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最強(qiáng)紋章師、被逼成圣母/豪門未婚夫和女主meimeiHE了、重生之金牌導(dǎo)演、星云深處,有間甜品屋、錦繡墳頭、病弱公子在帝國、賣襪子,烤魷魚、農(nóng)夫日常、草莓抱抱、緝兇西北荒
翊安那里,剛巧看不見下面人的臉。 “今日你本不配來,是我大發(fā)慈悲帶你出來,想讓你見見世面。你竟敢當(dāng)眾給我難堪,打量我不敢拿你怎么樣嗎?” “三jiejie,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聲音越說越小。 “你還敢狡辯。”陡然拔尖的嗓音后,跟著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翊安心道這女子委實(shí)刁蠻,在旁人家作客還打自己meimei。 然而到底是旁人的家事,她不好出面。 眼下護(hù)的了那女子一時(shí),回家去有的她苦吃。 翊安本想原路折回。 直到傳來一句,“還偏在境寧王認(rèn)真端詳我時(shí),將茶倒在我鞋上,害我出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翊安:“……”聽見熟人了,舍不得走。 齊棪這是招上桃花了? 恭喜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齊:“我不想生兒子,我就是想跟你做生兒子必做的事情?” 翊安:“你有病?” ☆、擔(dān)心 翊安好奇心作祟, 想看看是哪家的姑娘,這么沒有眼光。 滿上京多少風(fēng)流倜儻的男子沒有, 偏偏看上個不解風(fēng)情還已有婚配的齊棪。 翊安自個兒便不說了,人家封淺淺為此嘗盡了苦頭, 好在迷途知返。 然上京城中的高門千金, 沒有三五千也有七八百。 翊安隨性慣了,幼時(shí)在宮里, 回回都是母后找人抓住她,她才愿意打扮齊整, 去應(yīng)付那些人。 故而有頭有臉的姑娘小姐, 除了幾個常在眼前晃的,其他的翊安一概名字對不上臉。 齊棪的那位愛慕者口氣越來越兇,翊安有點(diǎn)擔(dān)心她再動手。 縱然自己不能出手相助, 但假裝路過嚇嚇?biāo)? 讓她不敢動手打人也是好的。 剛抬腳下了兩階, 便聽一句冰冷冷的女聲道:“阮三小姐威風(fēng)不減啊?!?/br> 這回翊安聽了出來——清河郡主的聲音,就跟嗓子里含著薄荷葉似的, 又涼又冷。 一并曉得了那刁蠻女子是何身份。 “清河郡主安好,靜蘭不過在管教不懂事的meimei, 何談威風(fēng)。” 只聽清河郡主冷笑一聲, “管教也該有度,今日如此場合,你阮家的人臉上頂個巴掌印,難道好看?” “……郡主說的是, ”阮靜蘭反應(yīng)過來有些慌,脾氣卻大,嘴硬道:“這是我的家事,不勞您費(fèi)心。” 翊安心道這姑娘蠢頭蠢腦的。 不打算再聽墻角,她提裙走了下去。 石階盡頭別有洞天,青石板平坦鋪出去,視野豁然開闊起來。 湖水青綠,柳樹抽芽,湖那邊是望不到盡頭的園子。 因地勢較低,又藏在山石后頭,此地通常并無閑人造訪。 翊安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驚訝道:“竟有人也尋到了此處來?!?/br> “見過長公主?!?/br> 阮靜蘭方才窩火,又羞又怒,特找了個沒人之地發(fā)脾氣。 沒想到先被清河郡主撞上,才說幾句,翊安長公主也來了。 她狠狠瞪向自己的meimei,似是怨她晦氣。 回過頭來恰好對上翊安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聽她道:“本宮與三小姐許久未見。” 阮靜蘭盯著翊安的嘴和下巴,她說話聲潤耳動聽,唇齒間的弧度也美極了。 然而阮靜蘭卻像被雷劈中一般,一陣心悸。 她知道大哥屋里頭那個女人像誰了! 怪不著,她見了那女人兩次,總覺得面善,又想不起在那里遇過。 如今碰見翊安才發(fā)現(xiàn),除了一雙眼睛,連著鼻子帶嘴巴、下頜幾乎一模一樣。 是巧合嗎? 翊安眼看著阮靜蘭的眼神,從剛見到自己時(shí)的慌亂,轉(zhuǎn)為不悅。 再然后是震驚,又夾雜幾分狐疑。 情緒復(fù)雜,翊安看得莫名其妙。 而清河郡主望向她的目光,竟也十分微妙。 在翊安對她笑時(shí),她竟躲閃了下。 臉色很不自然,略含一絲尷尬,細(xì)看臉上還悄悄落了層緋色。 “?” 這幾位都什么情況? 翊安低頭看了一眼,穿的是女人衣裳啊。 通常只有扮成男子,面前的姑娘才會如此,清河現(xiàn)在害羞個什么勁…… 各自顧著心理活動,沒人吭聲,翊安吸了口氣,笑容未變:“都是來躲熱鬧的嗎?” 清河郡主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想來是不喜吵鬧,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阮靜蘭跟她身后的姑娘都沒說話。 翊安目光掃過去,頗為驚訝道:“這臉上是怎么了?” 那姑娘往阮靜蘭身后躲了躲,聲音極小,回道:“回殿下,我自個兒方才拍蟲子……” 后面的聲音小到翊安聽不見。 翊安心里憐惜她,春日還沒來,哪就有蟲子,難為她還費(fèi)力遮掩。 “過會便開宴了,你臉上這般紅腫,定是遮不住的。人家還會說你jiejie沒照顧好你,倒委屈了她。” “不不不,是溫蘭自己不當(dāng)心?!?/br> 阮靜蘭脾氣風(fēng)風(fēng)火火,方才被清河郡主提醒,現(xiàn)在翊安長公主也這么說,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妥。 她仔細(xì)看向阮溫蘭,瘦巧白皙的瓜子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爹爹今日雖不曾來,可若傳進(jìn)他的耳朵,他定會嚴(yán)厲教訓(xùn)自己。 翊安道:“在這兒等一會,本宮讓人取藥膏來,敷了保準(zhǔn)消得快?!?/br> 那姑娘感激地看她一眼,福了福身。 阮靜蘭也松了口氣,“多謝長公主。” “挽驪,去馬車上把那盒寒玉膏拿來。” 車上常年存放各種藥,以備不時(shí)之需。 翊安在外不喜身后跟著一群人,就挽驪一個在身邊。 挽驪寸步不離她,眼下其實(shí)并不放心,但也不敢不聽,只好應(yīng)下離開。 翊安在湖邊的石凳上坐下,清河郡主走前,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翊安回以一個大大方方的笑容,心道自己跟她沒什么交集吧。 平日見面不過點(diǎn)頭應(yīng)付,自己今日哪里值得她看了又看。 難不成是打扮得太美,她看上自己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 嘖,瞧瞧,她桃花不比齊棪少嘛。 那阮靜蘭就更過分了,沒規(guī)沒矩地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半點(diǎn)不避諱。 翊安隨她去看,心里揣測,她定是在打量自己哪里比她好看,判斷她勾引齊棪有幾分勝算。 姑娘聽句勸,就算我同意,你爹也不會同意的。 你爹恨不得要齊棪小命。 阮靜蘭突然開口道:“殿下可知我大哥是誰?” 翊安笑:“阮間阮大人,如何不知呢?!?/br> “殿下覺得他如何?” 阮靜蘭是個急性子,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