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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識兩年多,從未想過,他會加害自己到這個地步。 他后來之所以換方子,她也明白是何用心。 因?yàn)樽约撼T诟?,去氿仙閣的次數(shù)變少,讓他不安。 于是加大藥劑,以防萬一。 卻因此被大夫聞出來。 大夫醫(yī)者仁心,特地為翊安配了方子,說盡力調(diào)養(yǎng)或許有救。 出乎翊安預(yù)料的是,齊棪并未暴跳如雷,氣她遇人不淑。 反過來安慰她沒關(guān)系,說調(diào)養(yǎng)便是,若真的養(yǎng)不好,也不算什么大事。 只要翊安不因此難過,他其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 雖說有些失落,然而對齊棪來說,這輩子本就是白撿的。 至于子嗣,乃是天注定。 更何況,他終于找到關(guān)鍵。 前世雖被阮家害得慘,可總覺得無形之中,有別的手在推波助瀾。 封淺淺被施暴時,曾見到“挽驪”,那個“挽驪”定是相熟的人所扮。 而要自己命的那盆花,亦不像是封淺淺所培植。 她甚至不曉得,那花對喝藥的人來說致命。 那等妖物不是大祁所有,跟阮家關(guān)系不大。 他一直忽略了此人。 前世只顧吃醋,惱他跟翊安的交情好。 根本沒想過一個風(fēng)月之地的男人,會有什么不對勁。 就是重活一世,齊棪有所懷疑,也沒想到他的手段如此下作。 齊棪道:“去看看吧,以后就見不著了?!?/br> 一旦進(jìn)聽竹衛(wèi),不會活著出來。 翊安身穿男裝,心里冰冷憤怒,面上卻笑意盈盈。 她跟齊棪沒指望問出什么,提前打草驚蛇反讓自己身陷囹圄。 她只是來為他送別,看他演好死前的最后一場戲。 她跟齊棪總罵對方是戲子,原來真正會演的人在這。 再陪他演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我的公主和王爺,放心,他們會高高興興解決所以壞人,幸福生活的。 ☆、馬術(shù) 氿仙閣歌舞未歇, 一切如常,翊安頗為惋惜地冷眼看著。 半日之后, 這里的繁華熱鬧將散。 “殿下怎么今日來了?” 顏辭鏡急促促到她面前,面上掛著欣喜的笑。 翊安心里冷笑, 語氣俏皮道:“齊棪公務(wù)繁忙, 我趁他不在家,來看看你?!?/br> 顏辭鏡無奈:“殿下這話真讓我惶恐, 若王爺為此生氣,倒成了我的不是?!?/br> 他與她說笑的神情太過自然。 聽上去處處為她考慮。 哪怕是在翊安跟齊棪關(guān)系最僵的時候, 他也總是溫和地勸她想開些, 從未離間過他們夫妻的感情。 以至于翊安認(rèn)為他,是個心里溫柔寬和的人,是真心將自己當(dāng)成朋友。 陪伴, 傾聽, 勸解。 這樣讓人舒服的性子, 卻在背后心狠手辣。 他是跟自己有仇,還是跟齊棪? “怎么, 不想我來,嫌我喝了你太多酒吧?!?/br> 翊安調(diào)侃的語氣亦與平實(shí)無兩樣。 “哪里敢, 殿下大駕光臨, 是氿仙閣的福氣?!?/br> “顏閣主真會說話?!瘪窗泊蛉?。 他城府頗深,翊安從前只知道他說話讓她愛聽,卻未深思過。 其實(shí)是顏辭鏡此人天生八面玲瓏,見人自然說人話, 見鬼便會說鬼話。 翊安這兩天換了頭油,他一句不曾多問,就像不以為意似的。 反而關(guān)切道:“殿下如今出門在外,要當(dāng)心才是?!?/br> “為何?” 顏辭鏡眼睛里滿載擔(dān)憂:“阮間身殘,必定心有怨氣,保不住會做出什么事?!?/br> “多謝提醒,我省的。” 翊安也怕狗急跳墻,這兩個月暗衛(wèi)不曾離過身。 看了會舞,翊安沒答應(yīng)飲酒,惋惜道:“今日還有事,我先走了,過兩日再來與你喝。” 顏辭鏡絕不是會出言留她的人,“我備好酒,等殿下過來。” 翊安走了兩步,回頭莞爾一笑:“對了,頭油送了瓶給朋友,現(xiàn)下不夠用。你再給我備兩瓶吧,我很喜歡?!?/br> 顏辭鏡笑意更柔:“好的?!?/br> 翊安面具下的臉微冷,嘴角的弧度卻未變,轉(zhuǎn)身離開氿仙閣。 永別。 她半句廢話也沒問,那些沒有必要的試探,不做也罷。 僅憑在聽到她要頭油時,他眉宇間如常的笑容,她就徹底醒悟,這個人不值得。 * 氿仙閣被封后,上京城里議論不斷,紈绔們紛紛哀叫。 膽大的人甚至放話道,聽竹衛(wèi)橫行霸道也就算了,怎么連這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都要管。 存心不給人活路。 左司指揮使連舜欽放話出去:“很多人還不清楚,聽竹衛(wèi)不給人活路,是什么樣的。” 此后一片寂靜。 這日,魏思榮跟猴似的又蹦又跳,白綢子長袍外罩了層淡紫的薄紗,躥進(jìn)公主府。 這炎熱灼人的天氣,翊安為見男客,還不得不穿戴齊整,打扮得體地出去。 一肚子氣,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惡毒腹誹道,大男人穿什么紫色,莫不是有龍陽之好。 “姑母。”魏思榮雙手合十,放在嘴邊,學(xué)和尚又沒個和尚樣子:“氿仙閣為什么被封?您快跟我講講?!?/br> 翊安懶懶地看他眼:“怎么?相好見不到了,來這跟我鬧呢。” “我哪里有什么相好?!蔽核紭s忙擺手:“姑母誤會我了,我就是想問問?!?/br> 翊安點(diǎn)點(diǎn)頭:“想是誤會你了。我聽說你許久不進(jìn)煙花之地,如今還洗心革面,打算尋個一官半職做?” 魏思榮頗為自豪:“我娘子說,成家后當(dāng)立業(yè),天天混日子不是事?!?/br> “你聽進(jìn)耳朵里了?我還以為你會嫌她婦人之見,想休妻重娶呢?!?/br> 翊安故意給人下套。 “噓——”魏思榮誠惶誠恐,坐在椅子里,搖著折扇道:“可不敢亂說啊,尤其在我娘子面前,姑母千萬給我留條活路。” 翊安佯裝震驚:“活路?陳姑娘為人很是嫻靜,你為何怕成這樣?她會打你嗎?” 搖頭。 “一哭二鬧三上吊?” 搖頭。 “不讓你上床睡覺?” 還是搖頭。 翊安徹底迷惑:“那你到底怕她什么?” 魏思榮繼續(xù)搖頭,玉骨紙扇一收,嘆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敢不聽她的話,害怕自己讓她失望。” 翊安心里捧腹大笑,把怕老婆說得倒是清新脫俗。 “行,你回吧?!?/br> 魏思榮正準(zhǔn)備走,折扇在腦袋上一敲,又坐回來:“您還沒跟我說為什么呢。” 翊安懶得廢話,直白道:“懷疑氿仙閣里有敵國細(xì)作,抓起來問問。旁的我不曉得,這是聽竹衛(wèi)的公事?!?/br> 魏思榮忽道:“姑