你!”☆、紅薯糖第二天,秋禾還在夢中,白川就過來了,和沈?qū)毘蓛扇嗽趶N房里點燃爐子,支起大鍋,燒開一鍋水。又把紅薯切片,和發(fā)好的麥芽按配比放進去,煮開后用文火熬著。及至秋禾起床,鍋里已經(jīng)熬成了香氣撲鼻的糊糊。白川坐在鍋邊,不時用鏟子攪拌。秋禾蓬頭澀眼走進去,往鍋里看了看。白川見沈?qū)毘刹辉谂赃?,忙湊過去,在他臉上飛快地一啄,隨即象占了天大便宜般,沾沾自喜地埋頭做事。秋禾斜乜著他,決定要調(diào)戲回來,瞅著外公一時不會進來,便在白川旁邊蹲下,咂了咂他的耳垂。白川整個人都僵了,一張俊臉面紅耳赤,又羞又激動地把秋禾望著。秋禾大樂,施施然丟下他,自去洗漱了。昨晚兩人聊到很晚,秋禾先睡著了,也不知白川是何時離開的。秋禾一旦睡得晚,早起就困倦得很。再看白川,卻始終精神煥發(fā),簡直讓人懷疑他根本不需要睡眠。等吃過早飯,三人合力,用一塊棉紗布把那鍋糊糊過濾出來,濾出了一盆青紅色的水,又把水放進鍋里繼續(xù)熬。這個過程漫長而無趣,為防粘鍋,還須人拿著鏟子不停攪拌。沈?qū)毘杀緛砝吖俏从?,又起得太早,此時不免有些困倦,白川便對他說:“爺爺,你再去睡個回籠覺。”沈?qū)毘尚睦锖懿贿^意,說:“我雖然使不得多大力,在這里好孬也能搭把手。哪能讓你一個人守!”秋禾正在旁邊拿手機拍照,聽了這話很生氣,說:“我難道不是人?我不能跟他替換著攪?你就喜歡嘀咕,趕緊去睡!”沈?qū)毘砂ち舜笸鈱O一頓呲,乖乖地站起來,笑呵呵道:“好!有你們兩個,我也偷個懶!我去床上歪一會兒,到時喊我!”說罷拄著拐進房去了。廚房里只剩兩個少年。白川放松下來,總算能肆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