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最強紋章師、被逼成圣母/豪門未婚夫和女主meimeiHE了、重生之金牌導演、星云深處,有間甜品屋、錦繡墳頭、病弱公子在帝國、賣襪子,烤魷魚、農(nóng)夫日常、草莓抱抱、緝兇西北荒
他下意識伸手一碰,隱約還發(fā)疼,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人?殿下何不瞧瞧自己的杰作?!?/br> 暗里諷刺翊安是狗。 翊安跋扈飛揚地瞪他:“誰讓你先欺負人的,被咬活該!” “怎么是欺負,臣以為“欺負”二字當用在一方受委屈時。殿下委屈嗎?不舒服嗎?”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出驚人,語氣輕緩而欠揍道:“殿下明明很舒服?!?/br> 翊安跟齊棪在一起,常遺憾自己不是個聾子,那樣便可不受這人言語的荼毒。 他還是這般巧言令色。 不同的是,早前說的都是仁義德善的圣人之道,如今說的全是粗鄙不堪的詭辯之詞。 可惡至極。 翊安覺得自己的心氣從云端,活生生被他拉扯在泥地上,臉朝下的那種無能為力。 再這么下去,就輸慘了。 于是,她緩緩眨了兩下眼,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微微起身,扭了個腰坐在齊棪的大腿上—— 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耳畔吹氣道:“爺,您怎么知道人家很舒服呢?!?/br> 尾音纏上個媚人的小勾子,直戳戳地鉆進人心里。 聰明人才能看見,那似水柔情中藏了個巨大的獵坑。 只等蠢貨跳進去。 齊棪是吃過虧的人,怕極了她這樣的笑,立刻規(guī)矩道:“臣說笑的。咱們出去用膳吧,免得嬤嬤來喊,菜涼了傷胃?!?/br> 翊安置若罔聞,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腿上。 手臂慢慢收緊,困住齊棪往后仰的頭。 “說笑?”她故意放低嗓音,一下一下?lián)显谒纳稀?/br> 在齊棪故作淡定的笑容下,忽而將臉埋進他的脖頸間。 齊棪躲不開,站不起,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雖說他是個男人,可也是爹生娘養(yǎng)的血rou之軀,著實怕疼。 更何況咬在脖子上,比其他地方更疼,更難消。 看來他這方巾是摘不下了。 翊安的唇貼上齊棪脖子時,他整個人僵住不敢動,活像英勇就義的姿態(tài),極大地取悅了她。 逗她的時候混賬又不要臉,還不是會害怕。 翊安嬌笑兩聲,伸出軟嫩的小舌,在那個牙印上舔了一圈。 沒舍得咬他。 齊棪沒想到她突然如此,放在兩側(cè)的手,頓時握成了拳。 口干舌燥地低下頭,想去尋那汪清泉解渴。 翊安的臉偏出個好看的弧度,躲開齊棪,起身往外走:“齊卿,本宮餓了?!?/br> “……”他也餓了。 飯吃到一半,翊安才想起來她原本要說的話,“都怪你打岔,我話都沒說完?!?/br> “食不言,寢不語?!?/br> 齊棪知道自己這是句廢話,翊安沒一條能做到。 他的這位長公主殿下,是多少宮規(guī)都約束不住的奇女子。 翊安置若罔聞,就當齊棪打了個嗝,壓著聲音興奮道:“最震驚的是,清河郡主跟魏思榮一起去的氿仙閣。聽魏思榮的意思,她曾經(jīng)的那幾個男人,都是他牽的線搭的橋?!?/br> “瞧咱們這好侄子,果然出息?!?/br> 翊安從心底,替那嬌弱似柳的陳家姑娘哀哭。 嫁這么個東西,白白糟蹋了一生。 齊棪的臉也抽搐了下,顯然也認為這有點猛。 “果然,他們交情很好?!?/br> 上回在酒樓問魏思榮,他還含糊其辭。 轉(zhuǎn)念一想,魏思榮是真舍得自己,只為一個棠婳,硬生生求清河把自己送進聽竹衛(wèi)。 如愿把消息透露給聽竹衛(wèi)。 此舉不像是單為棠婳,或許他自己跟阮家有什么私怨。 齊棪事太多,忙著忙著就把這小子忘了。 有空還是得請他吃頓飯。 聚賢賭坊一切如故,齊棪的耳目已經(jīng)探進去,敬候佳音。 翊安沒想那么多,目光只在清河跟侄子身上,“他們倆怎么到一塊去的,八竿子打不著?!?/br> “志趣相投吧。” 齊棪對別人的風流事興致闌珊,他又爽不了。 “你說,他們會不會……” “殿下?!饼R棪打斷她,“把你的壞腦筋用在我身上足矣,旁的別多想,仔細臟了腦子?!?/br> “用你身上?”翊安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那我更臟?!?/br> “……” * 往后幾日,三月春光正好,翊安愈發(fā)在府待不住。 因悄悄撞見清河郡主的好事,再見到她時,對著冰山般的臉,翊安總是不大自在。 搞得清河郡主莫名其妙。 翊安在心里算魏思榮成親的日子,請?zhí)呀?jīng)收到,但愿陳家姑娘能困得住他一二。 聽說魏思榮這段時日醉生夢死,豪放不羈,他爹被他氣得臥床不起。 孝子一名。 某日,翊安帶著挽驪逛街時,想起上回阮間說的梁家鋪子,心血來潮尋過去。 到了才發(fā)現(xiàn),鋪子的門上落了鎖,許久未開。 問了左右店鋪的伙計,得知梁家鋪子好幾日前被人砸了,老板下落不明。 翊安眼皮直跳,這“不巧”未免有些“太巧”。 她鳳眸稍冷,“回府后派人查,這鋪子是何人所砸?!?/br> “是?!蓖祗P淡聲應下來。 長公主府雖不像聽竹衛(wèi)似的無所不能,亦有侍衛(wèi)和暗線。 翊安用得少,不代表不用。 齊棪每日忙于公務,戴著他那條被花燃跟連舜欽笑了幾天的方巾。 他發(fā)誓,看在皇后面子上,才沒打她的煩人弟弟。 聽竹衛(wèi)兩大指揮使這般穿戴,上京城中爭相效仿起來。 甚至掀起一陣熱潮,許多公子哥都在頸脖間搭一條方巾,以示風雅。 五顏六色,東施效顰。 翊安某日在街上看見幾個,差點沒笑得當街暈過去。 齊棪無暇顧那些閑事,正不聲不響地調(diào)查江州來,擔心打草驚蛇。 若換成旁人,直接抓來用刑,改日一同處斬街上。 但江州來不同,他跟封淺淺有婚約,齊棪沒想到他會讓自己失望。 前世封淺淺境遇悲慘,連兇手都不知是誰,只能怪在翊安身上。 成了送他重生回來的推手。 齊棪重活一世,心滿意足,不愿再去苛責今世什么都沒做過的封淺淺。 本想著江州來對她好,自己少了個心結(jié)。等她相夫教子,一切便能趨于平靜。 可如今,江州來竟出了問題,這是她最后一個親人。 難道她的命格,真的生生世世悲慘至此嗎? 齊棪不是心軟,亦不是心疼,而是作為一個活了兩世的人,獨有的空落落的悲哀。 他回憶起牢房內(nèi)的對話: ——你們是群好漢,審著比那些高官厚祿的宵小有意思。既對你們無用,本王今日不用刑。我們談談江州來。 ——沒什么好談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