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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短暫的消化后顧愷已經從臥槽原來他還有馬甲我去居然之前揍我的是他這樣的震驚中變成了: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玩?zhèn)€游戲都這么六我的眼光真準兩次對手都看準了他。風卷殘陽和一枝梅,都是值得他去打敗的對手,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必須為自己神一樣的直覺點贊!顧愷感覺血液里好勝的因子在沸騰、在躁動,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不僅是對手,還有在這之上的欲求,答案非常明確,從確定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想過逃避或者自欺欺人。盡管在這之前他人生中戀愛經驗為零,更沒對誰產生過這種好感,但有就是有,喜歡就是喜歡。不管是通過網絡還是現(xiàn)實,渠道并不重要,結果擺在那里毋庸置疑——他想要這個人。荀淼看著顧愷臉上莫名浮起的笑容撩了撩眼皮,剛想說點什么顧愷猛然轉頭收起了方才的笑容,一臉的高深莫測,把原本荀淼想說的話打了個支離破碎,被瞬間遺忘。“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一定要說,”荀淼作為好友誠懇而擔憂表示:“實在不行去一樓掛個號,雖然這里跟精神病院病院專攻精神疾病不同——”“想這些的你腦子才有毛病。”顧愷冷冷打斷他,“坐?!避黜的涿钭酱策?。“現(xiàn)在我們來聊聊你室友的事,你說我聽?!?/br>荀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留學你碰上什么了,以前的你不像是會關心這種事的人?!?/br>顧愷抱手坐在那兒桀驁地說:“并不是關心他們?!?/br>好吧,盡管有變化,但配方上果然還是他熟悉的那個顧愷。突然的行動突然的言語,一如既往的霸道與強勢,當然作為好友的自己并不反感,顧愷的無理對他熟悉的人來說其實恰到好處。令人捉摸不透莫名其妙的行動,事后你卻往往發(fā)現(xiàn)他總有自己的道理,并不是一時腦子發(fā)熱的沖動,他只是以最快方式來行動,為了自己的目標,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因此雖然不知道顧愷這次葫蘆里賣得又是什么藥,他還是準備順了顧愷心意說下去。“難得你想聽,那就先聊聊我們室長徐陽,也就是綿羊,說起他啊……”顧愷不動聲色,實際卻聽得很認真。轉眼終于到了荀淼歸校的日子,四人寢室終于湊齊了它的住客,為了歡迎荀淼回歸大家出去開了個小歡迎會,荀淼不能喝酒,以水代酒,其他三人因為開心,包括徐陽在內都喝了不少,徐陽酒量好,腦子稍微有點暈,其他兩人直接喝趴了,胡言亂語。順帶一提席間李途興奮地宣布了他跟網卡老板林誠正式交往的消息,慷慨大度得免去了鄒鷹直播吃鍵盤的懲罰,替換成灌酒,鄒鷹也爽快,喝就喝,反正今兒高興。徐陽和荀淼一人捉住一個往寢室?guī)?,免得他們找路人撒酒瘋,兩個人都喝得上臉紅撲撲,時不時蹦出兩句扯著嗓子的話,讓清醒的兩人頂著路人的視線好不尷尬,等把兩個醉鬼塞回寢室徐陽和荀淼一對視,都忍不住笑了。“哈哈還是回來有意思?!?/br>徐陽拍了拍他的背,再次重復今晚開場就說過的話:“歡迎回來!”“感覺我們像兩個老媽子?!避黜抵噶酥负劝c的兩只,徐陽嫌棄:“我可不想有這樣的兒子?!?/br>兩人又忍不住笑起來,因為酒精的關系睡下時徐陽對自己說明早可以賴個床也沒事,橫豎是周末,偶爾偷懶放松一下又何妨。但結果一大清早他就驚醒了。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卻被這個夢嚇醒了。對,旖旎的夢,年輕人血氣方剛做這樣的夢很正常,盡管徐陽需求并不旺盛,他也是個正常的年輕男人,偶爾也會做如此的夢,夢境模糊而美好,交織著喘息與汗水,整個人都浸泡在一種妙不可言的氣氛中,但這次他活生生被嚇醒了。夢境里與他纏綿的人連臉都看不清,他與人十指相扣,將人壓在身下動作,但他俯身親吻的時候胸前的平坦以及小腹上抵著的物什都分明顯示,被他壓在身下的是個男人。意識到這一點徐陽立刻驚醒,旖旎的感覺煙消云散,他懊惱的發(fā)現(xiàn)下半身感覺依然沒有消退下去。這次他還能說什么?異性戀的男人會有這樣的夢?如果現(xiàn)在讓他再做一次性取向的問卷,分數只會朝著同的方向再度增高。徐陽漠然起身去浴室解決問題順便沖了個冷水澡,等他出來荀淼已經起來了。“這么早洗冷水澡?”荀淼端著漱口杯被浴室里撲出來的冷水汽籠了個正面。徐陽用毛巾擦著頭發(fā):“嗯,偶爾想試一下。我去買早餐,你要什么,那兩個家伙就免了,不到中午我看他們起不來。”荀淼也就不客氣點了餐,徐陽想自己順便跑步消耗一下身體里多余的精力。等徐陽回來的時候荀淼已經把電腦擺上了,他一眼看到電腦上打開的界面,荀淼正在注冊賬號。“喲,玩劍蕩江湖了,來我們服啊?!?/br>雖然宿醉的兩人睡得跟死豬一樣估計打雷都吵不醒,但徐陽和荀淼還是把說話聲放得很輕,荀淼說:“是啊,但可惜我已經答應我朋友投奔他了,他在金風玉露,你們在哪兒呢?”徐陽:“正好啊,我跟老鳥也在金風玉露?!?/br>“咦,兔子呢?我記得你跟他在一個服啊?!?/br>“那個號我沒玩了,換了個服玩?!?/br>荀淼:“嗨我之前還在跟我朋友說你是神級賬號呢。不過大家可以一起玩了,他跟我吹他在金風玉露很出名,我看看你知道他不,蒼狼,你聽過沒?”徐陽正準備給豆?jié){插吸管的手一頓,“你說誰?”“蒼狼,蒼天的蒼,狼群的狼,他出名么?”徐陽不確定自己聲線有沒有變化,但他幾乎忍不住叫著說,好在他沒忘記時間場合不合適,又硬生生在嗓子眼把聲音壓了下去,才重新出聲:“他是你朋友?”“對啊,死黨,叫顧愷,非常臭屁一個人,但人不錯。說起來之前我跟他說起我室友,就我出院前,我還把你是B市首富之子告訴了他,我覺得應該沒關系,他也是個富家少爺,他爸是T市三巨頭之一——”荀淼疑惑地停頓了下來,因為他注意到徐陽的神色不對勁,在他說出這番話后變得不對勁,荀淼嚇了一跳,自己說錯了?“難道不能說你的身份?”他小心翼翼問,他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什么才讓徐陽臉色驟變。“不,并不是?!毙礻枌ψ约旱呐笥褟牟豢桃怆[瞞自己身份,反正網絡和其他公眾平臺上因為家里的cao縱,絕不會出現(xiàn)他的公開資料,他并不在意這個。荀淼放心了,“還好,我差點以為我干了什么壞事兒。那你怎么了,臉色一下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