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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似錦。人品端正,無妻無妾,還不往風月之地去?!?/br> 說到“風月之地”,他盯住翊安。 翊安立即閉上小耳朵。 “那人我見過,家教頗好,儀表堂堂,確實不錯。” 翊安聽到這了然,算了一卦,“她今天來肯定是跟你說,她不想嫁。讓你以后別再亂點鴛鴦譜,因為她守著你就夠了?!?/br> 齊棪逗她開心道:“她要當真這么糊涂,我就直接把她塞上花轎,婚姻大事怎能由女子決定?!?/br> 翊安由此想起什么似的,安靜了下,又鄙夷道:“你說得倒狠,下得去手嘛你?!?/br> 果然一見面,還沒說場面話呢,封淺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真誠,直接抓住齊棪:“我不嫁那人?!?/br> 翊安覺得這話過于沒有新意,頓時乏味無趣,坐到一旁去。 她百無聊賴地伸出手,指甲有些長了,顯得一雙手愈發(fā)的修長。 就不剪。 留著抓破齊棪的臉。 齊棪回頭看她,見人沒走,轉(zhuǎn)過頭語氣沒有起伏地對封淺淺道:“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我與殿下算是你的兄嫂,也該為你的將來打算。你是嫌他哪里不好?你說出來,我再給你相看別的。” 翊安:“……”莫名成了嫂子。 封淺淺堅定地搖頭,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我暫時不能嫁人……因為我表哥來了?!?/br> “?”翊安不看手了,封淺淺不是無親無靠嘛。 齊棪也懵住,想了半天找不出相關(guān)的記憶,皺眉問:“你表哥是?” “他叫江州來?!狈鉁\淺見齊棪坐下,自己也不客氣地搬了個凳子。 “我原以為他們一家故意扔下我不要,誰知另有緣由。他雖家破人亡,可這些年一直在打聽我,千辛萬苦攢下了銀子,這才能一路從南疆到京城來找我?!?/br> 當年封淺淺被親戚收養(yǎng),沒多久,親戚將她送去鄰居家,說是暫住兩天,可他們再也沒回來。 前世,沒有人來尋過她,那家子了無音訊,就像存心拋棄她一樣。 她后來陷入絕境時,那樣彷徨瘋魔地問過齊棪,她是不是合該孤獨終老,是不是所有人都對她避之不及。 她克死父母,被親戚拋棄,在故鄉(xiāng)居無定所,人人對她指指點點。 還未進京,心疼她的老王妃便走了,好在齊棪不信不詳一說,還愿意將她安置下。 盡管如此,她卻一直曉得,京中沒人真心待她,齊棪不過是替亡母照顧她一二。 她這些年攢了不少銀子,卻從未覺得安穩(wěn),心里總受煎熬。 齊棪正是曉得她心里委屈,才想給她找個夫家。前世他錯就錯在忽略了這個,只當她自己會有打算。 可現(xiàn)在,竟來了個江州來。 又多了件與前世不同的事情,他不知是喜是憂。 他重生回來,本就難以事事顧全,何況還不斷橫生變故。 恐懼藤蔓似的緩緩爬上心間,齊棪渾身僵硬,只怕日后還會有讓他措手不及的事。 他半天沒吭聲,封淺淺忐忑地繞著手絹,翊安看不下去了,“齊棪,你怎么失魂落魄的,有什么不妥嗎?” 人家的正經(jīng)親戚,親表哥來了,他不會覺得失落了吧?嘖,翊安玩味一笑。 齊棪強自穩(wěn)住心神:“我知道了,你先讓他安頓下來。若有需要的地方,盡管派人來告知我,不必回回親自來?!?/br> 翊安等他們談好,才開口問三辰花還有沒有,這花現(xiàn)在上京城中難尋。 封淺淺點頭,嬌滴滴地道:“公主要,自然是有的?!?/br> “有的”二字被她說的纏綿悱惻,翊安打了個冷顫。 這女人正經(jīng)事說完了,立即原形畢露。 翊安點頭說多謝,央她派人送盆去氿仙閣,封淺淺應下。 翊安心想花賣盡了也沒事,自己既來了,自不會空手而歸,大不了搬走齊棪那幾盆。 齊棪見封淺淺欲言又止,“你還有什么話,一并說了?!?/br> “王爺以后別再給我覓夫婿?!彼婟R棪面露不贊成,微微害羞地說:“表哥與我原有婚約,只怕他會不高興?!?/br> 翊安、齊棪:“?!”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重頭戲,是楔子部分的詳寫,大家一直在催,終于快寫到了。 讓我們一起期待! (到時候會給所有評論發(fā)紅包,愛你們) 過一會再更一章兩千多字的,過渡一下。 ☆、表哥 翊安兩口子面面相覷, 被這突如其來的“婚約”一說驚住了。 本只當來個親戚,突然成了妹夫。 齊棪心想的是, 這別是封淺淺的緩兵之計,拿那表哥來搪塞他。 他明兒要去會會那江州來, 怎么也得比他挑中的舉子靠譜才行。 否則無疑是雪上加霜。 翊安心想的是, 怎么一會天上一會人間的,只要眼沒瞎都看得出來, 封淺淺對齊棪有別的心思。 這猛然來個表哥,她瞬間又少女懷春上, 齊棪不香了? 又在演戲?新折子? 夫妻二人心思各異, 嘴唇顫抖半天,愣是沒說出話來。 封淺淺安靜地等了會,面色帶羞道:“王爺哥哥, 公主嫂嫂, 你們可是有話要交代?” “沒。”異口同聲。 齊棪心道, 這江州來若真能對她好,他高興還來不及。 畢竟他看她長大, 自不希望她再到前世的境地。 翊安心道,“公主嫂嫂”, 這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現(xiàn)在是何情況, 我丈夫的“外室”忽然成了乖巧的好meimei? 古怪至極! 不合情理。 送走封淺淺,齊棪坐下走了好一會的神,翊安過去拉住他的手,溫柔地笑:“淺淺她王爺哥, 你這是什么神情,又不想她嫁人啦?” 齊棪低頭,看著自己掌心里,女子纖細白嫩如蔥管的手。指甲養(yǎng)得長而整齊,微微翹著蘭花指,風情萬種。 他見她臉上那笑容便曉得,若一個回不好,這風情就能變成武器,劃爛他的臉。 花燃曾說過,女人最會口是心非,說的做的,未必就是心里想的。 譬如翊安今日,滿不情愿地被他拉來,又事不關(guān)己地聽著,哪里是真不當回事。 她若真不想來,不想聽,像從前那樣,一個冷眼就能讓齊棪笑不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右司收集消息的本領,真是愈發(fā)了得,面廣而細。 以至于花燃這個不常近女兒身的人,倒比他懂得多。 想到右司,齊棪又想到阮間,那紈绔進聽竹衛(wèi),還不知道什么目的。 頭疼。 齊棪將她的手拿起,放在唇邊吻了一吻,“自然想她嫁得好。明日殿下陪我去封家小院,看看那男人如何?!?/br> “要去你去!我干嘛陪你。” “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