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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水喝多了……要命…… 黑暗中睜開眼,暗嘆口氣,若不下榻去解決,今夜別想睡了。 她輕手輕腳地坐起,觀察了下旁邊。 這床寬的睡三個人都綽綽有余,唯獨(dú)長度不夠,齊棪這么一平躺,就占滿了。 他擋在外面,翊安只能站起來,跨過他,再沿床邊坐下,穿鞋披衣出去。 麻煩死了,她咬著一嘴皓齒,更氣惱那扇破門。 若不是門壞了,齊棪肯定更愿意去睡軟榻,而不是跟她將就。 她也不用下個床都這么絞盡腦汁。 翊安掀開被子,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齊棪。 內(nèi)殿留了一盞燈,然而寒冬掛的床帳厚實(shí)遮光,黑暗中她并不能看得見。 只好伸出腳去探,以免冒冒失失地踩到齊棪,或是一個大步跌下床。 翊安一腳伸出去,碰在齊棪小腿上,她小心翼翼往下挪,確定齊棪腳在何處。 從腳邊邁出去最省事。 不巧,伸出腿的同時,齊棪似是被她吵到,微微調(diào)整了下睡姿,猛不丁地拱起一條腿來。 空間有限,翊安又夜盲。 見齊棪動,她一時看不清,怕絆著自己,下意識想收回腿。 然而身子卻還在不受控地繼續(xù)往前傾。 “啊——”她感覺自己正在往下倒,情不自禁地狼狽喊了聲。 齊棪雙眸一睜,迅速坐起,幾乎沒做思考,便一把接過摟住了她。 但,剛?cè)霊阉秃蠡诹耍?/br> 英雄救美總是要付出代價。 翊安的額頭狠狠磕在他的下巴上,齊棪一個不備又咬到了舌頭。倒抽了一口涼氣,疼得五官猙獰,眼淚打轉(zhuǎn)。 這時候他還能抽出心思想,還好帳中黑漆漆的,不必?fù)?dān)心翊安看見他這副樣子。 翊安被撈到人家懷里,方才繃緊的神經(jīng)便松下來。 還好齊棪醒了,反應(yīng)又快,沒讓她那么直直地倒下去。否則她的頭不是磕在床沿上,就是磕在地上,能疼死。 想來她也是蠢,下個床這么費(fèi)勁,方才收什么腳,之間跨過去不就完了。 她的頭磕在齊棪下巴上,不怎么疼,伸手揉了揉。 完全不知摟著她的人正疼得說不出話來。 翊安眨眨眼睛,覺得姿勢不對勁,便從他懷里出來,坐在他身側(cè)。 她看見齊棪的臉隱約又模糊,心里發(fā)暖,難得客氣回:“多謝……抱歉,把你吵醒了?!?/br> 什么吵醒,他壓根沒睡著。 她一直翻來覆去,齊棪不知道她是有心事還是哪不舒服,想等她靜下來。 后來真驚悚,大半夜的,媳婦不睡覺,一言不發(fā)站在床上。拿腳踩踩他的小腿,又碰碰他的腳背。 他打算屈膝翻個身,搞清楚她到底想干嘛,便有了這出鬧劇。 自作孽不可活! “做什么去?”他疼得說話都不大自然,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翊安沒聽出來。 “……更衣?!卑““““““『脤擂?! “去吧?!饼R棪仍舊坐著,只是蜷起雙腿,方便她下床,“以后夜里有事,直接喊醒我,不許這樣?!?/br> 明明拍拍他腿就能解決的事,非得一個人瞎摸索半天。 唉,不省心。 磕著絆著心疼的不還是他。 他語氣冷冷的,翊安暗里吐了下舌頭,想他肯定是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心里不痛快。 這回輕松下了床。 半盞茶后,翊安用熱水凈過手,回到內(nèi)殿。 床帳半敞,燭光透了一道進(jìn)去,齊棪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只手捂在下顎上。 翊安后知后覺地察覺出來,忙脫鞋上床,坐在他面前,“我是不是撞疼你了?” “還好……”他聲音低沉,含糊道:“就是咬到了舌頭?!?/br> “怎么會咬到舌頭?!瘪窗蝉久迹o張問:“出血了嗎?嚴(yán)不嚴(yán)重?對不住,我沒看清……” “不算什么?!彼幌胨载?zé)。 翊安坐著不方便,便改成跪在床上,臉往他面前湊。 本想讓他張嘴給自己看看,又想到自己眼神不好,一定看不見,含著歉意道:“我先拿熱帕子幫你外敷上,舌頭明日喊御醫(yī)看?” “算了,太麻煩。”齊棪搖頭,想讓她早點(diǎn)睡,“別凍著?!?/br> 翊安平日里張牙舞爪,真闖了禍,卻愧疚不安。 擾了人家清夢不說,還把人家下巴撞疼了,還害人家咬到舌頭! “那……我給你揉吧?!彼娝恢蔽嬷吪c她說話邊揉。 說著把齊棪手拿開,動作輕緩地替他揉那處,明明看不清,還裝得一副仔細(xì)端詳?shù)哪印?/br> 畢竟理虧,態(tài)度得拿出來嘛。 齊棪的骨相生的真好,摸上去有棱有角的,老了一定也好看。 他不說話,卻也配合地一動不動。 “有沒有好一點(diǎn)?”她問,等了片刻不見齊棪回,忐忑道:“怎么不說話啊?” 完了,別真把人惹急了。 翊安已經(jīng)很久沒跟齊棪鬧過別扭,潛意識里不想兩個人再撕破臉,演戲就挺好。 “……”齊棪平復(fù)了下,“嘴里有血腥味,不想說話?!?/br> 翊安聞言訕訕一笑,就像五歲那年打碎母后的琉璃盞一般心虛,明知不會受多大的苛責(zé),心里卻慌。 她有些討好的意味,平視他道:“我給你倒杯水,你漱漱口好嗎?” 齊棪還不說話,她納悶,別是把舌頭咬壞了吧。 啞巴駙馬她可不要! 一著急也顧不得什么,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張嘴我看看?!?/br> 齊棪崩潰。 真快被她磨死了,她做什么要一直來招他。 她跪坐在他旁邊,明明夜盲,卻還非要湊近看,幾乎貼在了他的臉上。 說話時,熱氣灑他一臉。 上手替他揉時,他已經(jīng)覺得身體最難受的那處不是舌頭了……現(xiàn)在還要他張嘴給她看舌頭。 真當(dāng)他是死的不成。 齊棪抓住她捏自己下巴的手,“不用水漱?!?/br> “為……”未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翊安一瞬間失了神。 就在她等他張嘴時,齊棪的唇毫無預(yù)兆地吻上了她的唇,柔軟而溫?zé)帷?/br> 像他第一次吻她時的那般。 他動作輕柔,確定沒有嚇到她后,才將舌探進(jìn)去,舔舐交纏著。 翊安緊張得忘記反抗,很快便嘗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再后來什么也沒了,只有齊棪的氣息。 她先弄傷的人家,不敢理直氣壯地推開他。 什么時候開始熱情回應(yīng)他的,她沒注意。 只知道自己的力氣被一點(diǎn)點(diǎn)抽去,因喘不過氣,還耐不住地哼出兩聲尷尬的音來。 齊棪聽了頓住,握住她手的掌心一緊,像在克制什么。 翊安忙將他一推,沒敢用力的那種。 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